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眠朝他招手,示意他低下頭。
何長洲聽話地低下頭,俯身低到她面前。
喬眠右手撫着他的肩膀,點綴他的唇間,反複尋着,過了會她低頭靠在他的肩膀,輕聲笑着。
何長洲卻朝她尋去,照着她的方式,在她唇角邊往返流連。
良久喬眠突然說:“我喜歡親你的唇角。”
也許是夜晚給了她力量,放在以往,她是絕對不會主動說起這類親密的話題。
何長洲跟她鼻尖相蹭,這真是親密人之間最為親近的距離。他柔聲問:“為什麼?”
喬眠被他弄得有些發顫,她避開些,笑着說:“以前書上看過,親額頭與唇角,代表着人的克制。而克制除去尊重之外,更是一種最深的情感。”
何長洲細細品嘗這句話,末了才反應過來。他想起前幾天喬眠提過她欠他一句話。可又沒說欠的是什麼話。
這會,吹着海風,閑逸之下,她倒以一種委婉的方式說出了那三個字。
離婚前他在海邊打電話跟她說離婚的事,那時他就問了她一句最簡單的話。那時喬眠的回答是,她不知道。
現在她告訴了他答案,雖然答案不是那麼的直白。可他喜歡。
何長洲低下頭去尋她的唇角,淺淺碰觸幾下,才說:“嗯。”
喬眠靠在他的雙肩上,閉上眼,感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之後又走出一段距離,不遠處幾塊大岩石擋住他們前進的步伐。大石塊上坐着不少人,戀人居多。
何長洲問:“要上去上面,還是往回走?”
喬眠看了看,石塊上人多,他們上去也沒有落腳的位置,她說:“往回走。”
倒也沒怎麼往回走。他們選了處人少的地方,站着泡海水,時而說着話。
水浪小,是小型的潮漲潮落。喬眠看着海水退去,頃刻間又重來。
何長洲手橫在她的腰間,攬着她。過了會,他略略偏過頭問她:“有沒有感覺到不一樣的地方?”
說話間,海水卷土重來三回。
腳背上倒是多了不少沙子。喬眠一下子聽不明白他的話,虛心請教:“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于是何長洲給她一點提示,看向她的腳,說:“有沒有感到腳下發生了什麼差異?”
經他這麼一提醒,喬眠隐約有點明白過來,她說:“沙子在流走,人跟着下陷。”
聞言何長洲笑笑的,喬眠知道自己說對了。她問:“然後怎麼了?”
她一說完,就感到腰上的那股力道變得緊了許多。
何長洲看着海面上的昏暗光亮點點,浮影沉沉。他收回視線,看向喬眠,低聲說:“但我一直在你身旁,沙子流走,我可以拉着你往上走。”
人生來來往往,他會一直在她身邊。
海風烈了許多,吹得人徒生瑟縮之意。喬眠躲在他的懷裡,眼睛亮亮地盯着他的衣物布料,感受他懷裡熟悉的味道。
喬眠輕聲回了句:“好。”
頭頂傳來何長洲低低的笑聲。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裡,何長洲和喬眠的故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至于番外,我打算寫幾章,寫寫他們之後的故事,不過不會放在這裡。到時寫了再說。
老話常談,非常感謝連載以來所有朋友們的留言支持。第一次寫這麼長篇幅的故事,不足之處很多,但作為講故事的人,我算是踏出了第一步。謝謝你們。
另外關于文裡最後提到的歌曲,《葉塞尼亞》(趙鵬),是我去年淘到的一首歌。個人很喜歡,今天剛好循環到,有幾句歌詞覺得應景,順便提了一下。
文會申請完結V,看過的小夥伴就不要重複點了。謝謝。
最後,感謝各位支持的朋友們,我們有緣下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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