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尤閉上眼睛,開始準确的叙述了,其中不夾雜自己任何的感情。她是組裡的特殊人才,不單單因為她擅長交際,對于術法這些都略懂一些,最主要是因為她的天賦。
等小尤說完了,才重新睜開眼。
章組長問道:“你怎麼看夏師這個人?”
小尤組織了一下語言:“她不信任人,隻信任自己,在受傷的時候會格外敏感,不會選擇委曲求全。”
章組長倒是能理解夏澄不信任别人這點,這也是有陰陽眼人的通病,他們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敢信任,鬼實在太會騙人了,夏澄這樣還算好的,當初的安辰灏整個人都和刺猬一樣。
小尤繼續說道:“夏師好像對安醫生态度更好一些,對護士的态度也不錯,更喜歡和身上沒有威脅的人相處,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看似放松,其實很戒備,見到安醫生後,戒備感就消失了一些,夏師是不是比較喜歡長得好的人?”
畢竟小尤自己相貌隻能算平常,而護士溫柔漂亮,安醫生更是清俊溫和。
章組長想到夏澄和安辰灏的話,心中隐隐有猜測:“繼續。”
小尤把護身符拿出來交給了章組長,又重複了一下夏澄最後說的幾句話:“我覺得她是很清醒的一個人,而且我懷疑她擅長畫符,這樣的護身符她拿出來就好像拿出口香糖一樣,并不覺得有多珍貴,人的眼神和态度,甚至一些小動作能暴露她真正在意的東西,在一路上她摸了腕上手串數次,還會避開任何人可能對手串的靠近。”
這些小動作是不可能騙人的,章組長沉思了下,那麼在車上的時候,其實夏澄是和白晨在交流,他們兩個有契約完全不用發出任何聲音,而下意識不讓人接觸手串,也就是白晨……意味着白晨受傷頗重,起碼短時間内沒辦法發揮全部實力,所以她才會如此。
畢竟白晨沒有傷的時候,是一個大殺器,不需要夏澄的保護。
夏澄受傷是真的,卻絕對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重,或者說她有什麼壓箱底的寶物,起碼她有自信馮道人出手,她也能逃脫。
最重要的是,夏澄提前讓人訂好了車票,并不願意在這裡多停留,怕是已經預料到自己會受傷,實力受損後,她不會選擇在陌生地方多停留的。
按照男鬼的說法,鬼胎是夏澄和白晨移到到他腹中,按照他對這兩個人實力的了解,怕是這一舉動讓他們傷了元氣,昨晚才會受傷。
夏澄圖的是什麼?算計的又是什麼?
在禁書中有記載,鬼胎出生弑親的話,是有可能覺醒一項天賦的,所以夏澄應該是察覺到了男鬼的意圖,她才會當晚出現,圖的是鬼胎,可是沒想到會有西裝男出現,在意識到影鬼後,夏澄就知道無法控制鬼胎,當機立斷和春暖花開聯系,換一種辦法止損。
這樣的話一切都解釋的清楚,夏澄有所圖卻也有底線,最重要的是她足夠聰明。
章組長說道:“你把夏師的話告訴馮道長。”
小尤點了下頭,猶豫道:“金師……”
章組長沉聲道:“馮道長這次帶着徒弟來,就是讓其在我們這裡曆練,以後交由我們管束。”
小尤皺眉:“金師的性格,不像是會服從管理的。”
章組長笑了下:“放心,有人管他。”
隻是說到底,别人管的再多也不如馮道人一句話,可惜馮道人性格好有本事但是真的不會管孩子。
等小尤走了,章組長就給安辰灏打了電話,沒多久那邊就接通了,隻是聲音裡帶着點睡意。
安辰灏正好在家裡,屋中也沒有外人,他靠在床上說道:“時間太短,也沒有太多的信息,不過鬼胎的事情,有夏澄安排在裡面,她想要鬼胎。”
這和章組長的推測差不多:“危險程度呢?”
安辰灏沉默了許久,才說道:“不知道,需要多方面評估,從她做的事情來看,她有起碼的底線,隻是這個底線是所有普通人還是和她有關的人就不知道了。”
章組長問道:“你是無法确定,如果張俏不是元财的表姐,她不一定願意傷元氣保住張俏的性命?”
安辰灏說道:“性命是能保住的,但是她不會出手轉移鬼胎,那時候結果就不一樣了,如果她和白晨是全盛時期,對付影鬼的時候就不會受傷,不至于收服不了鬼胎,隻能殺死。”
“我看了你傳給我的資料,她對待元财的态度,對待家裡人的态度,是有人性的。”安辰灏沉聲道:“而且從資料看,并沒有反社會人格,也沒有太多權力欲。”
章組長猶豫了下,說道:“你也有資格知道的機密,十八年前,她才四歲的時候失控過,在沒有白晨的情況下,打傷了她外祖母吳師,吳氏以秘法勉強把她封住,又請了六位大師,才讓她恢複清醒,就這樣她還傷了其中三位,帶上吳師等于是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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