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北府一丘八第九百五十四章鐵牛命懸一線間
拓跋珪認真地點了點頭,沉聲道:“吳王的話,一如您這些年對拓跋的教誨,永遠會烙在拓跋的心中,我拓跋珪指天發誓,如果此生叛燕,必不得善終,教我手足相殘,父子互攻,讓我的親生兒子和最愛的女人,取我性命!”
拓跋珪發誓的樣子極為認真,說完這些話後,更是咬破手指,摘下面具,把手指的血塗在自己的雙頰之上,這在草原上是極為正式的誓言程序,意味着向祖先和天神起誓,若有違背,真的會受到報應。
慕容垂歎了口氣:“你不必如此賭咒發誓的,誓可不要亂發,尤其是在天神面前,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看到你這樣做,拓跋少主,以後大燕就是你堅強的後盾,需要我出手相助的時候,我一定不會遲疑。不過現在,我需要你為我做一件事情。”
戰場中央,煙塵彌漫,喊殺之聲震天動地,北府軍的将士,與下馬甲騎俱裝,殺成了一團,雖然不到千人,但都是有熊虎之力的精英戰士,個個都是身經百戰,可以說是這個時代最優秀的軍人,卻在這裡,舍生忘死地厮殺着,殘陽如血,也許連上天都不忍見到這些将士這樣一個個地倒下吧。
劉裕一刀劈出,面前的一個戴着面當,鐵塔一般的軍将,胸前的護心鐵鏡如同玻璃一樣,給打得粉碎,而這一刀餘勢未盡,在此人的胸口之上,又拉出了一道長長的,深深的口子,白花花的肋骨一下子露了出來,而黃色的脂肪和紅色的血肉,如噴泉一樣地從創口湧出。
但與此同時,這人手上的一把短劍,狠狠地刺進了劉裕的左腿之上,劉裕一聲悶哼,清楚地聽到了自己裙甲碎裂的聲音,大腿之上也象是給狠狠地咬了一口,若不是這一刀先劈中了對手,減了他這一刺之力,隻怕自己的這條腿,也早已經給紮進骨頭了。
劉裕一咬牙,也不顧自己腿上的傷勢,虎吼一聲,雙手一推刀柄,往前一送,百煉宿鐵刀就象切樹枝一樣地,把那露出的肋骨生生斬裂,狠狠地紮入了那血淋淋的胸腔之中,一顆跳動着的心髒,給一剖為二,連同後面的肩胛骨,粉碎一片,而這個鐵塔般的燕軍小校,連哼都沒來得及哼出一聲,身子就往前一撲,撞到了劉裕的肩頭,鋒利的刀刃,紮透了他背後的甲胄,從他的背上冒了出來。
劉裕咬了咬牙,一推這具屍體,軟軟地從自己的身上滑下,而他的身體,也給這屍體上的血,染得一片腥紅,劉裕咬了咬牙,腿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他把大刀往地上一插,從身上扯下一塊布條,緊緊地紮住了自己的傷口,這是他今天受的第四處傷了,自從與慕容鳳的部下殺成一團開始,他已經力斃十二名強敵,但身上也受創四處,即使是強悍如他,也有點頭暈目眩,難以為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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