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大計東張西望的時候,華九難已經大步上前将李雲手中的小草接了過來。
小草殘留着些許意識,接觸到華九難後想“掙紮”着化形,似乎不想讓華九難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華九難輕聲歎息,擡手從空中“撕扯”下大片的月光注入到小草的身體當中,同時開口說道。
“你不必這樣......我知道是你。”
小草聞言忽然劇烈顫抖,随後再無聲息,就像我們正常人受到劇烈刺激暈倒一般。
直到此時陳某人才總算反應過來。
“不是吧,她是徐大班長?草精?!”
大長蟲心思細膩,擔心自己好基友胡說八道會觸及華九難威嚴,趕忙一尾巴“狠狠”抽了過去,抽的禍害呲牙咧嘴。
“小癟犢子,不胡說八道能死啊?什麼草精,還麥乳精呢!!”
“人家徐姑娘是月光草,天下罕見的月光草知道麼?!”
“隻有在傳說中的月宮裡才能生長的奇花異草!!”
“那不還是草麼......”禍害雖然被大長蟲說的一愣,但還是輕聲嘟囔,并從華九難手中将小草捧了過來,遞給了樹神。
“樹爺爺樹爺爺您快給看看,徐大班長好像傷的很重。”
樹神慈悲,立即慈祥的将小草放到了自己肩膀上,自身澎湃的生機翻湧,不斷滋潤着對方。
看到樹神出手,華九難總算不再擔心徐芳草的安危,這才開口詢問李雲事情經過。
原來是自從覺醒之後,徐芳草、李雲二人的關系便更加親密。
畢竟他們已經脫離普通人的範疇,很多事情隻有彼此才能交流,尤其是徐芳草知道今天是華九難的生日。
于是等到入夜,便約了李雲還有張超、趙飛一起,商量着送給華九難什麼禮物。
就在四人剛剛見面不久,便看到一個面容陰沉的老者出現在不遠處。
四人中徐芳草道行最高,立即感受到對方那毫不遮掩的惡意。
本就清冷無比的徐芳草立即上前一步,将其餘人保護起來,同時對着老者開口。
“汝是何人,意欲如何?”
“見了本宮為何不拜?!”
老者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在仔細打量徐芳草片刻後才陰恻恻的開口。
“呵呵呵,一株月光草還敢自稱本宮,真以為自己是常羲了麼?”
老者的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徐芳草,她立即變得歇斯底裡起來。
“什麼月光草?!本宮就是常羲!!!”
“汝敢妄言,該死!”
言畢便單手指向月亮,招來無盡的月光銀針刺向老者。
老者毫不慌亂,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天無日月。”
随後那漫天的月光銀針便真的消失不見,同時消失的還有空中的明月。
見此情景徐芳草終于慌亂,一邊讓李雲、張超等快跑,一邊騰空而起、全身散發出清冷的光芒。
“本宮就是月神,何來天無日月!”
說完後身體上發出的青光化作一個華麗的宮殿,重重朝着老者砸去。
與此同時,義氣深重的李雲、張超并沒有逃走,反而各自施展手段攻向老者。
老者依舊冷笑,仿佛徐芳草等在他面前都是蝼蟻。
“攻我者自身受之!”
這話一出口,衆人的攻擊仿佛真的打在了自己身上。
尤其是道行最高的徐芳草:立即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下來,變成了現在大家見到的樣子。
“卧、卧槽,這麼說超兒他們不是危險啦?”
“不會讓你說的那個壞老頭給打死了吧?!”
陳某人隻是嘴臭,其實最擔心身邊的人。
一邊說一邊想要爬到常八爺後背上,趕過去救張超和趙飛。
李雲見狀趕忙繼續開口:“大計你放心,趙飛、張超他們沒事兒,被一輛小火車給救走了。”
“我們也是在‘小火車’的幫助下,才能跑到這裡求救的!”
“小火車?缺德開車的?!”
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陳某人立即想到了神秘的墨皇。
如今修行界中,除了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強者,别人也不會無聊到用“火車”當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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