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丁掌櫃的情況,他的月銀向來都是上交家中,那次也不例外,按理說他根本沒有銀子去喝花酒,但是他有了,事出反常必有因,他們順藤找蘿蔔,終于是找到了這個因。
薛朗也跟着笑了笑,這兩年他因為要經營明月齋,胭脂水粉這些他已經了解的很透徹了,但是對于各種薰香,他卻無能為力,實在是很難聞出其中細微的差别。
“說起來,丁掌櫃走後,還要物色新的掌櫃,你有眉目嗎?”薛朗揉了揉太陽穴。
“我之前看上一人,不過要不要來端看他個人,總之現在不急,且等等呗,”沐彥卿答道。
薛朗點了點頭,接着又說到了去西蒙邊防一事,沐彥卿隻說阿瑜一直都有這樣的想法,隻是這次提出來了而已。
“我到認為比起參加科舉考試,那個更适合阿瑜,從以前開始一想到阿瑜之後會做個文官,我都想象不出那樣的畫面,”薛朗笑着說道。
沐彥卿想了想,也覺得好笑,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不過如今一想好像真的是這樣,或許阿瑜天生就該走另一條路。
表兄弟倆說說笑笑讨論了很多,轉眼就到了晚膳的時辰。
薛朗見到薛氏和鄭氏,自然又是一番見禮,他這次從保定回來,雖然匆忙,但是各種禮品都是準備齊全的,總之他到姑母家裡拜訪,禮數之上沒得挑剔。
“嘉表哥今日不回府?”沐彥卿沒有看到郭嘉,随口問道。
“已經傳消息回來了,說驸馬爺的情況剛穩定些,今日就在那邊守着了,嘉兒怕夜裡出什麼事兒,”薛氏回道。
沐彥卿點了點頭,就入了席,因為并沒有什麼生人,所以席上氛圍還不錯。
說着說着就說到了今日收到平安信的事兒。
“已經過去了一月有餘,你爹爹他們應該已經到西蒙邊界了吧,”鄭氏歎了口氣,兒行千裡母擔憂,作為母親,她自然是非常關心這件事兒。
“嗯,如果路上不出意外的話,阿爹他們應該已經到了,”沐彥卿應了一聲。
席上提到遠方的人升起了淡淡的愁緒,他們挂念了沐世規一行人也還沒有到西蒙邊防的營地。
在距離目的地還有兩日日程的時候,他們遇到了一場雨,陳太尉帶領的大軍自然選擇了冒雨前行,他們的腳程對于各位守城的陳朝将士來說是很重要的,能救命。所幸他們之前經常在困厄的環境中鍛煉,倒是也沒有将士想着逃離。
沐世規一行人本來也是要随大軍繼續往前走的,畢竟跟着大軍也安全些,尤其這邊雖然距離正經的西蒙防線不近,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這時候出了一些意外,三皇子發了高熱,三皇子是和談這一行人的統領,他現在出了事随行之人自然不能放任不管,畢竟他的身份在那裡擺着呢。
陳太尉表示大軍一定要先行,不然會影響兩國交戰的結果。
沐世規清楚陳太尉來西蒙邊防的目的,那就是守衛疆土,擊退敵兵,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自然不能給拖後腿。
于是,商量來商量去,決定大軍先行,本來的一波人分成了兩波,和談一行人留下來安營紮寨,讓三皇子緩緩再重新出發,為了保護三皇子陳太尉留了好些侍衛下來。
然而這人就是怕什麼來什麼,在陳太尉率領大軍離開後的那日晚上,和談一行人就遇到了襲擊,來的人個個都是高手,而且他們明顯是沖着三皇子過來的,索性他們這邊兒人多,最後倒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本來以為這雨天亮之後就會停,但是它竟然嘩啦啦下了兩日有餘,這兩日間和談這一行人經曆了五次襲擊。
沐世規身邊有木順是貼身護衛,席瑜走之時還把青瀾留了下來,所以倒是沒有受傷,不過陳太尉給他們留下來的将士,被血洗了大半。
等雨停下來,開始清點人數的時候,三皇子的臉色越來越沉,他現在倒是不發高熱了,不過卻給刺激到了。
一直到第三日一早,和談一行人才開始重新出發。
這件事情是何人所為,每個人心裡都有些底,但是都裝聾作啞的隻作不知。這一來沒有證據,那位現在可是儲君,地位尊貴,怎麼能輕易被人懷疑;二來他們這些臣子其實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那些刺客也沒有窮追他們不放,從始至終,他們針對的就隻有三皇子一人。
沐世規自然也和大家一樣,作為他還不想早早的站隊,主要是太子和三皇子半斤八兩,實在說不上誰比誰強,這奪嫡之路向來死傷無數,哪一個皇帝不是踏着森森白骨才能坐上那個位置,他們做臣子的還得慎重。
“沐大人,”沐世規剛坐上馬車就聽見有人喚他,掀開車簾就看到了三皇子身邊的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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