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嘭嘭直跳,但随後,他克制下來,回想起這封信的時間。
這是他将密旨寄出後的第三日,也就是說,這封信有極大可能是來自那讓他忌憚頗深的陳舍禮的。
但即使如此,景帝随後深吸一口氣,直接拿起那封信打開,一字一句的看了過去,可那第一行的字迹便直接看愣了景帝。
“聖上,臣請罪——”
那,那是馬卿的字迹!
随後,馬清一面請罪說自己不該在拿到許青雲犯事的确鑿證據下和其、陳舍禮二人對簿公堂。
說自己不該在陳舍禮的逼迫之下一氣斬了許青雲。
還說,自己不應該在一時沖動之下,将陳舍禮壓入大牢。
嗯……這一番言語下來,便是景帝本人都有着懵逼。
若是他不曾記錯,自己這位馬卿曾經也算是官員裡數一數二的端方持重,這麼有沖勁兒的事兒,能是他幹的?!
而且,那可是陳舍禮啊,右相手下的得力幹将,馬卿他一人當真敢對其下手嗎?
随後,景帝便發現了這信紙的厚度不對,他将上面馬清用來簡述的紙張放在了一旁,這才看起馬清離京後的“工作報告”。
景帝在看到馬清被截殺六次之時,不由攥緊了拳頭,在掌心留下幾個月牙印兒。
而後,他在馬清的文中看到了一個少年,馬清并未對那少年的面容有過多贅述,可是隻從馬清的描述中,景帝便仿佛看到了一個飒飒如風,琨玉秋霜般的少年迎面而來。
“他說:去歲是聖上親政之年,若是你們有心去查驗……然,至先帝龍馭賓天之後,社學便停在了那六百三十座。
而我瑞陽縣,便是那第六百三十一座。”
平平一句話,卻讓景帝不由得一個激靈,但随後他看着這書信,眸子爆發出令人的亮光。
隻消看着眼前這番話,他便知道那一府的學子,都能為之傾倒。
便是,他這個做帝王的,都也激動的雙目通紅啊!
景帝深吸一口氣,平靜下心情,随後又看着馬清經曆與關鍵證人擦肩而過,越獄、挑釁,刺殺那少年等一系列波折……等到馬清寫到那少年終于将那名叫張瑞的證人兼犯人帶回縣衙時,景帝提起的心才終于放了下來,他輕輕松了一口氣。
突然有些明白坊間那些話本子為何那般火熱了,他亦是有些欲罷不能。
“聖上,您該用午膳了。”
德安恭恭敬敬的請示着,景帝卻擺擺手,德安隻能立在一旁,看着景帝一臉認真的看着急報,心裡納悶不已。
這樣的表情,他素日隻在那些偷偷換了話本子進宮看的小宮女臉上看到過,可聖上他看的是急報啊!
然而,這會兒的景帝根本無瑕理會德安的想法,他已經看到了徐韶華是如何讓陳力心死,如何用水酒做筏子,讓其借着酒成功吐口。
這事兒馬清都是最後才知道的,原是徐韶華
知道陳力可能會面子過不去,故意用酒摻了大量的水,讓陳力可以開口。
等最後又用此事,讓陳力不能反悔,隻能乖乖簽字畫押,景帝看的都不由撫掌大笑:
“好靈巧的心思!”
景帝說起靈巧,便是靈巧在他連犯人的心情都能顧忌,可偏偏他行的每一步都剛好讓人心甘情願的依着他的想法走。
這樣的能力,景帝放眼滿朝文武,也不知可否能尋到比肩之人。
德安聽了這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額頭,這也不是晚上,他怎麼好像在做夢?
聖上他,真把急報當話本子看啦!
景帝笑着笑着,瞥了德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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