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折煞我了!”許應宗忙扶住殷崇的肩膀阻止她拜,“元汝皇子在怙京一戰中出謀劃策,戰功卓卓,戶部一查,方得知他是向皇的遺子。陛下龍顔大悅,誇他年少有為,感慨大周後繼有人呐!您作為元汝皇子的母親,何必要推辭呢?”
殷崇:“我丈夫叫李功名,我是個寡婦,我不認識什麼元汝皇子……”
許應宗勸道:“太後無須再隐瞞,太子妃已經招了。現在元汝皇子、殷老太爺和殷老太太都在宮中等您團聚呢。”
殷崇握緊了衣擺,内心掙紮了好一陣,終于放棄裝瘋賣傻,苦悶道:“許大人别鬧了,你們沒有聖旨。”
許應宗忙道:“有,在丞相府中。現在便是請太後梳洗打扮,前去丞相府接旨,然後進宮。”雖然計劃中疏忽了聖旨這一細節,但他還是機敏地順了過去。
殷崇被囚禁數月,對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太子戰死了?”
許應宗:“我豈敢撒這樣的謊。要不是萬不得已,陛下又豈會讓位于元汝皇子呢。就像當年先帝那樣,無從選擇。”
殷崇哭道:“元汝尚小,不能勝任,請聖上另擇賢士吧!”
許應宗:“元汝皇子是先帝遺子,舍他其誰?若換成别人,恐怕不能服衆。您豈知朝廷之上穩就是治,懇望太後以大局為重,出面作證,莫讓一些小人有機可乘,憑生事端。”
殷崇:“我不懂,也不想懂,放我離開。”
許應宗:“臣隻負責接太後進宮,不敢放。”然後給婁明明示意了個眼神。
婁明明上來道:“太後請沐浴更衣,切不可失了禮儀。說句不吉利的話,聖上快不行了,儲君的事須及時交代清楚,您現在不站出來證明元汝皇子的身份,等聖上駕鶴西去,就更辨不清了。”
殷崇:“不行的。皇後娘娘和太子妃都有身孕,如今也該生下來了,陛下要傳位也有那兩個孩子可選,輪不到元汝呀。”
婁明明:“皇後娘娘生的是個公主,太子妃……哎,生了個小郡主,擅自掉包成男孩,陛下與皇後知道後懷疑太子妃心懷不軌,已經把她打入冷宮了。”
殷崇還是賴在原地不肯走:“我不信,我不走。”
舒渙渙直言道:“太後您也太狠心了些。一來,太子妃雖然不是您親生,但也叫你一聲母妃,您好歹去幫幫她不是?二來,元汝皇子正缺您這個有力的證明,難道您甘讓他受人争議?”
殷崇捂住了耳朵,語無倫次:“多行不義必自斃,多行不義!”
婁明明:“太後請吧。”
殷崇實在躲不過,才道:“聖上是要殺我的!”忽然意識到什麼,瞪大了眼睛,頭蓋骨一片發熱,心裡頭直冒出四個字——請君入甕。“我死也不進宮!”
舒渙渙反問:“太後,這還能由人嗎?”
院門傳來了敲門聲,幾人相互看了看,不知是誰。
舒渙渙遲疑了幾秒,前去開門,推開窄窄的縫,見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人立在門外,問道:“請問你找誰?”
那人脫下鬥篷露出面目,是個幹幹淨淨的小夥子,長得面善,但她還是不認識。那人:“太子傳我來演戲。”
舒渙渙“哦”了一聲,讓他進來。
那人走近殷崇,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又是歡喜又是難過。
許應宗和婁明明心裡愣了一下,心道:他拿到劇本了?
都想不得那麼多,向那人拜道:“參見元汝皇子!”
舒渙渙一聽,連忙叩拜。柳偃月冷不作聲,已經跪得發麻的雙腿挪了挪,轉向殷元汝,“不甘心”三個字寫滿他臉上。
殷崇忙擋住自己的臉。
殷元汝跪下道:“娘!”
殷崇欲言又止,扶殷元汝起來,抱住大哭。
殷元汝替母親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娘為什麼從來不認我呢?”
殷崇一邊查探兒子是否在戰場上受傷,一邊道:“我怎認你?我是個不存在的人,這十多年來一直戰戰兢兢地看着你長大。”
殷元汝:“娘不用怕,如今好過了,兒子要當皇帝了,我來接你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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