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情緒不太好…而且今天一整天都沒吃東西…”
“他又不好好吃飯?”傅斯舟蹙眉,“我知道了,辛苦你送他回來。我回去看看他。”
“沒事沒事,您快進去吧。”陳帆說。
傅斯舟瞥了眼保镖,他這次沒再抓着傅斯舟不放,傅斯舟便很快進了屋。
“放心吧哥。”陳帆拉了拉保镖,“傅首長會照顧rcury的。”
現在回想起來,陳帆為自己那時對傅斯舟的盲目信任感到後悔。
傅斯舟一進門就順手接連按開了玄關和客廳的燈,走上台階看着走廊那一頭阮綏音緊閉的房門,抿緊了唇。
事實上,陳帆的話他并未放在心上,他隻是對項目組長托自己跟阮綏音要簽名照這件事感到有些困擾。
原本覺得跟阮綏音要張簽名照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沒想到恰好碰上阮綏音情緒不佳的時候。
阮綏音晝伏夜出,傅斯舟早上出門時他大都還在熟睡,傅斯舟隻能在今晚找上他,可今天好像不是适合要簽名照的場合,但且不說對下屬食言不體面,這事兒在外人看來就是他連妻子的一張簽名照都要不到。
他不是很關心阮綏音和段奕明有什麼樣的争執,也無心去安慰玻璃心的阮綏音,因此他并沒急着去找阮綏音,隻是慢悠悠地從冰箱裡拿出一個三明治填飽自己在飯局上根本沒滿足的胃,然後回房間洗了個澡,出來給自己倒了杯哥頓金,甚至還有閑心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削個冰球——他學生時期在酒吧做侍應生時學到的本事。
直到他覺得阮綏音有再大的情緒也應該自我消化了,總之,約莫一個半小時後,他才出現在阮綏音的房間門口。
這大概是後來的傅斯舟無數個輾轉反側的夜晚都會回想起的一個半小時。
十五歲的傅斯舟守在警察局門口三天三夜,看着一個又一個來來去去的、原本可以說出真相卻隻是保持沉默的人,發誓自己會讓這些冷漠的幫兇付出代價。
可就在他放任阮綏音自生自滅的那一個半小時之間,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冷漠已然被刻畫得淋漓盡緻。
他終于悄無聲息地成為了他最憎惡的那一種人。
嫌疑人四号
傅斯舟敲響了阮綏音的房門。
裡面始終沒反應。傅斯舟怕他是沒聽見,大概半分鐘後又敲了一次門,敲重了些,不知過了多久,傅斯舟以為他不會給自己開門了,正要轉身時門卻突然從裡面被打開來。
房間裡隻開了一個很暗的夜燈,他披着睡袍,長發還帶着濕氣,臉上沒有妝容墊起氣色,他看上去卻比帶妝時還要更白一些,接近一種病态的慘白,眼睛卻很紅。
收腰的睡袍凸顯了他高挑且單薄的身材。一副本就纖細的骨架,幾乎沒什麼肉,在鏡頭下或許能拉得勻稱一點,但在眼前看來就瘦得太過分了些,領口露出的鎖骨骨骼突出得畸形,包裹上那一層蒼白的皮膚便像極了一個沒血沒肉的人偶。
想起陳帆數次跟自己說起他吃不下東西,傅斯舟也覺得自己幾乎沒見過他進食。看樣子盡管粉絲擔憂不已,他也并沒有多吃一點努力增肥的打算。
對此傅斯舟倒沒什麼意見,隻是實在有些為段奕明、經紀人和助理憂心。平日裡但凡阮綏音出點什麼事,他們總是最先被問責的,而看着阮綏音越來越瘦,無條件偏寵阮綏音的粉絲隻會覺得是公司為他排的行程太幸苦讓他過度勞累,或是身邊的人沒照顧好他。
自然而然的,如果他再繼續瘦下去,下一個被粉絲“問候”的恐怕就是傅斯舟了。
他斜倚着門框,嘴唇也發白,表情很不自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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