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呼平攙扶着紫衣道人吳永明向外走,專諸手持古劍魚腸在前面帶路。
走着走着,這位古今第一刺客忽然停了下來。
“來餘杭之前,小先生曾經給專某一封書信,叮囑在危急時刻點燃就能有高人相救。”
“不知現在是不是時候......”
趙飛聞言大喜:“啊?!我老大果然安排了後手!”
“是時候是時候,咋不是時候呢!都快出人命了!”
雖然趙飛這麼說,但專諸還是有些猶豫:
他性格穩重,隐隐覺的華九難說的危險不是指地宮内部,而是其他的事情。
然而情況危急,也容不得多想。
就像趙飛說的:小先生和少将軍已經陷入危險境地,救人要緊!
專諸取出書信往空中一抛:
火焰過處,餘灰化作一隻金光閃閃的紙鶴,輕鳴一聲嗖的一下消失不見。
紫衣道尊吳永明見此深深感慨。
“福生無量天尊,飛鶴傳書!”
“華教主雖然年紀輕輕,但行事頗有古風,實乃我道門新一代翹楚!”
“百年......千年之内恐無人能出其右!”
感慨過後,吳永明繼續輕聲說道。
“能被華教主稱作高人的,必是絕代大能。”
“我等去上面軍營靜靜等候就是。”
餘杭區中西部,苕溪北岸。
一條古香古色的街道靜立在南國煙雨中。
當地人都親切的稱呼這裡叫“老街”。
老街深處一座不起眼的民房,不知何時挂上了一副牌匾。
牌匾很簡單:木框墨染,上書“道人家”三個意境十足的篆字。
屋内更是布置的古香古色,沒有一絲現代工業痕迹:
入門處宣紙屏風,上畫潑墨山水、擋風辟邪;
闆壁前橫放條案,條案前一張四仙方桌,桌上銅制香爐内青煙渺渺;
銅爐後供奉着一方簡單至極的牌位,上書“中黃太乙”四字。
方桌左右兩邊各配四張扶手椅,兩側牆體前各擺一具藥架。
一名氣度凝練的中年道人,正一絲不苟的從藥架上取藥:
也不用戥子(稱中藥的工具)測量,信手放在面前的宣紙包裡。
道人一邊忙碌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大哥,如今求醫問藥的街坊鄰裡越來越多,您就不怕耽誤自身清修麼?”
内室,一位滿面慈祥的黃衣老者緩步走出:
左手持九節杖,右手持一部泛黃的竹簡。
“福生無量黃天。”
“你我兄弟如今不正在修行麼?”
言畢,兩兄弟齊齊微笑。
這二人是離開北國雲遊神州的太平道教兩位教主:張角、張寶。
所謂“大隐隐于市,真修修于民”不外乎如此吧。
張寶将包好的藥标上求醫者的名字,放下筆後輕聲問道。
“大哥,你我兄弟勤修功德,不知何時才能替三弟積攢足夠,助他再世為人。”
張角目光滄桑,靜靜望向遠方片刻後輕聲說道。
“光陰隻在彈指間,快了、快了......”
在這時,窗外光芒閃動。
隻見那隻傳訊紙鶴靜靜站在屏風上,頗有靈性的對着張角、張寶點頭行禮。
張寶見此笑的非常開心。
“哈哈哈,靈鶴為媒、陽血落筆,是......是大計兄弟和小八!”
張角知道自己二弟心結雖散,但還是不願意提及華九難。
于是伸手一招,紙鶴便化作書信輕輕落在他手心裡。
書信展開,華九難那首極佳的筆墨躍然紙上。
兩位教主尊鑒:
别後月餘,殊深馳系。兩位長者一向安好。
小子華九難、陳大計、常懷蘊有禮了!
......
接下來的内容,華九難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盡數講出,直到他們來良渚遺址結束。
但對求救的事情卻隻字未提。
倒不是華九難矯情,求人幫忙還放不下臉面。
而是真正會幫你的人,根本不用多說:簡單講述事情經過就好。
人家願意出頭自然會來。
如果不願意蹚這趟渾水,就算求爺爺告奶奶都沒用。
反而容易撕破臉皮,日後不好相見。
注:末法時代華九難能用飛鶴傳書:一是因為他的特殊血脈,二是因為張角是真正的大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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