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西律走過去:“裡面怎麼樣了。”
李萱蝶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太害怕了,覃思喆流了好多血,老師,他會不會死啊。”
“沒事的。”談西律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在李萱蝶身上,他拍拍李萱蝶的肩膀,說:“沒事的,覃思喆不會有事的。”
“哦,對了,你通知他的家長了嗎?”談西律問。
“我不敢。”李萱蝶仍舊在哭,“我不敢……警察把那個酒駕的司機帶走了,讓我給覃阿姨打電話,我不敢打。”
女孩像一隻脆弱的蝴蝶,洶湧起飛時隻追求刺激,可終于被折斷了半臂翅膀,嗅到了同伴的颦死氣息,終于後知後覺的怕了起來。
“好,沒關系,我來通知。”談西律安撫着李萱蝶,“你先坐在旁邊,老師在,你不要害怕。”
李萱蝶顫顫地答了聲好。
約莫二十分鐘後,醫院進來了一大批人。
為首的覃母見到李萱蝶時捉着她的手問:“小蝶,怎麼回事啊,怎麼就能出車禍了呢?思喆怎麼樣了,傷勢嚴不嚴重啊?”
“阿姨……”李萱蝶低着頭,不敢看覃母的臉:“我不知道……他為了救我死死的護住我,不然現在躺進去的是我,好多血,阿姨,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說話間,忽然,她看見站在人群當中的馳野行,立馬站了起來指着他氣憤地說:“就是你,覃思喆就是因為你才去飙車的,你為什麼要刺激覃思喆,為什麼要告訴他你要當爸爸了,這下好了,覃思喆以後再也不會纏着你了,你高興了吧。”
此言一出,比馳野行先怔住的是覃母,她反應遲鈍地看向馳野行,又拽着李萱蝶的衣服,問道:“小蝶,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李萱蝶哭哭啼啼地說:複刻品
第43章青玉案
日頭在地平線探出小半個頭,一夜冬雪後整個城市都裹着一層銀白,橘紅色的日光斜斜地映在雪上,大年初一早起的孩童見到皚皚白雪興奮得很,團成雪球開始打雪仗。
一顆雪球“啪”的打在木椅的椅背上,徐淮名被驚醒,他緩緩地睜開眼,才發覺天已經亮了。
在和談西律分開以後徐淮名的身體機能開始逐漸下降,即使又檢修了兩次但是仍舊是沒有任何效果。
博恩教授最後一次給他檢修結束以後緊蹙眉頭,有些摸不準徐淮名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初研發徐淮名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是七号在研發,博恩教授隻在徐淮名出廠之後才見到他。
不得不說,AI果然比人更厲害,做出來的徐淮名簡直毫無瑕疵,和七号長得一模一樣,甚至比七号更加完美。
因為徐淮名更加智能,所以檢修方式比其他型号的機器人更複雜一些,不過檢修頻率會更高一些,但程序損壞的幾率相對來說又會更小。
隻是博恩教授不明白徐淮名到底怎麼了,時不時就會自動關機,五感也不如以前那樣敏感了,整個人好像變得十分受挫,好幾次他都已經站在對方面前了,徐淮名都沒有注意到自己。
博恩教授心裡其實有個隐約的猜想,但他覺得不太可能,也不敢相信。
他沒把這個猜想告訴徐淮名,所以徐淮名在木椅上醒來時也隻是以為自己的身體又發生故障自動關機了。
在這麼低溫的外面呆了一晚上,即使是AI也不一定就能承受得了,雙手凍得有些發青,徐淮名努力讓系統将體溫恢複正常,但系統緩慢,在原地又軸轉了差不多十分鐘才回暖回來。
等到完全恢複正常後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
徐淮名抹了一把臉,從木椅上站起來,避開那群打雪仗的小孩子,走到鵝卵石的走道上。
站在小區的樓棟前,徐淮名擡頭看了一眼樓層,他到現在也不知道談西律到底住在哪一棟樓,也沒敢去打擾談西律。
昨天從醫院出來以後徐淮名有那麼一刻的茫然,臘月寒冬的冷風刺骨,吹到他的臉上,徐淮名能感到輕微的刺痛,但絲毫不及他那顆心在被談西律一次又一次拒絕之後的難過。
博恩教授很早就告誡過他,一定不能對人類動感情,可偏偏他就往這個大坑裡跳了,瞧,摔得這麼慘。
深吸一口氣,徐淮名腳步緩慢地往距離醫院最近的甜品店走。進到店裡時阿琳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看着他,随後“哎呀”一聲,說:“稀客呀。”
徐淮名和談西律分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店裡了,現在店裡全權是阿琳在負責。
大概是因為除夕夜,店裡沒什麼人,阿琳都已經在收拾打烊了。
“徐哥,你怎麼一個人來了,談老師呢?他沒來嗎?”阿琳問。
徐淮名反應遲鈍的“啊”了一聲,垂下了頭,他說:“我們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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