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晌午,徐源長請到殷師兄去太白樓吃酒,一路神神秘秘不肯透露是什麼事。
雅廂包房内,一大桌豐盛佳肴美酒上齊,酒過三巡,徐源長将他要去郡城道宮學習三個月的事情,告之師兄,殷師兄待他有提攜照料之恩,将喜事與之分享。
再則此事也瞞不了多久。
殷泉羨慕得眼珠子都綠了,嚷着要吃最好的太白佳釀,吃一壇打包帶走一壇。
“今日上午去銜玉園,聽到老莫幾個在議論,說學宮的顔教谕昨天找過你,你是托顔教谕的人情?”
“是啊,遊曆途中與顔道友結識,想着試一試,哪知還真給成了。”
徐源長不便将文運石的事情講出來,順着話頭說道。
“那是你與他投緣,換個人試試,必定是不成。”
殷泉做夢都不會往交易方面去想,才出道一年半的師弟,連購買幾門五行法術冊子的靈币都湊不齊整,身上能有甚麼好東西?
兩人正說着話,關閉的房門“砰”一聲被人大力推開,門闩崩裂掉落。
走進一個穿皂青官服的方臉男子,面色陰沉,正是百緝司巡查使榮牧,喝道:“徐源長,你的案子犯了,束手就擒,與我們走一趟。”
随後進來的是巡查使何時了,臉上帶着天生笑意,掃一眼屋内吃驚的兩人。
徐源長放下酒盞,示意師兄不要說話,免得攬禍上身。
他大緻猜到是怎麼回事。
奇了怪了,他們是怎麼能查到他頭上?
過去八個多月,這效率感人啊。
他臉上沒有一絲驚慌,道:“兩位大人,你們是不是誤信了誰的讒言?徐某奉公守法,從來沒做過虧心事,更沒有犯過甚麼案子,近來還得郡城道宮賞識,收錄進流雲台聽講。”
他隻說沒做虧心事,沒犯案子,可不敢信誓旦旦保證沒有誅殺過賊人。
還好,上午剛辦理的道宮“流雲台”臨時腰牌,拿出來還熱熱乎乎。
榮牧接過遞來的鐵牌,翻來覆去看了兩遍,與稍顯錯愕的何時了交流一個眼神。
徐源長半點也不想跟兩位去百緝司喝茶,适時笑道:“是學宮顔教谕舉薦,他今日早上親自送我走了一趟道宮。”
一千靈币的天價跑腿費,得讓顔教谕多露一會臉。
他沒有實證落到對方手中,首尾處理得幹淨,所謂的案子無非是猜測,或者有人誣告。
莊良是百緝司埋下的巡目使,接到線索舉報肯定要追查。
他扯兩面虎皮做大旗,總有一頭能令對方顧忌。
何時了哈哈一笑,接過牌子還給徐源長,打圓場道:“肯定是誤會,有些家夥嘴上沒有把門,胡亂攀咬,豈能當真?不打擾你們吃酒,走了。”
來得匆忙,沒有仔細捋一捋這小子的底細,沒成想與顔教谕攀上了幹系。
捕風捉影的事兒,還查個甚麼?
回頭查一查這小子與顔教谕是否真有交情,倒是很有必要。
徐源長客氣地将兩人送到門口,低聲與看着好說話的何時了打探:“何大人,請問是誰與徐某過不去?下回徐某得防着再遭小人構陷。”
何時了沒有回頭,與榮牧并肩往前走,卻傳音道:“莊良的兄弟莊郁,懷疑伱謀害他哥哥,空口白話,沒有實證,你也别往心裡去。”
徐源長心底有數了,他還真不知莊良有兄弟在城内,他與散修圈子不熟,都是點頭之交,或許,莊良去年謀劃對付他,與兄弟露過口風,卻又說得不多。
這麼長時間過去,他回郡城來了,莊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莊郁就去百緝司報了案子。
他現在有個上得台面的臨時身份,關鍵時候确實頂大用,若不然被帶去百緝司衙門,還不知怎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好生驚險。
一千靈币花得太值當。
聽殷師兄私底下說過,外出探險歸來的散修,大多手上沾血,算不得甚麼大事。
隻要手腳幹淨,不留把柄後患,别讓百緝司修士找上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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