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堕入地獄,而她的英雄仍留在人間。
她無法反駁孩子的話,一個字也沒法反駁。她如何能夠讓一個五歲的孩子明白其中的彎彎折折、身不由己?又怎樣能解釋的清楚他們天各一方的原因?他的父親依然活着,卻永遠、永遠不會來救他們。
也許是不能,也許是不願。
“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媽媽?”
她連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又怎能回答維森的質問。
“并不是這樣的。”她攥緊了餐巾。科妮莉亞教授給維森一些與他年齡不符的危險認知,那是在幾次短暫的會面裡她無法扭轉的。
他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又何談抛棄?更何況,是她主動離開的。一去不回、一别多年。
“我沒有刻意教他什麼。”一隻手搭在她肩上,科妮莉亞俯身在她耳邊蛇一般地窸窣低語,“布萊克家族的基因真神奇……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說,他就自己嗅到了黑暗的氣息。甚至樂在其中。”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明天就溜了,存稿有一些但是瘦的很,所以更新随緣叭(
無人生還
埃德加和弗蘭克心急如焚地趕到,聽完她的一番陳述,兩人的心沉了下去,隻覺得脊背生寒。現在他們兩人面面相觑,無話可說,海厄辛絲看向他們:“你們都有自己的孩子,你們覺得一個五歲的孩子能說出那樣的話嗎?”
他想替媽媽報仇,想奪得更大的權力。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事情在于,在他說出那些不妥的想法時,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說的話意味着什麼。
“羅齊爾将他洗腦了。”埃德加受鄧布利多的影響很深,他不相信一個人生來就傾向于邪惡那一方,“這是沒辦法的事。任誰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都會變成這樣。況且羅齊爾對他加倍關注。”
“羅齊爾教他所有東西,可以說是傾其所有。她是他的導師,但是他們始終不信任彼此。随着年齡的增長,他并未打消謀殺羅齊爾的想法,而羅齊爾也時時刻刻在提防他。”她回應埃德加的話,“他們的師生關系不同于你們之間的,後輩殺死前輩,這是一種證明自我的途徑——羅齊爾自己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她殺死了誰?”
“她的父親,埃文羅齊爾。她嫌他總管制她,讓她束手束腳,因此她設計殺死了他并讓黑魔王相信兩件事:第一,埃文是被萊斯特蘭奇和馬爾福聯手所害;第二,羅齊爾始終忠于他直到最後一刻。”她翹起嘴角,“你們說羅齊爾高明不高明?她那些詭計若是寫出來,足夠成為一本經典的謀略書。”
不管往事如何,現在,羅齊爾似乎正走在得逞甚至更上一層的道路上。
“你也不清楚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嗎?我是說,針對白城堡和魔法部的那部分……”
“我的理解是,她不再在意我和艾德蒙是否會把我們知道的東西說出來,并且,她有了拿下魔法部的方法。”
她的話讓弗蘭克的胳膊抽搐了一下:“拿下魔法部?”
“她在魔法部的棋子——”
“小巴蒂。”
其餘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是在他迅速結案的時候懷疑的。”埃德加說。
弗蘭克聳聳肩:“他當上法律司司長後動辄打探我們的事情,那時我就覺得不對了。”
經她點撥才猜到小巴蒂卧底身份的西裡斯急忙岔開話題:“我不是歧視誰,我是說,從前在霍格沃茨時,他就十分可疑。”
她歎了一口氣:“羅齊爾利用他對她的迷戀将他玩弄于手心長達近十年,他是她埋藏在魔法部的爪牙。現在聽她言下之意,他的價值也已被榨幹。”
西裡斯皺起眉,不久前與羅齊爾的談話内容還清晰地印在腦海中。他回想起羅齊爾說的話,想起她的狂言妄語。她在下很大一盤棋,就連那個病态的生命之源計劃也不過是障眼法而已。從1976到1986,整整十年。羅齊爾在明槍暗箭、你死我活的争鬥中取得暫時的勝利,可她的野心還想要推翻她的主人。被白城堡吞噬的人不計其數,或死亡或失蹤,無數個家庭因此支離破碎、血流不止,這都是她的傑作。然而這都隻是她的計劃的冰山一角,她還想做什麼?還有誰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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