“是麼?有這樣兒子對老子的嗎?”江玉郎懲罰性地繼續折騰他。。
“臭小子,”江雲舟憤恨地啐了他一口。
他真不該對這小狼崽子心軟……真是美色誤人!
第18章大江又陰險了
“放開……”體内一陣陣令人眩暈的反應讓江雲舟再也受不了,那雙漂亮的眼睛裡甚至溢出情動難耐的眼淚,就連求饒都帶着令人禁不住想要弄壞他的哭腔。
偏偏江雲舟對自己聲音沒有任何自知,以至于江玉郎動作得更加兇狠了。
“放開我,”眼淚飛濺的江雲舟此時恨極了自己的小強體質,雖然改變了姿勢由坐變躺舒服了不少,可是這小狼崽子的體力要不要這麼好啊!
“停下啊……”真的受不了了。再一次的被迫攀上頂端,跌落的空虛感讓江雲舟又陷入空白的虛無。
“你是我的,這個身體是我的,誰碰你我就殺了誰。”江玉郎咬着江雲舟的鎖骨,在那紅豔得滴血的層疊吻痕上面再吮吻住一朵新的紅痕。
“這樣麼……”被江玉郎再度弄清醒,江雲舟那渙散的目光重新凝聚起來之後,目光變得耐人尋味起來,讓人覺得那雙黑眸背後的靈魂在打着什麼不得了的主意。
“那你可要好好苦練武功了。”好不容易喘平氣之後,江雲舟眯眼一笑,在江玉郎窺得裡頭的深意之前擋住了他的深究。
“這樣我也就不用自己動手,隻需要和那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補刀教主滾個床單就行了。再往後我想要鏟除誰,而那家夥又長得有些小帥,這麼一個省力又舒服的方法倒是不錯---”
“住口!”江玉郎打斷了江雲舟的話,見江雲舟仍舊可惡地繼續挑起他的怒氣,江玉郎一低頭就封住了他的嘴唇。
然後,再然後就是江雲舟居然睡着了,再沒力氣承受江玉郎第三次的折騰。
江玉郎靜靜地看着身下這個被累慘了的江雲舟看了良久,而後才默不作聲地從他身體裡退了出來,伸手将他手腕腳腕上的鐵鍊打開,用衣物包裹住渾身軟綿無力的江雲舟,江玉郎這才抱着他離開又冷又暗的地牢。
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入熱水中仔細幫他清洗身體,就連洗濕的頭發也一絲絲擦幹,梳理整齊一絲不苟,而後才将仍在昏睡中的江雲舟抱進床裡放好然後細心幫他蓋好被子,從又冷又暗的地牢轉換到軟暖香柔的被窩裡,江雲舟的待遇又嘩啦啦地直線往上提升了。
然而待遇升得再高也是有極限的。
“這是什麼?”江雲舟将手腕從被窩裡拿了出來,很明顯上面拴着的是一條鐵鍊子。被子底下什麼都沒穿他就不說江玉郎什麼了,可是手腕上的鐵鍊子呢,這算什麼意思?
“鎖着你,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既然無法阻止江雲舟亂勾搭别的男人,那麼就杜絕他所有出牆的機會!
