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人回應,神宗的三人内心一沉,看來這位高人攝于太子的威名不敢出手了,千夫長面帶冷笑,正欲揮手擒拿這三人,突然一道破空聲傳來,一枚足有拳頭大小的石頭直奔千夫長的腦袋砸去,千夫長躲閃不及直接被砸個正着,他哀嚎一聲從馬背上滾落下來,幸運的是他帶着頭盔,對方似乎也并未出全力,否則這麼大的石頭砸下來,肯定比方才的小石子傷害大的多,這應該是一種警示。
千夫長扶了扶頭盔,隻覺頭暈目眩眼前發黑,雙手在撫摸頭盔處出現了一個深坑,他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四周,對方若是真想殺他,恐怕剛才那一擊就已經腦袋開瓢了。
“撤退!”千夫長再也不抱僥幸心理,指揮着東倒西歪的官兵離開這裡。
神宗三人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高大男子向四周抱了抱拳躬身道:“不知是哪位前輩出手相救,在下必定禀告家師,報答前輩救命之恩。”
“我與神宗頗有淵源,無需多謝,你三人速速離去吧。”虛無缥缈的聲音再次響起。
高大男子點頭應是,随即又躬身一拜,他三人相互攙扶着離去。
“師兄,這位前輩聽聲音似乎年紀不大。”眉目有着英氣的女子悄聲問道。
“前輩的身份不要妄議,在年輕一代中有此功力者我還沒見過,就連少宗主恐怕也遜色一籌。”高大男子止住女子的議論,他們要快速趕回岷州将此事上報宗主,太子居然要對神宗出手了,此事幹系太過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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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禦書房,當朝首輔許元奎正在向梁文帝上報近些時日在各州考察的結果,梁文帝年約五旬,穿着一身簡單的便服,他與首輔是一起長大的,當年的首輔大人便是梁文帝的伴讀童子,君臣之間的感情甚是濃厚。
“陛下,太子殿下到了,正在禦書房外。”皇帝的貼身老太監恭聲道。
梁文帝的臉色頓時冷了下去,他冷哼一聲道:“叫他進來。”
一身紫色龍袍,滿目陽剛的陽泉太子推門而入,他站定身子恭敬行禮道:“兒臣見過父皇。”
許元奎也急忙起身躬身道:“老臣見過太子殿下。”
“首輔大人不必多禮。”陽泉太子回了一禮。
梁文帝目光陰冷的看向太子,冷聲道:“朕問你,你是不是派了神刀營的人追殺神宗門人。”
“是!”陽泉太子目光如炬,直視着高坐主位的梁文帝。
“你可知道北境戰事吃緊,幽州百姓已經水深火熱,你偏偏又去招惹神宗,如此行為無異于兩端開戰,你置朕的百姓于何處。”梁文帝一拍桌案怒斥道。
“父皇此言差矣,俗話說攘外必先安内,若是梁國九州都不能一統,又如何能抗擊北方的荒人呢。”太子對梁文帝的怒斥毫不在意道。
“神宗就算再獨立,他也是梁國子民,他更不會無故殘殺我大梁官員,而北境荒人卻頻頻侵犯我梁國領土,殘殺我百姓,孰輕孰重你還不自知嗎?”
“父皇的眼光過于短淺,岷州乃是我梁國的土地,官員進入卻要神宗的許可,這就滋生了大量枉顧梁國法規的惡人,岷州江湖之風盛行,不乏有官府通緝的要犯前去躲藏,如此下去,岷州将會成為大量要犯的聚集之地,他們仇視官府,為非作歹,長久發展終将有威脅到梁國的地步。”
梁文帝嘴唇緊抿,這個太子越發放肆了,竟敢當衆說他目光短淺,圍坐在一旁的許元奎見梁文帝憤怒的神态,于是出言分憂道:“殿下的言論過于偏激了,據老臣所知,神宗宗主玉無相是個極有原則的人,窮兇極惡的人神宗會主動送至官府審判,遠不會威脅梁國的根本。”
“玉無相如此,可若是十年後,二十年後呢,誰能保證等他死了後神宗會不會揭竿而起自立為國。”陽泉太子轉頭對許元奎道。
“若是等到十年後,北境戰事自然早已解決,眼下百姓困苦,實是不能再勞民傷财增加戰亂了。”許元奎誠摯道。
“可若是十年後,北境荒人越發猖獗呢,神宗也成了氣候,屆時父皇又該如何。”
“夠了!”梁文帝一拍桌案怒道:“你給朕滾出去。”
陽泉太子直視着梁文帝,片刻後微微躬身道:“兒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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