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他怎麼會在這裡?”玉容卿瞬間不淡定了,“那還喝什麼茶,我們趕緊跑吧。”說着就去打開窗戶,看外頭院子對面有個門,不知道通向何處。
李沅把人拉回桌邊,安慰說:“跳窗逃跑反而會惹他猜疑,卿卿不要着急,出門後我們往兩個方向走,我先去把他引開,如果他派人盯着你,你也不要管他,一定要往山下走。”
“為什麼要分開走?”玉容卿拉住他的手,“萬一你跟他正面遇見,能應付得來嗎?”
“我知道卿卿不希望我傷害他,我能甩掉他,一定不會讓他識破我的身份。”
玉容卿垂下手去,解釋說:“我不是怕你傷害他,隻是民不與官鬥,我怕咱們與他有了矛盾,會更加甩不開他。”
李沅站着,摸摸她的發頂,微笑着:“卿卿别怕,你隻要往前走就好,蕭成在外頭看着馬車,我們在那裡會合。”
為了保護玉容卿的安全,李沅讓莫竹跟着她,自己帶着小梨先出門去,吸引秦山的注意力。
平常這個時間,秦山都在軍營中練兵,今日是他故友的忌日,才來三清觀為故友祈福,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玉容卿,還有那位不知姓名也未見其人的玉家姑爺。
說來實在詭異,得知玉容卿已經嫁人後,秦山派了很多人去玉家四周打聽玉家贅婿的事兒,半個月下來,得到的信息并不多。
那贅婿身為書生,教書育人,也常常去菜市場買菜買肉,四周的店鋪都曾受過他的光顧,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
玉府四周的店鋪商人,坊間住戶,人人都知道他是玉家姑爺,卻并不知道他叫什麼。而那些知道他姓名的人,也都是與玉家私交不錯的,即便有人來問,也不會輕易洩露有關李沅的信息。
那贅婿被玉容卿藏在家中保護着,即便秦山登門,也有千百種理由不讓他進門,美嬌娘口齒伶俐,秦山也駁她不得。
始終見不到贅婿的真面目,秦山很不甘心,今日得了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看到屋中走出來一個蒙着面紗的男子,身後跟着玉容卿的貼身侍女,秦山帶着随行的兩個護衛悄悄跟了上去。
繞到後頭的院子裡,李沅開門走出去,秦山也亦步亦趨,打開門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去看。
剛好撞見玉容卿也出來了,隻是她沒有往這裡走,而是朝着反方向的大殿去了。
夫妻兩個竟然不同路,秦山傻,沒有多想原因,隻是腦袋中閃過一個想法:玉容卿現在是獨身一個,若是能與她相處,趁此機會,正好談談婚事。
至于那位贅婿……
秦山指了指身旁的一個護衛:“你,去跟着他,看看他是往哪兒跑了。”
護衛離開後,秦山轉頭便奔着玉容卿離開的方向去追:比其滿足好奇心與好勝心來,他選擇先把三姑娘得到手。
至于那個徒有其表的文弱書生,竟然能舍棄男子的自尊去做贅婿,一個窩囊廢,不看也罷。
玉容卿轉去前殿後,順着台階下山,走了沒一會兒,莫竹便察覺身後兩道沉重的腳步聲,在玉容卿身後小聲說:“小姐,秦山跟過來了,他身邊少了一個人。”
什麼!?
玉容卿有些慌張,要知道蕭成在山下等着他們,而秦山是李沅的舊部,他一定見過蕭成,到時候雙方碰面,如何能收場。
慌亂之中,玉容卿拐了道,去了西側的園子,初春時節綠意青蔥,園子裡開遍了細小的碎花,别有一番風趣。
玉容卿無心欣賞美景,找了一間房間躲進去,莫竹則輕功爬上房頂,躲在屋檐後準備伏擊秦山。
身處一間樸素的客房,玉容卿落下門栓靜靜等待。
秦山在追她,又派了身邊的人去追李沅,憑借李沅的功夫,想要甩開那個護衛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隻要李沅與蕭成都離開就好。
至于她……就算正面遇見了秦山,也可以借口推脫是來這裡賞花看景,秦山總不至于會把她吃了。
不多時,院門被人推開,秦山走了進來,正在路上走着,頭頂上便飛過來一個石子,他伸手接住,下一秒,身側便飛下來一個少年,拳頭正對着他的臉。
“雕蟲小技!”秦山側身躲開,一拳打在莫竹的胸口。
秦山雖然武藝并不高強,但也是個練家子,力氣大,拳頭也硬,一拳打過去,莫竹隻覺得眼冒金星,吐出一口血來,悶哼一聲痛苦倒地。
外頭院子裡好像有什麼聲音,隻是響了沒一會兒便停歇了,玉容卿擔心莫竹的安危,等到外頭變得安靜了,才稍稍打開門縫向外面去瞅。
一瞅不要緊,正看見莫竹嘴角帶血趴在路上,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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