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歲月無痕。曾經的過往随着時間的流逝無法再重演,朦胧的等待,莫名的期望,美麗的幻想,昏沉如同行屍走肉的時光不願再去回憶……
三月份的初春依然暖洋洋,窗外雨水潺潺。此刻,雨敲木窗,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搬到新的教室,還是坐在最後一排,回想那些回憶,無助、嘲笑、責罵,到底承受怎樣痛苦。
是啊!是啊!自從那次考試,分數就成班級的能力。
五月的時候,老爸提前叫媽媽回來幫作農活。五月的熱是很酷熱的,晚上的蛐蛐兒不停的叫,吵得令人心煩。
客廳裡的在亮着,已經是22:00了,我眼眶紅得濕潤的,媽媽則在教我讀拼音字母。
發出低沉的哭泣聲,身體在一陣陣顫抖:“zhi、y、datn。”眼睛時不時望向媽媽,害怕她發脾氣。
讀到這裡,忽然停住:“s”。
媽媽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心中早已怒火中燒了。再看到我停住,許是不會了。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眉頭緊皺,嘴唇緊抿。
我害怕的亂讀,媽媽的聲音随之而來:“教了你多少遍,還是不會,你腦子裡想些什麼。”
手力度一直指書裡,我有一次吓得哇哇大哭。顯然,媽媽更生氣了:“哭什麼哭,你是笨腦子嗎,這麼簡單的不會讀,你大姐讀一遍,我都會了。”
“真是的,你再哭一個看看,今天晚上就在外面睡。”
那些尖銳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但我還是止不住哭。
“啪”
忽然一聲,眼神犀利,威脅的語句曆曆而來:“再哭給我試一試。”
我憋着哭,擦擦眼淚,已經三次了。望着爸爸呆木坐在那裡,置之不理早已注定。
媽媽壓着心中怒火,“我再讀最後一遍,還不會,就睡在外面。”
讀完,又數落老爸:“你哎!在家也不女兒督促,整天瞎逛什麼。”
……
回起這些,痛苦無助,曆曆在目。
我隻想做個逍遙自在的,每天無憂無慮的小孩而已。
為什麼會這麼難?
搬到二樓的教室,二樓分别有三四年級。二樓的課桌是木,大部分已經破爛不堪,勉勉強強用。
由于回南天,地闆、牆壁、椅子、到處都是濕漉漉的。
我閉上眼睛眯一會,眼底多出紅色的鞋頭。我慢慢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是花色的外套,笑眯眯的說:“阿小,我能坐這裡嗎?”
我左看右望,食指對準我,“我?”
蘭蘭笑着點點頭:“嗯嗯。”
現在沒有人跟她坐,一年級的時候,曾有人看到她拿走别人的錢。她之前的同桌得知,立馬找老師換了。全班人都厭惡她,不敢跟她任何交集。年紀輕輕的,就是個扒手,離有多遠就多遠,免得成為她。
她雙手抱拳乞求,委曲求全:“好小,求你了,實在是沒位置了。”這語氣,就差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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