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青終于睜開眼,輕慢地瞥過去,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小子的東西總是很不屑:“這不是個恐龍嗎?這麼長的尾巴。”
徐栀:“看吧,我就說是個四不像。瑩瑩還說就是紙玫瑰!”
……
朱仰起買完咖啡回去,陳路周也醒了,赤裸着寬肩,隻套了件松垮的運動褲,懶洋洋地靠在床頭,一條腿曲着,正全神貫注地看CBA比賽。
房間是标準的雙人間,兩張床中間就隔一個四四方方的原木床頭櫃。朱仰起走過去,把咖啡放到床頭櫃上,陳路周隻用餘光瞥一眼,說了聲謝謝,眼睛又立馬回到比賽上。
朱仰起兩手搓在大腿上,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才皮笑肉不笑地開口說:“終于出手了哦。”
陳路周人還是靠着,拿起咖啡嗯了聲:“是啊,憋死了。”
朱仰起被他輕描淡寫的态度,弄得一時無言以對,合着全是他在這瞎操心:“接下來是什麼呢?直接本壘打?玩玩就算了?”
陳路周把咖啡放回去,撲哧笑了下,“怎麼就本壘打?頂多易建聯再上幾個三分好吧。”
朱仰起臉上表情蕩然無存:“我說徐栀!誰問你易建聯!”
陳路周皺眉蹙眼地看着他,有些莫名,下巴颏指了指電視機:“我說比賽啊,易建聯下半場才出手,拿了十八分,”随後一愣,緘默地摸過床頭的遙控器把聲音調小,“你說她幹嘛?”
朱仰起:“她跟蔡瑩瑩還有傅老闆他們說,你折紙玫瑰送給她,真渾啊你,她跟她男朋友分手沒啊!你在這搞七搞八的。”
陳路周歎口氣,摧心剖肝的樣子又來了,拿着遙控器悠悠瞥他,“大巴上誰說要幫我撬牆角來着。”
“那你他媽給我一點心理準備行不行?”朱仰起說着操起一個枕頭朝他丢過去。
陳路周沒躲,枕頭不偏不倚地砸在他胸口,他不痛不癢,把枕頭撿起來随手丢回去,“行了,那不是紙玫瑰,是紙飛機,昨天不是在那等資料無聊嗎,她又在旁邊站着,我就随便找點事兒幹,不然多尴尬,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多殘,除了打球還行,其他全廢,折個紙飛機都夠嗆。”
還紙玫瑰,想得美啊。
“我昨天逗她的,”他下床撈了件t恤套上,慢慢往下拉,一點點遮住結實、幾塊小山包一樣的小腹,“對了,蔡瑩瑩也在?”
朱仰起:“好像是在。”
“那你幫我問問蔡瑩瑩,徐栀有沒有空。”
“你還要主動約她?”
陳路周準備洗澡,翻遍行李箱也沒找到内褲,結果發現他可能沒帶内褲,聽到朱仰起這麼問,心煩意亂地拎起個枕頭朝着朱仰起砸過去,口氣冷淡又無語:“我不約她,誰給你們下山買水喝!”
陳路周自己是無所謂,喝什麼水都一樣。小時候在福利院條件也沒這麼好,生水都是直接喝。他潔癖跟朱仰起的潔癖不一樣,他潔癖是被後天養出來,朱仰起和陳星齊的潔癖是病理,他們對水都有潔癖。
他算了下,大概在山裡還要住半個多月。陳星齊非要在這寫生,說風景優美,環境清幽,就是老闆脾氣臭了點也還能忍,死活也不肯走,說讓爸媽送水嘛,陳路周最煩陳星齊在外面遇到事情給爸媽打電話。再說他媽現在還真顧不上他,馬上就是文化自然遺産日,算是她們台裡第二大的日子,畢竟是文化節目。不然她也不會讓陳路周陪着過來,就是讓陳星齊少煩她。
陳路周昨天搜了一圈附近真的沒外賣可點,難怪這傅老闆脾氣這麼臭,一家獨大啊。他還是決定自己下山買水,一周下去一趟,也就兩趟。不過得找個人帶路,而且還要跟傅老闆借車,陳路周用腳趾頭想想,傅老闆肯定有車,隻是不想借給他,徐栀要是不出面,估計車都借不到。
蔡瑩瑩給朱仰起回複徐栀答應了,等會兒樓下大堂見。朱仰起看着手機那條簡簡單單的回複,有些觸景生情地感歎,這妹妹真好約啊。一天到晚就這麼閑嗎,說出來就出來?我以前認識的那些海王都可忙了,當天約是不可能出來的,他們覺得這是對他們的侮辱。
陳路周覺得徐栀不是海王,所以都沒搭理他,隻在臨走前,一邊穿鞋一邊狀似無意地問朱仰起:“談胥後來為什麼轉學?”
朱仰起打開電腦準備玩會兒遊戲,看着遲緩亮起的電腦屏幕,給自己點了根煙,說:“他不是那次跟樂高的人打起來,你們那場比賽打得那麼憋屈,大家心裡都不舒服啊,雖然咱們被取消了成績,但是很多女生吧,還是覺得談胥這件事幹得相當漂亮,但談胥那陣子老被樂高的人堵,馮老狗……就我那個初中兄弟,其實算是你的小迷弟,就幫他把事情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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