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忽然聽見這個稱呼,冬喜扭頭看向傭人,她眼珠子黑黢黢的,醫院待久了眉骨間顯得有些疏淡,“夫人...嗎?”她有些不确定地問。
“是呀,您是這裡的女主人。”傭人笑着回。
女主人。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這個詞後冬喜忽然就笑了。
因為冬喜失憶的緣故,顧延身後的律師團隊集體都嘩然懵圈不已,以及那些專門為她準備的離婚程序還有協議一下子都變得無用了。
她不哭不鬧不争不搶,甚至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就像一張白紙。就好比拳打棉花的那種無力感,顧延摩挲着手中的離婚協議書,他忽然就猶豫了。
沒有人理解他的做法,不僅讓那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繼續留在身邊不說,甚至比以往還要關心。
自從将冬喜從醫院裡帶回去,顧延每天都會問家裡的傭人冬喜今天做了什麼吃了什麼,甚至連她睡了多少個小時的覺都會問。
最憤怒的當屬聞夫人,“顧延,你究竟要做什麼?這種女人留不得。”
妄想迅速換兒媳一年抱倆的聞夫人使盡渾身解數,一哭二鬧三上吊,卻還是在顧延那兒次次吃閉門羹。
可是顧延為什麼會這樣做,無人理解,或許,是因為試探,又或者是同情,不然沒有任何理由能解釋了。
冬喜出院回家已經好些天了,顧延一次都沒有回去看過她。
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在深夜裡驚醒,夢境光怪陸離。
周圍有火光,有人群圍着嘶吼,還有數不盡的海浪蔓延,似乎要将她整個吞噬。
别墅像一張巨大的織網,一座華麗堅固的牢籠,牢牢困住她。
冬喜從床上撐起身,她抱住腦袋,想努力弄清自己的處境,隻可惜無論怎麼樣努力回憶,腦殼裡都空空的,對于周圍的環境、之前發生過什麼都沒有絲毫記憶。
渾身都疼,像摔碎過一樣,可是她沒能在自己的身體上找到任何的傷痕哪怕是淤青。都沒有傷口,那為什麼會疼,不知道,就是渾身疼,找不到原因。
淩晨五點,冬喜睡醒後就再也睡不着了,她強忍着身體上的疼痛,咬住唇瓣,頭一下下撞擊在冰冷的白牆上。
電視機裡面全是閃爍的雪花,滋啦刺耳的噪音。
昨天聽了好久的電台,勉強入睡,可是這個點電台都歇業了,沒人陪她說話。
在醫院時還好,自從回到這個所謂的家,她就開始這樣頻繁地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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