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止不住,像是一枚小小的泉眼,咕咚咕咚的從她的胸腔滲出來,湧出來。在大劍與肉體的縫隙中,一點點的濺出來。
“對不起,琴!對不起……”迪盧克哭着說道。
“好了,不要傷心了,河對岸是你的父親,手足和友人。他們在期待與你的見面。一路走好,迪盧克老爺……”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後的芙甯娜,高高舉起了她的水之大劍。
[别這樣,别這樣,别這樣……]凄厲的風還在呼号……
……
而一旁的法爾伽早已駕着那匹瘸了腿的馬沖了過去。但收割完迪盧克生命的芙甯娜,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轉身,把帶着血液的大劍向着他沖來的方向随意的一擲。借由馬匹的沖力,那武器毫無征兆的刺入法爾伽的腹部。将他連人帶着這把利刃一同拉下馬來。
馬匹最終嘶鳴幾聲,沖進旁邊的湖水裡,再也沒有冒出來,而法爾伽倒在地上,那柄大劍刺在腹部就像是一面旗幟,法爾伽就是旗幟的基座。
魔神來到他的旁邊,旋轉劍柄,不顧他的慘嚎,将利刃拔出……血液噴薄而出……
[為什麼要做到這種程度?]風小了……
甚至濺在她的臉上,她的胸前,以及胸前的麻花辮上。
[為什麼……]風停止了……
一團巨大的法陣,出現在這裡,法陣的中心是一枚風元素的符文。那法陣出現在半空中,向下流淌着可見的風之元素,随後,一個人從法陣中跌落。像是從母體誕生,呱呱墜地的胎兒一樣。身上帶着液體,帶着不知名的液體。
像是新生兒一般,赤着身體,自墜落後,便哭泣起來。有人說新生兒在出生時一定要放聲大哭。如果它們不會哭,那麼會被人狠狠的擊打,直到哭泣。隻有它們哭了,人們才會笑。
并非是我們喜歡虐待新生兒,隻是……這是為了幫助他們更好的生存。
所以,新生的巴巴托斯,猶如嬰孩一般哭泣着,不斷的哭泣。為蒙德而哭泣,為萦繞在身邊的枉死之魂而哭泣。之所以哭泣,是因為,是新生的魔神……
是重新構築的魔神。
隻是,随着他的哭聲越來越小。世界發生了變化。
芙甯娜就站在旁邊,看着這位神明跪伏在地上哭泣,卻不言語。
直到世界被改變了……
原來的蒙德……變成了一片暗色紅色的世界,草原變成岩石,月亮化作血色。(也許不是月亮)
六位神明各自奮戰,與到來的漆黑之獸進行的攻伐。
隻是……那些東西這麼可怕,芙甯娜曾在沙漠與獸境獵犬作戰,那時候,每一頭野獸,都妄圖将她占為己有,好好品嘗肉塊的美味。水是一切的發端,深淵魔物亦然。
所有的生靈都渴求水。
“如果可以,我希望世界上隻留存水之元素,那便好了。”
“對了,有機會的話,抹除一切生靈讓世界成為水之元素的世界?”
“還是說,将所有的生靈強行變成水之元素生命?不管哪個都挺好的!”芙甯娜沒頭沒腦的說着。
“這不是真實的,可我依然痛心疾首,哪怕我知道,是我在做夢……”巴巴托斯也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是夢嗎?我還以為是真實的?究竟是誰,在什麼時候,把一切都以夢進行了替代呢?「原葉初夢」擅自發動了?不過沒關系。等我從你的夢裡出來以後,這些我們可以真實的再來一遍!巴巴托斯!依然是從那個無名小島開始,從破損的日晷開始。把蒙德的人全部殺光。”
“我很快就會蘇醒了,不如說,我已經醒了!水之魔神!我醒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夢裡的事情我不會讓它照進現實。在這之前,我會幫你壓制「魔神殘渣」的力量,等找到機會,你要努力清除它!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但也不算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保住蒙德。”赤着身體的巴巴托斯,緩慢的站了起來,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豎琴,随着手指輕動……
[叮!恭喜宿主完成魔神書分支任務,碧落之歌!獎勵魔神武器——未盡未來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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