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到底哪裡不好,你就這麼看不上我?」「哈?」「老子不管了!今晚、今晚你給我還錢!」一聽還錢,守根說話聲音頓時小了許多,「那個……你知道這兩年我們家……」「沒銀子還是不是?那行,那就拿人來抵!」三刀索性擺出惡霸嘴臉。守根立刻下床穿鞋。「你往哪裡逃!」守根抓著鞋子擡起頭,隻見男人兇神惡煞衣衫不整地站在他面前,面色通紅,熱氣騰騰。招招手,拍拍身邊床闆,「過來。」男人猶豫了一眨眼,立刻在他身邊坐下。歎口氣,「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老婆收收心了。」守根拍拍他的大腿,低低地說。三刀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收回去。「我就要你。」「你想讓全城的人都笑話你嗎?」「誰敢笑話我?讓他站出來看看!」守根無語,流氓的思維果然不能同一般人語。「你不怕人笑,我怕。上次我二娘給我找的婚事,是你暗中使壞是不是?」「你二娘又給你拉親?!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三刀勃然大怒。「你就裝吧。」守根嗤鼻,「說正經的,舒家鋪子二掌櫃被人吊在東城門外,真的跟你沒關系?」「你問這個幹什麼?那二掌櫃你認識?」三刀怕守根凍著,把身後的被子扯過來裹到他身上。守根抖開被子,把身邊大塊頭也包了進來。三刀臉色立刻從寒冬臘月進入陽春三月,樂滋滋地伸臂攬住他根子哥的腰,被守根一肘子無情地搗開。再接再厲,這次不管守根怎麼用手肘頂他,他堅決不松手。守根掙了幾下,沒勁了。三刀嗅著他身上的味道,混合著自己精的液的味道,也不知哪裡受到刺激,鼠蹊部像是有什麼在竄一樣,撩得他心猿意馬,那手自然就不規矩起來。「真跟你沒關就好。我怕這件事舒家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他們細查起來……」守根忍著怒氣,把那隻大大的毛手推開。大毛手繼續扒上來。「哥,我就知道還是你對我最好。」三刀大喘了一口,像是得到什麼許可一樣,抱住守根就往床上壓。「你幹什麼?」「哥,今晚這麼冷,你就在這兒睡吧。」「你脫我的衣服幹什麼?」「根子,我想你這麼多年了,今晚你就從了我吧……」男人的呼吸變重,動作也變得毛毛躁躁、沒輕沒重。守根氣急。這家夥今晚怎麼了?怎麼這麼死纏不休?「滾!放開我!聽見沒有?」「哥,給我吧,給我吧……」「嗤啦」,守根衣服被扯破。「三刀,别這樣。你想要就去找女人,别拿我充數。」「拿你充數?」三刀表情立時變得猙獰萬分,撐起上半身吼道:「何守根,你他娘的還有沒有良心竟然說出這種話!好!老子今晚就拿你充數了!」說完就往他身上一騎,伸手就去撕他衣服。「三刀!放肆!」守根急得渾身冷汗唰的就下來了。這流氓想來真的!「放你娘的肆!老子今晚不上了你,我就跟你姓!」手指摸到身下胸膛裡的那點柔軟,下意識地用指尖捏住搔了搔。「舒三刀!」「嘿,哥,我幫你吸出來。」一顆大腦袋低下,伸出舌尖就舔。守根身體一震,「三刀你别開這種玩笑!我們有話好好說。」「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如果沒做那場春夢也就罷了,偏偏他做這夢,夢中人還就在他懷裡。這種隔靴撓癢越撓越癢的狀況,逼得他都快瘋了!用舌尖舔不夠,張嘴就把那塊全部含了進去。用勁一吸。守根當即發出一聲怪異的呻的吟。三刀竟然興奮到渾身顫抖。扣押住守根的力道也越來越重。舌頭在那逐漸變得硬質的肉粒上來回刷,刷完這邊趕快又換另一邊。「舒三刀,我警告你!如果你真敢亂來,小心我們朋友都沒得做!」男人擡起頭,雙眼通紅。「不做就不做!你以為老子想跟你做朋友?老子隻想用xx操的你!」嘴用不上,就改用手指去提拉揉弄。「舒三刀‐‐!」屋外寒風依舊凜冽,天暗得詭異。片馬的寒冬真正來臨了。守根裹著棉襖,頂著大清早的清寒,大踏步向家中趕。路上有熟人看見他,想打招呼的,舉起手又放下。因為守根的氣勢太可怕,那臉上明顯的怒火可以燒熟一鍋粥。也許就因為這份可怕的氣勢,路人并沒有人注意到守根穿了一條看起來不太适合的褲子。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不會太在意。