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薩斯在酒醉開始睡覺時,就又在夢裡看到了子墨的過去,她此時處于一座被雪覆蓋着的莊園裡,天空中還下着雪,她擡起手,想接住雪花,而雪花則是從手中穿過,飄落在地上,而一個穿着白袍,白色短發的青年正背對着德克薩斯拿着斧頭在劈着柴,很明顯,她又看到了子墨過去記憶裡的一個片段。
“子墨過去的記憶嗎?為什麼我會.....”
“嘻嘻,老師,我回來了,我是不是第一個到?”
德克薩斯向背後轉身看去,一個黑色短發的烏薩斯女孩,穿着跟子墨差不多一樣的白袍出現在莊園門口,此時正奔跑着向子墨那邊跑去,子墨聽到後将斧頭劈在眼前的木樁上,轉身過來,德克薩斯看到了這時子墨的樣子。
雖然跟自己見到的子墨相貌一樣,但自己眼前的子墨臉上的青澀還沒有褪去,多了許多成熟和穩重,感覺很開朗,此時子墨笑着對那個烏薩斯女孩說道。
“是的啊,貝拉,收獲如何?”
“買到了好幾隻羽獸,今晚可以吃些好的啦。”
當那個名為貝拉的那個烏薩斯女孩跑過去時,德克薩斯才注意到她背上還背着幾隻羽獸,隻是自己沒有看出來而已,貝拉在子墨面前停下,從背上将幾隻羽獸提在手裡,像子墨展示着自己的戰利品,子墨走了過去摸了摸她的頭。
“其他人呢?”
“老師,抱歉,我們在路上遇到了糾察隊,但已經甩掉了,所以來遲了一點。”
“彼得洛夫、菲亞,你們兩個沒受傷吧。”
此時一個帶着兜帽,也是白色長袍的男性朝着子墨走了過去,語氣顯得有些歉意,他的後面還跟着跟他一模一樣裝扮的人,隻不過由于兜帽的遮擋,德克薩斯并不能知曉他們到底是不是烏薩斯人,而且身上的白袍并不能讓德克薩斯知道他們到底是男是女。
“沒有,老師。”
“放心吧,老師,我出手,怎麼可能讓菲亞受傷啊。”
此時一人将兜帽摘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是一個棕色短發的菲林男孩,滿臉自信的說道,并且滿臉笑嘻嘻的表情,而另一個人也摘下了兜帽,是一個褐色短發的沃爾珀男性,隻不過他有些沒好氣的看着自己旁邊的菲林男孩說道。
“所以,這就是你一直帶着糾察隊繞圈子,差點讓我們遲到的原因?彼得洛夫,你是不是忘記老師教的了?”
“哪有啊,畢竟平日裡我們作為感染者看到那幫家夥怕得要死,現在有本事了,不得好好戲耍一下,出出惡氣嘛,菲亞,别這樣嘛,我跟你說......哎呀,疼疼疼.......”
子墨笑着一手刀劈在彼得洛夫的腦袋上,彼得洛夫直接抱着腦袋蹲了下去,嘴裡一直不斷說着疼,而站在一旁的菲亞看着彼得洛夫捂着頭的樣子,蹲了下去。
“别裝了,老師打的又不疼。”
“我就知道我的搭檔不會隻站在一旁看着的。”
“那你這個星期就一直呆在莊園吧。”
子墨拍了拍手,然後叉着腰,歪着頭,沒好氣的對着菲亞說道,菲亞一聽,原本臉上笑嘻嘻的,結果立馬抱着子墨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望着子墨。
“别呀!老師,好不容易能有出去玩的時候,我......”
“兩個星期。”
“我覺得這......”
“三個......”
“好好,一個星期。”
“這還差不多。”
菲亞聽着自家老師不斷加的時間,便覺得自己可以讨價還價,結果子墨卻不給他這樣的機會,這讓菲亞就立馬慌了。
“他們回來了嗎?老師”
“回來了,辛苦你了,安娜。”
子墨轉頭朝着身後說去,德克薩斯此時也注意到這座莊園房門打開,一個藍色長發的沃爾珀女性,隻不過穿的雖然也是白袍,但系上了圍裙,而臉上,一邊臉上看起來很好看,但另一邊臉上卻有着如同蜈蚣般的疤痕,看起來與她格格不入。
“沒事,不辛苦,貝拉,把羽獸拿進來吧,待會就可以開飯了。”
“好耶ヽ(??▽?)ノ,安娜姐,我幫你打下手。”
“那我來......”
“老師,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問問你,能占用點時間嗎?”
“對啊對啊,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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