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虛弱期,時晏也被這一幕驚得瞪大了眼睛,他還在這裡啊喂!!!
時晏不得已将眼睛閉上,可耳邊依然時不時傳來江沐的哭喊聲和求饒聲,時晏就是想分散注意力也做不到,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的注意裡被轉移了,漸漸忘記了受傷的疼痛。
殿堂裡的全是秦烈與江沐糾纏的聲音,從未經過人事的時晏臊得臉部乃至脖子以下都染上了薄薄的一層紅,但更多的是對江沐的同情,那樣暴力的動作,身體承受得住嗎?
最後在秦烈的一聲低吼之下,殿堂内的聲音停止了,江沐似乎是昏了過去。
時晏閉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終于停止了。這種現場表演他表示一點兒也不想圍觀,真是要了命了,這簡直就是精神與身體上的雙倍折磨。
後知後覺的秦烈才想起來時晏的存在,他整戴好衣服,向時晏走過來。
時晏直接吓到魂飛魄散,眼珠子都要蹬出來了。這個變态走過來要幹嘛?時晏一慌張,口腔的肌肉一收縮,傷口傳來一陣淩鋒利的痛,時晏痛得急忙又放松了下來,臉色露出難看又痛苦的表情。
秦烈已經走到時晏面前,他眼神在時晏身上掃射了一眼,露出戲虐的表情,環抱着雙臂問:“好看麼?”
好看個鬼,死變态!
時晏幹瞪着秦烈不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手指在嘴裡,嘴巴一動手就疼,抽出來又害怕血還會流,到時候秦烈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口把他咬了就完了。
如果可以,時晏真想把畢生所學的髒話都用在秦烈身上,他真的沒有見過像秦烈這樣惡心的人了。
秦烈伸出手指擡起時晏的下巴,“嗤~你長得挺好看的,可惜你隻是個低等的人類,不然或許我會把你留在身邊,像江沐一樣。”
時晏瞪着秦烈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他可真慶幸自己是個低等的‘人類’,不然這會兒昏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了。想想都覺得背後涼飕飕的。
見時晏不說話,秦烈惡劣地拽着時晏受傷的手從時晏的口中硬拽出來。
“啊你幹嘛。”時晏痛得尖叫,嘴唇都疼得顫了起來。
“看,你們人類就是這麼脆弱,傷口不會愈合,疼痛不會消失。”秦烈拿着時晏的手舉在時晏的眼前讓他自己看。
直到現在,時晏才看清自己的傷口,整個傷口已經被口水浸得泛白,肉向傷口兩邊翻開,深得見骨,如果不是指頭還連在他的手上,他幾乎都以為自己的手指被割斷了。
這種程度放在他以前那個時代,得打破傷風和縫針了吧?但是現在怎麼辦?不處理的話百分之百會被感染,時晏心裡害怕了起來。
“好好在這呆着。”秦烈抓着時晏的手腕将這隻手也拷了起來,然後轉身消失在殿堂之外。
“你沒事吧?”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江沐就突然出現在時晏面前。
時晏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看着已經恢複正常的江沐,驚訝道:“你沒暈?”
江沐有些羞澀的低下頭,“我…我隻是太累了。”
聽完,時晏的臉也紅了起來,他不自然地問:“你剛剛是怎麼回事?”他說的是江沐在他手指被劃破後,江沐突然轉變的事。
“我隻是個紅瞳,聞到血香味會控制不住自己,嗜血是血族的天性,剛剛一切都是本能。”
“等級高的血族就能控制住自己嗎?”時晏突然想到了玄戟,之前玄戟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但他與江沐不同,玄戟那時明顯有自己的意識。
江沐搖了搖頭,“不一定,隻要是血族,聞到人血的香味都會本能的想要去吸食,哪怕是最高等級的金瞳,想要完全控制住自己也很難,因為嗜血是我們的天性啊。”
時晏恍然大悟,他好像突然明白玄戟疏遠他的原因了,是他想的那樣嗎?可是之前不也好好的麼?
“秦烈出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我放你走吧,但是我有個條件。”江沐突然說。
時晏驚喜問:“什麼條件?”
江沐:“不要告訴玄戟大人是秦烈抓的你。”
時晏驚訝,“他那樣對你,你還要幫他?”時晏想不明白,秦烈對江沐那麼粗暴,為什麼江沐還……
“他不是有意的,他隻是脾氣有點不好。”江沐替秦烈辯解着。
“不是,那跟他脾氣有什麼關系,而且他那樣對你,你受得了嗎?”時晏又想起江沐剛剛哭喊着求饒的模樣。
他擡眼看向江沐,江沐的脖間還有個沒消去的牙痕。血族有超強的自愈能力,可他們結束到現在那麼久的時間,牙痕還在,這足以說明秦烈咬得有多用力。時晏幾乎都能想象出江沐當時被咬得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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