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實搖頭。
老田說:“沒事,等有機會讓咱經紀人給安排幾場音樂節的表演。不是我說,我都快忘記我們有個經紀人了,一整年除了酒吧表演也沒給咱安排過其他演出。”
馮青跟程淼淼聞言都陷入沉默。
舊城年這支老樂隊确實是有經紀公司的,不過是一家很小的文化公司,聽說前幾年還給他們樂隊經常安排音樂節演出,後來趙逐跟公司老闆吵過一次架,他們就沒有音樂節演出了,再到現在老闆将公司重點放在捧女團藝人身上,他們直接被邊緣化,生死自足,細算下來,樂隊的經紀條約也快到時間了。
這時,在一邊沉默抽煙的趙逐突然開口:“别怕,跟打架一樣,盯着一個人就行了。”
馮青被他古怪的建議弄得詫異,老田則直接鼓掌:“可以,老趙這個建議完美,哈哈哈。”
程淼淼也笑了笑,說:“沒想到你是這樣表演的。”
趙逐聳了聳肩。
老田說:“突然想起,以前有個老前輩跟我說過一句話,人生旅途,總得學會獨自上場。何況我們還不止一個人。”
馮青聽了這話,直接愣住。
這話,宋成義也說過。
大概是注意到她神色異常,程淼淼問:“小青怎麼了?”
馮青搖搖頭。恰好這時候主持人宣布他們上場。她背上吉他,沖着對面三人一笑,說:“走吧。”
他們沿着走廊往台上走去。
人生旅途,總得獨自上場。
這是她聽第三個人講這句話了。
一個是老田,一個是宋成義,還有一個,是在她很小的時候。
那次醫院之行後,馮青又偷偷獨自去過幾次醫院,但始終找不到一個跟那個彈吉他的老男人交流的機會。
但她也搞清楚幾點信息:老男人給醫院去世的人表演全是個人自願,這些病人大多沒有親人管,死後不會有葬禮,統一由一個公益機構安排火化并進到公共墓地,老男人的吉他聲算是唯一的送别儀式;老男人也是醫院的病人之一,就住在二樓最末尾的房間,唯一的親人似乎就隻有那條狗……
像所有小孩子那樣,每次老男人彈琴時,馮青都會做些大人一眼看出來的僞裝事情在對方周圍晃悠。
時間久了,一次在破樓的樓梯間,她被老男人攔住。
隔得近了,她才發現那個老男人原來那麼老,臉上溝壑縱橫,嘴唇蹦着,唇色有些發黑,像鋼鐵一樣,有灰白色的頭發從帽子裡跑出來。
對方站在樓梯上面,抱着那隻小白狗,睨視她,問:“你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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