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立文皺起了眉頭:“這個死老婆子,她往咱家打電話幹什麼。”
“到底出什麼事了?你說。那個老太太說的不清不楚的,隻一味地在電話裡罵人,咱爸都氣病了。”
“啊?”那立文一聽,急忙往樓上跑。
她一上樓就看到老爸瘦了一大圈,躺在床上哼哼着。
“爸,你沒事吧?”那立文上前問。
老爸睜開眼看到是她,拿起枕頭邊的癢癢撓就打了過來。
那立文一閃身躲開了。
“你還敢躲?你這個死丫頭,成心想氣死我呀。”
老爸怒道。
那立文:“我又不在家,怎麼就氣到你老人家了?”
“你還說……你到底回家幹什麼去了?還當我不知道呢·····咳咳咳·······”老爸嚷嚷道,緊接着劇烈咳嗽起來。
從後面跟上來的那立思推了她一下道:“你趕緊說實話吧。”
“噢。”
那立文躲在門口,把她年前就發現張子建和别的女人在街上暧昧,然後,就找人偷偷跟蹤,終于拍到了他出軌的證據。她于是便趁其不備,突然回去抓到了現場的事說了一遍。
“到了這種程度了,我不和他離婚,還留着他幹嘛?”
她氣鼓鼓地看着老爸說道。
老爸聽完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的眼角滴出了大大的淚珠。
“當年,你就不願意嫁給他,是我硬逼着你的······你爸我以為自己的眼光好,誰想到還是看錯了,長年打雁竟被雁啄了眼······
你說說,你們姐倆都落到這樣的下場,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
那立文:“爸——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呢?
我可從來沒有怪過你的。
那是他們家風不正。
老太太就不是個好鳥,當年她就是離婚再嫁給我公公的。”
老爸和老媽一愣,齊聲問道:“還有這事兒?”
那立文重重點頭:“嗯,我也是聽樓上張淑梅她媽媽說的,從前都不知道呢。”
那立思在一旁啧啧道:“沒想到你婆婆那麼超前呢。”
那立文:“她是童養媳,解放後才脫離那個壓榨她的地主家庭,然後才嫁給我公公的。”
老媽:“是嗎?童養媳也不好當,那可夠可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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