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靈玑心道:都什麼時候了,怎能心術不正?
她飄忽不定的雙眸眨了眨,答非所問回道:“關于南峻山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在通往天堂的路上,一定會經過地獄;若是在獨木橋上跌下,我們就學會飛翔;若是踏進沼黑暗,就點亮一盞心燈照亮迷途的歸路。”
她說着擡起雙臂想拽住他掙紮起來,藍舟墨卻已扶起她,故意不懂,道:“靈玑說得如此高深莫測,我不懂......就不能說一些情真易懂的?比如........”
樂靈玑側首,視線穿過書房的屋檐撞上高大的果樹,接他話說道:“我想去看外面的大江流水,潮起潮落;也想在雲卷雲舒時看遍花開花敗。你說過,我們走我們自己的道,管他人雲亦雲。”
“一起浪迹天涯,後果自負,你要嗎?”藍舟墨随着她的眼神望去,順水推舟問道。
“那舟墨可要罩着我。”樂靈玑知道他想要答案,她也認真回道。
好狡猾的家夥,藍舟墨心裡想着,道:“那靈玑可要聽話才行。”
“你說的話我都聽。”樂靈玑側首靜望着他,如同謙虛受教的學生。心裡補一句:而且都認真聽,但不保證聽了就記住。
“看你表現,我帶你去看一樣紮眼的東西。”藍舟墨似乎被她打動了,收了天問琴,握着樂靈玑的手就往外走去。
“紮眼?”樂靈玑一邊走一邊好奇問道。
“嗯,很紮眼,反正我不喜歡,你喜歡就送你咯。”樂靈玑見到藍舟墨說得正經,更是好奇。
赢魚見主人不理它,心裡嘀咕:主人這是見色忘魚嗎?赢魚隻好自己主動跟上。
“是鮮豔的花?”
藍舟墨聽了搖搖頭,歎息她心中紮眼的東西并非奇珍異寶,竟是一些鮮豔花朵,也許是涉世未深,見少了,純真又善良。藍舟墨因此更确定接下來他要做的事。
來到正堂,房門緊閉。
樂靈玑側首撞上藍舟墨肅然神色,待仔細回味他雙眸裡似乎又帶着其他意思。
“吱嘎!”
手一擡,門大開。
金光交織着靈光猶如洪水瀉閘,猛然襲來。樂靈玑被奪目光芒刺得睜不開眼,擡了衣袖遮擋。
“舟墨,這就是你說的紮眼?”樂靈玑側首躲在擋了一部分光芒的白色衣袖下,難以置信的問着藍舟墨。
“靈玑被紮到了吧?”藍舟墨有點壞壞的問道,擡出衣袖與她衣袖重疊,才算完全擋住紮眼的光芒。
“哪來的?這麼多!”樂靈玑看他神色極為淡定,又問道:“你當真不喜歡?”
藍舟墨配合的跟着垂下,颔首道:“靈玑喜歡拿去便是。”
“你還沒有告訴我哪來的?”樂靈玑追問道。
“順的。”藍舟墨毫不遲疑的回道。
“順......順的......?”樂靈玑不明白什麼意思。藍舟墨又解釋說:“就是經過一個地方,順手拿的。”
樂靈玑蹙眉,說道:“就是偷的文雅說法咯。”
“不是偷!你放心,不會讓你背黑鍋,你若喜歡,我已經想好對策了。你若不喜歡,我也不打算退還。”藍舟墨配合她一直在衣袖下對話。
“這樣啊,那我也要考慮考慮。”樂靈玑思忖含笑。
“靈玑,你知道你與衛安承諾的月俸祿是相當于誰的月俸祿嗎?”藍舟墨意味深長的問她,看着她佯裝鎮定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又認真道:“以你的性子不應該啊,以後做事呢萬事留心。”藍舟墨撤了衣袖,走在廊上背過了身。
樂靈也跟着收手轉過身,看到他纖長的雙手負于身後。她與他一列并肩站着。
藍舟墨說中了樂靈玑的心中事。她在那些事上面确實沒花功夫。也因為他的話樂靈玑突然多加思慮。
“嗯,無功不受祿,這麼紮眼它還算不算燙手山芋還不好說。既然你說了我們就先暫時放着,說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場。”樂靈玑溫聲笑說,目光已經随着他同時欣賞着眼前的光景:院子裡假山池水,青蓮茂盛,鳥語花香。
他們背後倒了一地金子,他們的身體擋住的金光燦燦,又從他們身體以外直射出來,被照亮的一高一矮,腰下發稍微風拂動,一男一女如同踏出來的神仙眷侶,令人隻羨鴛鴦不羨仙。
藍舟墨側首看着樂靈玑,金色光芒仿佛粘在她身上一般,他看着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回了一句:“不急。”
樂靈玑看着他被金色光芒照得璀璨生輝,面上像鍍了一層金光,她微笑着問:“你手裡抓的什麼?”
藍舟墨在虛空中抓的東西放進了懷裡,回道:“種子,我已經把它種下,等待發芽。”他又伸手在她肩上抓了一把,再攤開手掌細細看來,眼神半遮半掩,微笑道:“還可以是一顆糖,不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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