“那為什麼不幹脆點挑斷我手筋腳筋,這樣不是更能永絕後患?”江雲舟捏着手腕上的那條鐵鍊子,幽黑泛藍的寒光還有沉甸甸的手感,看做工還真是有夠精細,非得用電鋸才能鋸得開了。
“你身上除了這個,”江玉郎的指尖在江玉郎身上的吻痕滑過,那暧昧的熟悉觸感再度喚起了江雲舟身體的反應。不得不說江雲舟的身體實在太敏感了,而江玉郎在他身體裡留下的記憶也太過深刻了,以至于想忘都忘不了,随便碰一下就輕易被挑起那時的記憶。
“别的都不許留下。”若是有機會,江玉郎定将他胸口上的疤痕給全都去掉。
“是麼……”江雲舟突然間抓住了江玉郎的手指握緊,就這麼擡眼看着江玉郎的眼睛緩緩使力将坐在床邊的江玉郎拉跌落下來,在江玉郎狐疑又防備的目光中,江雲舟已将江玉郎擁進了懷裡,用一種介乎親密和暧昧的方式。
“如果你是要我好好活着,那我絕對會好好活着。”手穿過江玉郎的腰扶着那肌肉還稍嫌薄瘦的脊背,江雲舟輕揉撫摸着江玉郎的後背,那動作就好像在摸着一隻有着柔軟皮毛卻纖細瘦弱的小貓一般。
“我所有武功都可以傳你,就算是北冥神功都可以。”正在用溫柔攻勢蒙騙小朋友的江雲舟可大方着呢,因為他那本金庸合集裡的武功多得是。
“北冥神功也可以?”果不其然江玉郎被江雲舟匪夷所思的毫無保留給震驚了。修煉過九陰真經之後深知江雲舟授給他的武功秘籍到底有多驚人,所以當江雲舟說連讓他吃過悶虧的北冥神功都可以傳給他時,江玉郎一時間捉摸不透江雲舟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為何不可?你是我在這個世界裡最親近的人,也是唯一的一個。若是連你都要防備着,那我活得也太累了。”江雲舟看來深谙小動物馴養法則,将自己最脆弱的胸膛對着小貓的利爪敞開取得他的信任的同時又通過細微的動作耐心安撫隐約往鬼畜發展的小屁孩的不安。任誰的爹被一個來曆不明的孤魂野鬼占據着身體,誰都會有點兒應激情緒的吧,悲劇的是江玉郎的應激反應有點兒太特别,以至于自己被他給折騰得老命都去掉半條。
不是不傳授北冥神功給江玉郎,相反,江雲舟還很大方地可以全冊默給他。然而這裡頭卻是有很大的貓膩的,就算是丁老怪那麼強大也隻學會了北冥神功第一重那就是化功大法,而江雲舟他是靠了蛋蛋才可以完全使用北冥神功,所以他也不怕江玉郎拿了北冥神功之後能夠在短期内興風作浪。
“不過,九陰真經的武功很霸道,然而北冥神功尤甚,所以不可貪多,你若是連九陰真經都練不好,再強行練北冥神功就隻會是我這個下場。”再用反面教材現身說法取得小屁孩的信任,為了阻止小屁孩繼續鬼畜化,江雲舟這個便宜爹當得可不容易。
“内傷,”江玉郎的手指停在了江雲舟的脈搏之上,那兒他能夠感受得到江雲舟身體到底有多糟糕,可盡管如此,被江雲舟陰了一次的江玉郎仍舊覺得不能輕信于他。
江玉郎懷疑江雲舟的目的是懷疑得沒有錯的,江雲舟他的确在騙取江玉郎的信任。事實上江雲舟吐血完全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他想吃花無缺反被陸小鳳點了穴道以至于真氣肆虐,他便不會受如此重的内傷,乖乖躺着被吃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内傷,怎麼樣了……”目光怔怔,江玉郎現在這憂傷的神情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曾經坐視江雲舟内傷發作到吐血昏迷甚至還把人做死過去。如果不是因為江雲舟就是那個苦逼受害者,他此時估計也會被江玉郎惹人心疼的模樣給騙過去。
“暫時死不了。但如果你再不放我回去做那個江南大俠,邀月會親手廢了我這個棋子。你能把我藏一輩子麼,能護我一輩子麼,風兒……”額頭抵在江玉郎的額頭上,狡黠眼神就在江玉郎接觸得到卻看不清的眼前隐藏着,江雲舟對江玉郎下殺手锏了。
“邀月宮主。”看來江玉郎是知道邀月的,被江雲舟安撫得像隻無害小貓的眼神在聽到邀月之後驟然一變。
“呵呵,你若是一直都監視着我,應該還記得那一對相貌極其相似的少年,移花宮公子花無缺和惡人谷出身的小魚兒。”
“花無缺,我記得。”聲音裡透着陰森森的寒意,可見小狼崽子對花無缺這個名字異常的敏感。至于像江雲舟這麼老江湖的豈會察覺不到江玉郎對花無缺的殺意,然而這正是他想要的,一箭三雕的關鍵要素。
“我若是知道他是花無缺,我便不會動他了。”毫無節操的江雲舟不以為然地笑笑,事實上他不會才怪。
“因為不知道他就是花無缺,以至于我無意中做了一件錯事壞了邀月的計劃,事态嚴重到邀月可能會殺了我洩憤的地步,罔顧我替他做了那麼多年的事。呵呵,邀月為何要殺我?很簡單,因為我把她畢生的複仇計劃給毀了。”江雲舟伸手指輕輕劃過江玉郎的眉毛繼續往下下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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