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溫家人關系近的一派,支持趕緊把秦山重傷的消息遞承給王爺,然後等待新守将的到來。
但是與秦山一同來徐州上任的秦山的舊部極力阻攔,“真是牆倒衆人推,将軍不過受個傷你們就吆三喝四的要換人,我們家将軍還沒死呢!”
在徐州軍營中威望頗高的魏城遠勸說他們:“将軍已然重傷,如果他不能擔起一城之将的責任,你們又何必苦苦追随。”
秦山的舊部依舊緊咬牙根不松口,“少說廢話,你們敢動秦将軍的位置,我們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魏城遠是跟着溫平的老将,年紀隻比溫成風小一點,溫易得叫他一聲魏叔。
他在軍營裡的聲望僅僅次于溫家人,而溫家與秦山不共戴天,這種場合自然不能出來公然與秦山唱反調,落人口舌,那就由他這個老将來勸說他們。
魏城遠雙手抱拳,一生呵斥壓過了諸多争辯聲:“敢問諸位,是将軍的名位重要還是徐州城百姓的安危重要!”
旁邊幾個人一同應和:“魏将軍說得對,城防之事,豈能兒戲!”
在一衆責罰聲中,秦山的舊部落于下風,溫易坐山觀虎鬥,面上雖然冷漠不言語,心中卻開心的很——秦山惡有惡報,他與爺爺的傷總算沒有白受。
此事剛剛商量出個結果,人群稍稍安靜下來,李潇從中穿過,徑直奔着主卧去。
看過秦山的慘狀,李潇雙手攥緊,再怎麼說他也是父王的手下,如今被人打成這樣,丢的是平陽王的臉。
李潇出門來催散了一衆将領,暗自發誓:他一定要找到那個下黑手的人,把他斬了!
——
明媚的日光照進園子裡,潺潺流水叮咚響,清流彙進湖中。湖中多了幾隻黃色的小鴨子,與水下的紅白錦鯉戲耍遊玩,好生有趣。
春景雖美,玉容卿卻無心欣賞。
昨天下午李沅突然暈倒,找了高大夫來看也沒查出所以然來,最後隻說是疲勞過度,需要好生休養。
李沅雖然看着比較文弱,但他的身體素質一向很好,很少生病也沒見他有過什麼傷痛,這回一暈就是一整夜,讓玉容卿擔心不已。
昨天她還在糾結秦山受到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如今整顆心都撲在李沅身上,什麼秦山大山,她連想都不去想了。
早晨醒來的時候,玉容卿發現自己躺在李沅的臂膀環繞中。
昨晚入睡時,為了不打擾李沅休息,玉容卿格外注意自己的睡姿,與李沅泾渭分明,沒想到一夜過去,她還是鑽到李沅懷中了,盡管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鑽進去的。
起床後,玉容卿吩咐了小梨與靳松去替她監督店鋪的整修,自己留在家中照顧李沅,希望他能夠早點醒來。
晨光熹微,美人側身躺在床上,順滑的烏發鋪滿枕頭,阖眼延安睡的模樣宛如上筆極好的畫卷,說是谪仙筆墨勾畫也不過。那一雙奪人心魄的眉眼即便是閉着,也能讓人為之傾倒。
玉容卿坐在梳妝台前,看着鏡子中的李沅美人如畫如詩,不自覺微紅了臉,悄悄起身去在他淡粉色的薄唇上偷親了一口。
待頭腦清醒,羞澀褪去,玉容卿見李沅昏迷不醒,心裡擔心卻又無計可施,隻能在他耳邊輕聲喚一句。
“相公,你一定要醒過來啊。”
玉容卿去端了早飯過來,本想去喊李沅,試一試能不能把他喚醒,剛走到床邊,還沒有張口便見躺在床上的美人輕輕吐息,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悄無聲息滴在床上。
他蜷縮起身體,像是做了噩夢一般,低聲呢喃着“卿卿”。
兩人成親半年多以來,玉容卿很久沒有見他做過噩夢了,忙爬上床去躺在他身邊,手掌撫上他的後背,“相公别怕,我在這兒呢。”
近在咫尺的甜美氣息讓李沅“恍恍惚惚”從夢中醒來,看到心心念念的愛人就躺在身邊,收集手臂環抱住了她。
“卿卿,對不起,是我下手太重讓秦山成了廢人,是我錯了,你打我吧。”
聲聲道歉委屈又可憐,連帶着撲簌簌往下掉的淚珠從他瓷白的臉頰滾過,就像珍珠一般一顆一顆砸進了玉容卿的心裡。玉容卿一時分不清還是在跟自己說話,還是在說沒做完的夢話。
自己雖然心裡别扭,可是,并沒有對李沅發難,難道他會讀心術不成?
直到看進那一雙淚眼婆娑的瞳孔,玉容卿才确信,李沅真的醒過來了。懸了一整夜的心終于放下了。
玉容卿撫着他的臉頰柔聲道:“相公,這不是你的錯,我也沒有怪你。”
或許曾經有過一點點念頭,但現在完全不會怪他了。
人無完人,即便是她自己也會有見不得人的小心思。躺在身邊的是她的相公,是她一生要陪伴的人,自己曾經包容過他的不完美,那眼下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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