家裡窮嘛,褲子互相穿那是常有的事。守根快要氣炸了。其實你真要問他氣什麼,他也回答不出。總之,他就是氣。氣到三刀後來放開他,他還大吼: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兩個月!欠你的銀子我一個子兒不差地都還給你!吼出這句話時他完全沒想到他要怎麼在兩個月中籌到一百……不對,五百兩銀子。月利兩分,太狠了,幸虧沒說利滾利,否則他隻有撞牆的份。死流氓!有種你一輩子别來找我!否則見你一次砍你一次!剛推開大門。「守根!你終于回來了!」二娘侍妝見到他,立刻眼中含淚急迎了上來。一聽二娘聲音悲戚,守根心中一震,連忙迎上去問道:「二娘,怎麼了?」「守根!根子!你終于回來了,你終于……」二娘哭了出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守根心知不妙,收斂好自身情緒,立刻追問。「爹呢?小妹呢?還有我娘呢?」「夫人帶著清韻在屋裡,老爺他……」二娘哽咽,不住抽泣。「二娘,你别急,慢慢說。爹怎麼了?」守根一邊問,一邊扶著二娘往家裡走。二房侍妝擦著眼淚,邊走邊斷斷續續地把事情說了出來。原來昨晚何家老三耀祖不知為何在城西一家酒鋪與人發生争執,很多人都看見他們吵架最後耀祖被那人趕出酒鋪的場面。結果不久後那與耀祖吵架的男子被人發現死在榆莢巷裡,頭上還被人砍了兩刀。「死的那人是誰?」守根問。他二娘回答:「聽說是紅燈籠賭場的二當家,就是在城西專門放高利貸的那個高剝皮。」說著就又哭了出來,「這都是造了什麼孽哦!我的兒啊,你做了什麼事,要去找那個高剝皮啊!嗚嗚,老天爺呀!」「二娘,你别哭,後來呢?耀祖到哪兒去了?」守根急忙道。「耀祖他……唉!」侍妝告訴守根,昨天深夜高剝皮家人突然帶來官差,說要捉拿耀祖回去問話。何爹問清事由,氣得發抖。讓中元去找耀祖,但找遍耀祖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找到。高剝皮的家人蠻不講理,見找不到耀祖就要把何爹帶去衙門,還說耀祖欠了他們一大筆錢。何爹發怒,拿掃把趕他們走,結果卻被官差說成阻撓官差辦事還敢行兇,就把何爹鎖了去。「嗚嗚,中元跟在後面去衙門打點……守根你說怎麼辦呀?耀祖又不知死到哪兒去了,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嗚嗚!」二房侍妝可能從昨晚就一直哭到現在,兩眼腫得像核桃一般。「二娘,你别急,現在先把爹弄出來最重要。不管耀祖是不是真的犯了事,他們抓爹去毫無理由,我這就去把爹弄出來。至于耀祖,」守根一咬牙,「暫時随他去。如果他回來,二娘你問清緣由就立刻讓他進山躲起來。」二娘不住點頭,拉著長子又哭又笑。哭他們家近幾年災情不斷,眼看著可以過上好日子了又出新災;笑這不是她親生的長子卻對哪一個兄弟妹都是掏心窩的好,對她更是孝順。「守根!」房門拉開,等不及的大房何姚氏聽到兒子聲音,也含淚奔了過來。後面跟著清韻。「大哥……嗚嗚,爹被抓走了,嗚嗚……」兩大一小三個哭泣的女人,守根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娘,二娘,小妹,你們别哭,我這就去衙門看看。如果我和中元他們錯開,就讓他們在家等我,知道不?」他娘拿著手帕一邊擦淚一邊點頭,「守根,你爹身體不好,人又倔,被抓到牢裡這還怎麼得了!你快點把他弄出來,就算把家裡的底子全掏了,也得先把你爹弄出來!」「娘,我知道了,你和二娘帶小妹待在家裡,誰來也不要開門。還有你們看著把家裡值錢的東西收拾一下,也許用得上。」兩位母親一頭。守根剛要走,他娘又一把拉住他。守根回頭。「根子,你弟他……你看見他别罵他,讓他逃得越遠越好。那孩子、那孩子……唉!」「娘,我知道。」守根拍拍他娘的手,讓她放心。二娘侍妝扶著大房、原是她小姐的何姚氏,眼裡滿是濃濃的感激之情。何姚氏反手拉住她,兩個女人抱頭痛哭。守根無法,隻得和小妹把兩位母親一起扶進裡屋,安頓好了,這才匆忙向衙門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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