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推開門後,斐玉塵便同隔壁門口的兩人視線對到了一起。
“這麼晚還沒休息?”君墨白上下九看了他一眼,接着說:“連我說的話都不聽了?”
許昱見此,趕忙打哈哈道:“許是我動靜太大,吵到了他,年輕人,耳朵靈。”
這種鬼話君墨白自然不信,一雙眼睛盯着斐玉塵就等他給個解釋。
“我口渴,起來喝茶。”擡眼看了君墨白一眼,然後接着說:“聽到隔壁有動靜,我……”後面的話直接咽了回去,這話要是出口多少有些打許昱的臉,于是舌頭在嘴裡打了個轉接着道:“正好房裡有些悶,我出來看看順便吹吹風。”
“身體剛好,回去。”君墨白說。
斐玉塵摸了摸鼻子退回屋内,本就是随意找的借口,吹不吹風都無所謂。隻是不知為何,心裡有點酸酸的。斐玉塵關上門想:“大概是沒睡夠吧。”
躺回床上後翻來覆去,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沒睡夠的某人越發的精神。
“睡了?”門口傳來君墨白的聲音。
斐玉塵一把将被子拉過頭頂,悶了一會後有些熱又掀了開,然後扭過頭盯着窗戶。
盯了幾秒後認命地起床走到門邊推開門,君墨白居然還站在門口。視線突然對上,斐玉塵趕緊側過身将人放了進來。
“島上不比自家,夜裡氣流湧動,空氣中帶有障氣,對身體不好。”
斐玉塵不自覺地勾了勾唇角,君墨白這是在和他解釋?
果真是睡的不夠,腦回路一下正常了起來。于是含糊應了幾聲,然後開口問道:“大半夜的許掌門來找師尊是為了?”他擡頭看着君墨白,眼裡滿是好奇嘴上倒是一如既往的實誠:“白日裡看着不挺淡定的?”語氣間不自覺帶了點火~藥味。
“一些小事。”君墨白說。看樣子是沒打算告訴斐玉塵了。
斐玉塵“哦”了一聲,也不多問。君墨白将手裡抓着的藥瓶遞了過去,“喝了。”
斐玉塵伸手接過,皺着眉頭問:“又是藥?”
一想到裡面可能是滿滿一瓶黑色的液體,口内就不自覺泛苦。明明能煉成丹藥,為什麼非得加水炖成奇苦無比的藥湯。
君墨白沒說話,默認。
斐玉塵認命地将蓋子打開,小心地湊到鼻子下聞了聞。不僅沒有苦味,還帶着竹子清香,于是一口悶了。
五味陳雜,難喝無比,艱難地咽下去後他擡頭就看向君墨白。
“沒有,會起沖突。”
雖沒說是什麼,斐玉塵卻是心知肚明。等嘴裡味道散去大半,這才開口吐槽道:“師尊,我感覺我好像一個藥罐子。”
君墨白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算半個,好了趕緊休息吧。”
眼見君墨白走了,斐玉塵更加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橘色的陽光一寸寸将銀白月光取代時,斐玉塵才淺淺入眠。
一覺睡到大中午,斐玉塵是被熱醒的。
推開門,君墨白和清遠正坐在院子裡喝茶。斐玉塵擡手打招呼道:“早。”
兩人回頭看了他一眼,君墨白很快将視線收了回去,清遠倒是乖巧地回了句“早”。順便還擡了擡手裡的茶杯問道:“師兄喝茶?”
斐玉塵搖了搖頭,問君墨白道:“師尊,還去古戰場嗎?”
君墨白将杯中茶水一飲而盡,起身道:“嗯。”
——————
四大門派各自有個傳送陣,能将人送往古戰場。
古戰場最裡一層雖說三百年才開一次,但外圍不限制時間,随時能開啟。
外圍一共十層,十層層層交接,除了最開始進入的那一層,後面幾層全靠運氣,具體能進入哪層不是人為決定的。
四大宗門研究了幾百年,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除了第一層空間禁止不動,另外九個空間是圍繞着第一層空間運轉繞圈。因為隻有一個入口,所以進入的時間不同,踏入的空間自然也不同。
十個空間,除了第一個空間是荒蕪的黑土地外,另外幾個分别是冒着熱氣的紅色岩漿火山區、布滿沼澤的雨林、黃沙漫天的沙漠、毒蟲遮天的丘陵、雷雨交加的平原、大雪紛飛的雪山還有比較正常的海邊、百花谷和桃花林。
越是危險重重的地方,機遇越大,但同樣的風險也越大。
進入之後,若是出現意外死亡,屍體會被傳送出來。這時找個安靜的房間将屍體放上個把月人又會自然蘇醒,然後修為硬生生折去五成。修為抵命,看起來劃算,可實際上若非心有所貪,強求機遇,又怎會死在裡頭。
說到機遇,五百年前,四大宗門裡的飛雪門就有名資質奇差無比的弟子進入後,得了造化,修為連升三個階段,一躍成為宗門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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