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錦衣衛都這麼說話嗎?我可是認識你們南鎮撫司的指揮使洛辰星。這話一出。這名假扮之人語塞了許久才緩緩道:“你到底是誰!”
我姓文,家住南京。
你是文家的千金啊!假扮之人有些不敢相信。
我可不是那嬌滴滴的世家千金。說話之間手中多了一把寶劍橫在此人的脖頸之上,“我問你劍橫在脖頸之上,或是橫在脖頸上你那個更怕。”
武長空一看自己左手的寶劍隻有劍鞘在手中握着,也不知文婧姝是何時将他的劍抽出來,手法之快讓他難以覺察。
你一個區區的小旗官,既然敢這麼和我說話,雖然我不是什麼功名之人,但是我家中功名者不計其數,莫說你一個小旗官就算是你們指揮使大人在我面前也得和顔悅色的與我說話。
此人一時間語塞,看着方才出劍時刻的劍花疾快的身法當劍橫懸他脖頸之上他的汗不住的向下淌。
如此荒郊野外,我就是殺了你也沒有人幫你收屍。
此人嘴上不饒人,這句話我一樣奉還給你,武長空在一旁道:“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可是二個人,而你不過是一人吧!”劍鞘早已點中他的胸口檀中。
此人不敢在多言語隻得是眼巴巴的看着文婧姝。試圖通過眼神讓她放了自己。
告訴我你們的目的,不然我就殺了你。
我們錦衣衛辦事什麼時候需要你們這些百姓來插手。
事到如此還敢巧言令色,信不信我殺了你。文婧姝的劍已經橫在他的脖子上,脖子上有一絲絲的血迹滲出。
此人吓得說道:“我是奉了我們副指揮使洛灏的命令來此的。”
洛灏可是洛辰星的表弟。文婧姝問。
正是。
他讓你來此做什麼,你最好是一句句的說清楚,不然我可不繞過你。登州的事物,還有就是滿鞑的可汗努爾哈赤死了,如今已經是皇八子貝勒皇太極即位了,而江湖的門派長白的老頭冷寒投靠了皇太極。而且此人在盛京稱帝,改了國号為大清。
文婧姝大驚,武長空更加是大驚,将此人放了。文婧姝驚愕之下問:“你們指揮使可是學藝在長白,難道他會欺師滅祖不成。而且我也有耳聞遼東的主帥薊遼督師袁崇煥已經去祭拜了,據傳聞一努爾哈赤乃是被紅夷大炮所傷而亡,還有一種傳聞二乃是生了重病而亡的。我個人還是覺得第二種說法比較靠譜。他是主帥可汗,怎麼可能是沖殺在最前面。當然這些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登州的防線對嗎。袁可立袁大人策反了劉愛塔,但是有人要去刺殺他。所以你在此和各處的官道都設置了你們的眼線對吧!”
好了!你可以走了!假扮之人恢複了原來的面貌,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想不到文家人果然不一般。我今日也算是遇到了對手。
武長空道:“你方才的那把刀是!”
文婧姝道:“繡春刀,錦衣衛的制式刀具。”
想不到文家千金不是官面上的人既然會對錦衣衛之事如此的了解,我不得不佩服。
客套的話也也就不必談了,你們去吧!
武長空與文婧姝二人一路而行,來到一處客棧,才想到第五茗莎去了何處,既然還未見到人。
不會是迷路了吧!
文婧姝道:“應該是去驿站了吧!還記得你在路上說是在驿館集合嗎?我是想不到這個茗莎姑娘既然會對江湖的道路如此熟悉!”
武長空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她不是一般人。”
文婧姝看看他微微一笑:“你還覺得她是所謂的普通女子,他的父親可是第五暨,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你覺得她就算武功在低微,難道就連最起碼的聰明和機敏都沒有嗎?”
武長空繞繞頭:“婧姝你的意思是她是裝的。”
文婧姝喝了可水,招呼店小二上了幾道熱菜,叫了一壺酒:“你錯了,我不說說她在假裝什麼而是想說她就算沒有武功也不至于迷路,有時候你可不要将她想到太普通,太沒用。”
你看門外不就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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