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件内容就很模闆化了:尊敬的客戶,根據您的需求,我們對目标進行追蹤,昨日發現其出現在魔都市,與身邊二人舉止親密,疑似出軌。邵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舉止親密?是指一拳捶在對方腦袋上?而且他家距離魔都市十萬八千裡,坐飛機都要兩個多小時,一來一回刨去在路上的時間,怕是隻夠在機場賓館裡打個十分鐘的炮。紀晨是十分鐘的男人麼?這也太小看人了點。邵斐懶得搭理那封郵件,随手就拖到了垃圾箱。但思索片刻,邵斐又把郵件又拖了回來——他覺得照片上那水印有些眼熟。是什麼時候見到的?哪個娛樂報紙,還是哪次娛樂新聞?水印上的金色眼瞳閃過一絲幽光。“感情值“怒”未達阈值,方案失敗。”“方案重新模拟中……”書房外,紀晨坐在沙發上,神情凝重。手機幾次響起鈴聲,都被他一把摁掉。但對面有個電子設備類的高手,新的一次來電幹脆跳過響鈴,直接開放揚聲器,裡面一個男音在哀嚎:“老大!救命!再不過來你就得給我和披薩收屍了!”沙發上男人陰沉着臉,修長健碩的雙腿搭在椅背上,從鼻端擠出一聲響亮的“哼”。電話中繼續鬼哭狼嚎:“老大,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單身一輩子沒娶親,我咽氣之後你能不能逢年過節燒點美女給我?要胸大屁股大脾氣溫順的,婷姐那樣就算了……”紀晨額角青筋鼓動,終于忍不住罵道:“有完沒完?想死不用那麼麻煩,過來我成全你。”“天啊老大你可算接了!”電話中響起一聲歡呼,“老大,新的波動出現了,就在魔都上空,是個大家夥,組織裡分不出人手——老大我們需要你壓陣啊!”紀晨眉頭皺緊。他扭頭向窗外望去,目光如有實質,穿透濃密陰雲和沉重的水汽,落向遙遠的天盡頭。“我向組織申請了年假。”男人放下長腿,捂住右耳低聲說,“有噬魂獸出現在z市,它盯上了邵斐。”“我不敢動,我得守着他。”“哎呀,有什麼好怕的,嫂子吉人自有天相!”電話中人一拍大腿。“這麼着老大,披薩說他編個屏障程序,地點圈在你家,維持時長8小時。隻要嫂子老老實實待在家裡,老大你過來三下五除二把事情搞定,然後我們一起過去抓噬魂獸,你覺得怎麼樣?”“我覺得不怎麼樣。”紀晨黑着臉,一把掐掉電話,無視掉對面的鬼哭狼嚎。他望向書房,透過房門的磨砂玻璃,盯着裡面模糊的人影,手掌慢慢攥緊。他想,抱歉,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紀晨了。我賭不起。呆呆地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紀晨點開手機上的遊戲圖标。還是同樣的5v5競技,今天卻比昨日更加難熬,沉重的低氣壓籠罩在四周,紀晨手指捏得極其用力,幾乎要把屏幕戳出一個洞。連輸兩局之後,他摔了手機,坐立不安地站起來,在客廳來回走動。他試圖找點事情做。但無論做什麼,心都懸得厲害,難以平靜。十分鐘後,紀晨敲開書房的門。男人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目光中透出幾分歉意,問道:“寶貝,我出去一趟,你能在家等我回來嗎?”邵斐随口答應下來。但就在紀晨出門十分鐘後,他手機“嗡嗡嗡”一陣顫動。點開一看,消息來自邵潤珂。語音中傳出少年帶着哭腔的顫音:“哥!救命哥!我在廣暢大廈三樓301——”消息戛然而止,十秒鐘後被撤回。而後對面發來文字消息:不小心發錯了,抱歉。心唰地揪了起來,仿佛在胸裡塞了一個鍋爐,火氣翻騰即刻要炸,邵斐哪還顧得上别的,拽過一件外套轉身便出了門,連傘都沒拿。空中響起一聲驚雷,自遠處隆隆而近,兩三點雨滴濺落,在水泥路面打下點點斑痕。大雨緊随其後,嘩啦啦傾盆而下。“檢測到感情值“怒”上浮,當前進度:50。”六月的天,娃娃的臉。等邵斐趕到廣昌大廈,地面已經積了滿滿一攤水,豆大的雨珠依舊密如瀑布,雷鳴壓頂,閃電破空,烏雲在幾分鐘間變得漆黑如墨,能見度低得可怕。他顧不得擋雨,直接推開出租車門跳下去,一路狂奔。跑到301房間門口,邵斐一手按住貓眼,一邊咚咚咚地敲門,雨水順着發絲緩緩淌下,将白色真絲襯衣浸透成略顯透明的模樣。門裡傳來一聲低沉的男音,怒氣沖沖道:“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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