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因為郭靖老實,真誠。”
受:“……”
“額,”眼袋子贊歎,“果然聽上去很牛逼的樣子,可是他要是繼續問還看什麼,看了哪些細節呢,我連《宏觀經濟學》都沒翻開過……”
“所以遇到這類情況,就不能被人牽着話題走,這個世界上,誰掌控這話語權誰就是王者。你看啊,如果你老師問我,那你看這些書都有哪些收獲呢?”
“是啊,有哪些收獲呢?”
“我覺得,曼昆《宏觀經濟學》這本書,雖然很古典,是92年的學術之作,但時常給人啟發,比如我後來再看列維特的《魔鬼經濟學》的時候,就時常把曼昆的理論與列維特的論點參考來看。這個經濟和市場啊,有一個慣性和規律,這個是亞當斯密在《國富論》裡邊早就說過的,’無形的手’,是吧?我時常感慨,知識都是貫通的,這些過去的智者為我們劃出了一條明朗又模糊的脈絡,順着去梳理,才發現自從貨币誕生之後,我們人類就永遠逃不脫’經濟’這個詞的掌控,前段時間我看了杜希德先生的《唐代财政》和黃仁宇先生的《十六世紀明代中國财政與稅收》,很有收獲,如果我們不從古人那裡汲取智慧和經驗,那麼永遠就隻能原地踏步……老師,請問您怎麼評價小野和子先生在《明季黨社考》裡邊讨論明代黨社之争和晉商發展之間的關系的話題呢?”
眼袋子目瞪口呆:“我,我不知道啊……我老師可能不看曆史方面的書吧。”
攻說:“你看,所以話題回到我的手上了,我本來在回答經濟學的問題,但是我占據了話題了主導,于是把話題引向了我熟悉和擅長的領域。”
眼袋子自卑道:“但我沒有熟悉和擅長的領域。”
攻查着腰:“那我也沒有,剛說的那幾本書我一本都沒看過。”
眼袋子和受:“???”
攻:“這個是兩個招數的合用,一招叫’書皮學’,就是把書的題目、作者和書皮上的一句話簡介記住就好了,我說的那幾本,就是剛才我整理降價書攤的時候晃眼間看到的。”
正在翻書攤的受:“……”
攻:“另一招,就是’蜻蜓點水’,你隻要蜻蜓點水一般将這些書報菜名一般略過,稍稍用一點垃圾話綴合一下,用信息量轟炸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偷換概念到自己比較熟悉的領域,比如我從經濟學偷換到明代史,然後絕地反擊,問他問題,不就是無往而無不勝?”
眼袋子:“好……好厲害!”
受實在忍不住,将手裡的書一拍:“厲害個屁,所以你就是靠這種嘴皮子功夫坑蒙拐騙、劫财劫色的??!”
攻剛聊得挺嗨,沒注意到身後客人,蓦然聽人這麼一咆哮,吓了個哆嗦,轉頭一看。
好家夥,一濃妝豔抹的哥們正對着自己瞠目而視。
就……腿、腿還挺長的。
第4章你福藍人吧
受因為今天去車展,所以塗了眼線抹了粉底,模樣和上回在導演家裡樣子不太一樣,他見攻沒把自己認出來,心裡有點不平衡:您穿個老爺爺背心我都一眼認出來了,怎麼我畫個妝您就給忘了?
一時間就好氣,陰陽怪氣自我介紹道:“紀老師好,我是xx’選美先生’的選手xxx,在a公司簽約,現在在準備“選美先生”16強的比賽,但是我實在對自己沒什麼信心,聽說您是下一場的評委,對晚輩都特别親切,所以想聽聽您的意見,冒昧上門叨擾,希望您不介意。”愣是把上回見面的話又給背了一遍。
攻吃驚道:“是你啊,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呀。”無意間把上回自己說的話也給重複了一遍。
受”哼哼“道:“不是您說,有緣下次再見嗎,這不就遇到了,結果您把我給忘了?”
攻其實突然那一下沒認出受的臉來,但那大長腿他是曆曆在目許久不曾忘懷的,但此刻心裡有點底氣不足,故而裝了下傻:“哪能呢,咱不是才見過麼,在甲導家裡。”
受興師問罪來了:“是呢,當時我叫您紀老師,您可答應着呢,怎麼這會兒不當紀老師,在這旮旯裡坐着呢?”
攻:“這我家的書店,我不坐着坐哪兒,我是叫靳老師啊,你福藍人吧。”
旁邊眼袋子吃吃笑:“我們經濟史老師也福藍人,前後鼻音不分,第一堂課——同學們,雞天,我給大家講資産階級的門牙。底下都在尋思,這老師真是另辟蹊徑,不講經濟講門牙,是醫學院轉過來的吧,翻開書才知道——好麼,資産階級的’萌芽’,活生生給咱們帶溝裡去了。”
攻在那兒拍大腿笑,被受眼睛一橫,對面那兩慫貨立刻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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