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都知道!”小太監連連點頭。
……
……
次日,翟似錦起身用過早膳,才帶着燕燕和小太監姜平進了宮。
先是到景陽宮給蕭皇後請安,湊巧其他兩位娘娘都在,她們剛擺上牌局,正準備讓女官秋芳湊數打牌,見翟似錦來了,就把位置留給了她。
翟似錦臉皮薄磨不過人,半推半就地坐下,“晚間還有宮宴,大家都要去給舅舅賀壽,幾位娘娘怎麼不慌不忙的,還有心思打葉子牌。”
蕭皇後手裡摸着牌,面上無所謂地笑了笑,“陛下公事繁忙,每年壽宴都是由本宮操辦的,今年一切照舊,沒什麼好忙的。倒是現在時辰還早,咱們不如先打兩把牌消磨下時間。”
“娘娘說得對。”張貴妃當即出聲附和,“壽宴年年都有,大家早過膩了,咱們姐妹每年按時準備壽禮已經很用心了,至于其餘别緻的想法,陛下他想都不要想。”
翟似錦抿唇笑了下,偏頭望向桌對面的劉賢妃,見她今日似乎有些心神不甯。
劉賢妃自然察覺到了翟似錦微略複雜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攪了攪桌下的帕子,笑着将話題接下,“陛下對咱們寬厚,他的壽宴咱們還是要盡些心意的,至少壽禮别跟往年重樣。”
張貴妃聞言當即就笑起來,丢掉手裡的牌,笑得直拍桌子。
蕭皇後微微皺眉,出聲輕斥她,“好好打牌,這有什麼好笑的?”
張貴妃老實巴交地閉了嘴。
翟似錦坐在旁邊憋了憋笑,自然是知道劉賢妃的話中所指。
蕭皇後操勞後宮,已是滿心疲累,每每給長甯帝送壽禮還被要求一定要别出心裁,她嫌煩,所以每年壽宴都給長甯帝送繡屏,各式各樣的繡屏,每年的圖案繡樣都不帶重樣兒的。
弄得長甯帝很是無奈,有心提醒她換個别樣的壽禮,結果蕭皇後就以長甯帝嫌棄她繡工的借口擋了回去。
大甯朝的後宮就是這麼和諧,帝後和睦,嫔妃相處融洽,幾位皇子公主也同氣連枝,從來都不存在勾心鬥角這個詞。
翟似錦出了一張牌,嘴角揚了揚笑,看向一臉愁容的劉賢妃,提醒道:“賢妃娘娘到您出牌了。”
劉賢妃回過神,手忙腳亂抽出一張紙牌放在桌上。
蕭皇後掃了眼劉賢妃,略有深意,也跟着打了張牌。
“哈哈,吃!”張貴妃揀走那張牌,朝劉賢妃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多謝妹妹了,我可就等着這張牌停胡了。”
劉賢妃感到尴尬,讪讪笑了笑。
翟似錦對打牌不是很熱衷,她隻關心劉賢妃今日這般失态的緣由,趁着出了牌的空檔,開始對劉賢妃試探地道:“聽說大皇兄昨日就被蕭尚書接回京中,在宮外驿館住下,稍後怕是也要進宮來請安了。賢妃娘娘在牌桌上放水,是不是想早些輸了回宮去見一見他?”
話音剛落,劉賢妃還沒搭腔,旁邊張貴妃就停下動作,看向翟似錦的神情有些驚詫,“彬兒回京了?似錦你從哪裡聽來的消息,本宮怎麼一點風聲都不知道?”
翟似錦皺着眉,“貴妃娘娘不知道?”
趙彬從邊境回京來這麼大的消息,張貴妃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她哪裡還有打牌的心思,隻顧拉着翟似錦詢問道:“好似錦,你快給本宮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翟似錦被她拉住手搖了好一陣兒,有些為難地看向蕭皇後。
蕭皇後撤了手裡的牌,身子後仰靠着椅背,寬慰地看了她一眼,旋即又看向張貴妃,“你最近整顆心都放在保甯身上,宮裡的事情你知道那麼多做什麼。彬兒被陛下派去邊境數年,屢屢抵禦外敵,險勝奇功。他跟奕兒笙兒一樣,都是陛下的親生兒子,如今陛下召他回京祝壽見一面,也是人之常情。”
張貴妃不滿地咕哝了下,用餘光幽幽怨怨瞪了眼翟似錦,“臣妾也不是那個意思,臣妾隻是心裡不舒坦,你們大家都知道的事,就臣妾一人被蒙在鼓裡……”
翟似錦心虛地别開眼。
張貴妃出自晉陽侯府,這種消息要是不瞞着她,她肯定立馬就派人出宮告訴張承宣他們了。
長甯帝統共就三個兒子,蕭皇後的太子,劉賢妃的大皇子,還有張貴妃的四皇子。雖說三妃現在和睦相處,可這種争權奪勢的心眼,總得提防一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前世不就是出了這樣的意外麼。
翟似錦眉眼微微擰起,見蕭皇後眼皮都沒掀一下,直接無視過張貴妃的軟磨硬泡。
在景陽宮消磨到午時,劉賢妃趕着回宮去見數年不曾相見的兒子,張貴妃也要回去照顧趙保甯,諾大的景陽宮一下子冷清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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