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與男人真的是不同的。宵妹閉上眼睛想,學姐還說要她趁年華正好多去體驗,她那時覺得這不對,今天才發覺學姐誠不欺她。她愈發的喘不過氣,陳寬年快要了她的命,她在爬到頂峰的一刹那被一道光擊中,太要命了,她想。這也太要命了。
陳寬年很久沒這樣瘋過了。他想溫柔一些待宵妹,可宵妹像對他下了蠱。完了,他心想。這下徹底完了,一點僥幸不必存了。就是她了。
客棧隔音并不好,林春兒聽着這裡動靜歇了那裡動靜起了,苦笑着塞了耳機,打開手機。看到“恰同學少年”裡趙宇發來一張截圖,而後是一個問号。群内瞬間炸開了鍋,林春兒打開那截圖來看,看到宋秋寒的表白。那樣細緻綿長的表白,令她頭暈目眩。
“宋秋寒和林春兒?天哪,最好的朋友變成了情侶嗎?”有人問道。
林春兒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并不知宋秋寒愛一個人是這樣的熱烈,要讓全世界都知曉。在她愣怔之際,看到宋秋寒回道:“是的,感謝大家。”而後第一次在群裡發了紅包。
林春兒點開他的朋友圈,看到他前天也發了一條朋友圈,是自己在競标之時他拍的。她又忍不住落淚了,宋秋寒那幹幹淨淨的朋友圈中,隻有幾條鍊接,自己在他唯二的兩張照片中,一張是她,另一張是他們。她今天真是太愛哭了,林春兒抹掉眼淚,坐起來深呼吸。終于平靜下來。
又過了片刻才打給宋秋寒,聽到他氣喘籲籲:“嗯?”
宋秋寒另一隻手也離了健身帶,而後才說道:“我在健身。我帶了健身帶。你是不是想歪了?”
林春兒笑出聲來,而後說道:“陳寬年他們第一回合還未結束。”
…“聽起來還愉悅嗎?”
“聽起來有些失控。”
二人同時大笑出聲。待止了笑,又都安靜下來。
“林春兒。”
“嗯?”
“你是不是又哭過?”
“沒有。”
“可你嗓子還啞着。”宋秋寒頓了頓:“我不想讓你哭。”
林春兒清了清嗓子:“我沒有再哭啦。我隻想打給你跟你說晚安。”
是在當年每晚睡前期待的那個女孩能打給他說晚安,或者他打給她也行。他尋了一次借口,在深夜打給她,聽到她小心翼翼壓低聲音回答他的問題,而後叮囑道:“宋秋寒,我家人睡眠不太好,以後晚上不要電話啦。謝謝你。”宋秋寒有些失落,應允她不會了。
宋秋寒将手機舉了一會兒,聽到林春兒的呼吸聲,溫柔一笑:“那麼,晚安。”
“晚安。”
他挂斷電話後方嘉莉的電話打了進來,宋秋寒按了拒接。但方嘉莉不氣餒,一直打,宋秋寒幹脆阻攔了她的号碼。他沒有任何義務與方嘉莉解釋。
“你果然與她戀愛?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方嘉莉發來消息,她情緒失控了,她一直存有僥幸,以為宋秋寒是在說氣話。她始終認為宋秋寒是不滿家人為他安排婚姻,所以才抗拒婚事。哪怕那天他與林春兒一同離開,又說了那樣的話,她也以為這隻是他在氣她而已。
宋秋寒仍不回她。将她的消息設置成免打擾,而後又起身健身。他是要健身的,空氣中滿是暧昧,他心中想着林春兒,想的無法安然睡去。
這一晚,很多人都注定無眠。
袁如結束了夜戲,看到群中的消息,愣怔許久,讷讷說道:“該來的永遠都會來,哪怕再遲,都會來。”她的少女夢碎了。
喬瀚文手機停在宋秋寒朋友圈那一頁很久。王瑾見狀說道:“有人捷足先登了。”
他聳聳肩:“捷足先登未必能笑到最後。”
遠在美國的宋父看到這條朋友圈,眉頭皺了皺。
宋秋寒和林春兒都為這剛剛開始的戀愛悸動不已,他們并不知此時周身危機四伏。他們的戀愛才剛剛開始,就要受盡世間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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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兒推開窗,如願看到烏鎮清晨的薄霧,氤氲在河面上,向遠處漫溯而去。左右逢源橋在霧中隐現,早起的老人坐在橋頭,依稀是在翻一本陳年的書。
她看到薄霧中走來一個人,由遠而近,立在河邊古舊的案堤上,看向她。那一眼,仿佛也帶着古鎮千年的風霜。
宋秋寒起的可真早。
林春兒穿上羽絨服跑出門去,跑到他面前。宋秋寒看到她的臉逐漸清晰,她又跑的這樣快了,生怕别人久等。
“你怎麼起這麼早?”林春兒将手塞進他衣服口袋塞到他手心,宋秋寒握了握,有點涼。便用自己的掌心将她的手包裹嚴實,這才答她話:“夜裡數次想睡,可陳寬年大概是裝了電動馬達……咱們後面的酒店隔音好麼?不好就不與他們臨房了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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