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北府一丘八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妙音箭射桓靈寶
劉敬宣的眼中,閃過幾絲人類的光芒,他喃喃地念叨着:“北府軍,淝水,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我在做什麼?!”
看台之上,突然響起一聲暴喝:“北府軍軍主劉敬宣,你現在身在淝水,你前面的這個人,就是胡虜頭子苻堅,殺了他,殺了他!”
支妙音的臉色大變,看向了聲音的來處,隻見一個華麗的棚子處,站着一個華服公子,臉上挂着邪惡的微笑,剛才的話,正是他所說的,此人峨冠博帶,可不正是現任南郡相的桓玄?
劉敬宣的眼中,紅光猛地乍現,他的嘴裡暴發出一陣怒吼:“苻堅,胡狗,拿命來!”
他的動作比他的聲音更快,更猛,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棄了手中抄着的檀憑之的雙腿,撲上前去,他的拳頭,掄起一個大圓,狠狠地砸向了劉裕的前胸,這下子急得連司馬曜都脫口而出:“劉裕,小心!”
劉裕的周身暴起一陣強烈的氣流,身上的肌肉猛地繃緊,雙腿一錯一紮,直接紮起了馬步,他的手仍然是這樣敞開着,沒有任何的防護,就這樣生生地硬擋了劉敬宣的這雷電一拳。
“呯”地一聲,這狠狠的一拳,砸中了劉裕的胸口,他那鋼鐵般的胸肌,給這一拳打得直接陷了進去,如同一個大鐵塊給重錘所擊,饒是劉裕強壯如斯,也不免一張嘴,“噗”地一口鮮血,吐在了劉敬宣的臉上,滿臉都是。
劉裕的身形,也在地上給生生地擊地向後馳去,他的雙腳紮着馬步,死死地釘在地上,這讓他向後滑動的過程中,在腳下幾乎生出了一條小溝,這一拳,是如此地兇猛,如此地厲害,生生地把可謂立地生根,哪怕是重騎沖擊也難撼分毫的劉裕,都給打退十步之遠了,而劉裕退後的這條地溝的四處,地面都閃出無數的裂痕,微微地晃動着。
劉裕的胸口,形狀變得極其怪異,幾乎象是胸大肌從中間陷了一大塊進去,一個沙包大的鐵拳拳印,清晰可見,而他的口鼻之間,都開始流血,可見這暴風般的一拳,已經讓鐵打的劉寄奴,受了不小的内傷。
劉牢之一聲暴喝,一揮手,身邊的數人抛出漁網,把地上的檀憑之給網住,猛地一拉,拖離了劉敬宣的身後,而剩下的人則拿着另兩張大網,作勢就要向劉敬宣的身上扔。
劉敬宣的眼中兇芒大盛,身上的汗毛,都如猬刺一樣地豎起,他的拳頭高高地舉起,尖聲吼叫,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那就是,困獸猶鬥。
劉牢之厲聲道:“孽子,還不快點恢複神智,束手就擒,再要傷人,就休怪為父下狠手了!”
随着劉牢之的狠話,身邊的護衛們齊齊地擡起了手弩,弩尖之上,藍光閃閃,顯然是淬了七步斷魂之類的烈性毒藥,即使是鐵甲重騎,隻要沾上,就見血封喉,立馬昏迷不醒。劉敬宣當年初入北府時,曾經就嘗過這一箭的滋味,想不到事隔多半,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要對自己使用這樣的毒弩。
劉裕連忙擡起了手:“且慢,不要傷害阿壽。”
劉牢之沉聲道:“劉裕,你怎麼樣?還能撐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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