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有看不順眼的也就找個借口早早離席。人三三兩兩的走了,再加上賀仲廷神情也帶了幾分恍忽,大家早就熱鬧不起來,于是早早就散了席。賀仲廷看着剛才還熱鬧非凡的花廳現在隻剩下杯盤狼藉。下人井然有續收拾着,見他還坐在位置上不動,動作越發小心翼翼。賀仲廷對下人向來不苛刻,可惜除了從小跟着他的賀安根本沒人敢與他親近。前段時間莫名與他親密起來的柳馭風見了那美貌歌姬簡直是掉了魂。他喜歡的人也好,他不喜歡的人也好統統不愛與他親近。他養着的下人也好,他救過的人也好也一個個視他洪水猛獸。偌大的地方隻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怎麼活得如此悲涼。「你們先下去。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下人紛紛退了下去,賀仲廷借了酒意走到柳馭風坐過的位置上坐下。鬼使神差的拿起他喝過酒的杯子。雙手顫得幾乎握不住,慢慢的送到唇邊緩緩印下自己的唇。他三十歲,這是他的壽辰。他想偷一份屬于柳馭風給他的賀禮。這一生他都不可能被柳馭風摟在懷裡輕聲細語喂他喝酒,隻是這樣偷來半個吻就夠了,夠了。正在這時,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推開。柳馭風醉得迷迷乎乎地走了進來,「姐夫,你坐在我位置上幹什麼?」「你喝醉了。」隻是一瞬間賀仲廷的神情就恢複了原來的冷漠。醉得七倒八歪的柳馭風也不往下追問,自顧自地說,「剛才鈴兒送我一個香包,我一時大意不知道丢到哪裡去了。姐夫你看到沒?」「沒有。」「奇怪,剛才明明就在這裡的呀。」柳馭風東倒西歪的四處尋找。看得賀仲廷又是難過又是擔心。「明天再找吧。剛才有下人過來收桌子,明天問問他們就知道了。」柳馭風擺了擺手,「不行。我今天晚上要去找鈴兒,要是丢了她送的香包怎麼去?」賀仲廷越聽越心酸拔腿剛想走。突然被柳馭風撲倒在地上。「剛才姐夫坐在我位置上,一定是你偷偷拿去藏起來了。」一邊說雙手在他身上亂摸,還低下頭在他脖子衣服上嗅聞個不停,「讓我聞聞你有沒有藏起來。」就算被雷擊中賀仲廷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朝思暮想的人壓在自己身上,惹禍的雙手在身上亂摸,熾熱帶着酒氣的鼻息就這樣萦繞四周。每一處的肌膚簡直都要燒起來似的熱到發燙。柳馭風毫無章法的亂摸在他身上四處點火,賀仲廷覺得自己僵得像塊石頭,可是每一處被他輕撫到的地方又矛盾地融化成了水。胸口發疼,胸前兩顆小巧紅點輕顫着立了起來,頂在衣服上酥麻難忍。偶爾被柳馭風的手掌碰到就立得更起勁,透過薄薄的衣裳甚至看到了它們頂突來的形狀。下腹部更是火熱難擋,血液似乎一下子集中到了一個地方,即便沒人碰觸卻越來越硬。賀仲廷羞愧得簡直說不出話。雙腿死死夾住,妄想把反應激烈的孽根藏起來。可是這樣的摩擦卻讓那裡的快感急劇加倍,越漲越大,酸痛難忍。真叫他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筆直的雙腿緊緊夾住的部分瀕臨崩潰,連同整個身子顫成了一團。「别這樣,快放開。我身上沒有你要找的東西。」賀仲廷武功比柳馭風高出百倍,隻要一伸手就可以推開他醉酒後的胡鬧。可是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他是不是真的想推開壓在他身上的這個男人和他那雙胡亂撫摸的雙手。「我不信,讓我搜搜。」「不要這樣,我,我真的沒有……啊……」賀仲廷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剛才柳馭風壓在他身上的膝蓋碰到了他越來越難控制的孽物,他居然舒爽地發出媚叫。若不是柳馭風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他還有什麼臉做人?「馭……馭風,快……起來。」「我還沒找到我的香包呢,我不起來。」柳馭風雙手亂摸,膝蓋亂頂。「不,不要……啊……」賀仲廷忍不住呻吟出聲,最後那個音節拖得極長。他聲音低沉卻叫得蕩氣回腸,纏綿入骨。尾音雖然被他捂在手掌裡,卻更惹人遐思。這個長音結束之後,隻聽到他氣息不穩的急喘,然後他猛地推開柳馭風,飛快的逃了出去。連大門都被他撞得「砰砰」作響也全然不顧。哪裡還有平時半分的沉着老練?被他推倒在地的柳馭風對着屋中輕微的腥檀氣味苦惱地敲了敲額頭,全無剛才的半分醉意。「糟糕,這次好像玩過頭了。」賀仲廷不要命的逃回房間,用力的關上房間門,坐在凳子上急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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