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殿下跪着的管事,太監們聽到梁公公的禀報,恨不得從來都沒有在聖上面前出現過才好。‘天啊,調查疫病這麼大的事兒,太子殿下怎麼就偏偏挑在這個時候上報呢。難道沒有人跟殿下說起烏雅側福晉的事情嗎,這是在聖上的怒火上澆油啊!糟了,糟了。’然而不論管事,太監們心中的呐喊有多響亮,該來的還是來了。“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萬歲萬歲萬萬歲。”胤礽一入殿,便行了禮。“免禮,坐下罷。”聖上看到太子,震怒的表情有所松動,隻是他的神色還是很嚴肅。“梁九功剛剛說京城疫病的結果出來了,到底如何?”那次京城疫病影響甚廣,成百上千的無辜百姓病死,許許多多的孩兒沒了父親娘親,許許多多的父親娘親沒了孩兒,被毀的家庭不計其數。就連聖上自己,也是躲到了行宮避難。若是這麼大的事情并非天災,而是,那那個罪魁禍首的心到底是有多毒,到底是有多狠!胤礽卻是又站了起來,他把手中的東西高舉,那東西看着像是一張紙。“皇阿瑪,這便是證據。”然後梁九功下了台階,他小心地把太子殿下手中的紙張拿了上去,把它平鋪到聖上的案桌前。聖上也頗有些奇怪,他仔細地端詳了那張紙。那張紙上像是畫着一幅畫。畫上用紅色的液體圈了三個大點,然後便有一條線把三個大點都連接了起來。一個大點上畫着一棵結着果子的樹,一個大點上畫着幾間屋子并一些像是莊稼的東西,而另一個大點上則是畫着一些跪着的人。這些畫都非常粗糙,有些事物的形象也隻是幾條簡單的線,就像是第二個大點上的‘屋子’,不過是一個大框框加另一個像是‘窗戶’的框框。畫中原本的内容是用紅色液體畫的,那些‘屋子’‘果樹’等的注釋則是用黑墨寫上。而在第一個大點上,标注着‘烏雅府’,第二個大點上,标注着‘曆村’,第三個大點上,标注着‘太子’。黑色的内容是後來的人以猜測加上的。聖上看了,倒覺着有些詭異,他皺了皺眉頭,直接問了。胤礽起身回答,他神色嚴肅,“啟禀皇阿瑪,這副圖,本是畫在一個叫六子的人的家中牆壁上。這個六子是烏雅府的一名仆役,在疫病爆發前,便在兒臣得病的那個莊子幹活。兒臣懷疑,這是一幅散播疫病的路線圖。散播的路徑便是從烏雅府,經過郊外的曆村,再到當時兒臣待的莊子。”胤礽停了停,才是又說道,“疫病爆發時,因為人員慌亂,疫病的源頭已無證可查。疫病後為了百姓的安全,又是銷毀了衆多的衣物物件,加上最早患病的人大多沒能幸存,這疫病爆發的原因更是難以查證。”說到這裡,胤礽突然擡起了頭,他神色激動地對着聖上說,“但是上天有眼,不忍讓這麼多的百姓白白送命,雖然那背後之人做事狠毒缜密,卻還是讓兒臣查到了蛛絲馬迹。”“這幅畫是在京城的疫病消退後,兒臣命人清洗患病者住所時發現的。兒臣懷疑那烏雅氏便是制造這場災難的背後之人!”胤礽一字一字地說出讓人震動心神的話,他的話音剛落,周圍便響起了一陣抽氣聲。這可是害人性命的疫病!烏雅氏這麼一個閨閣女子,怎的就會如此狠心?!“你知道你這是在說什麼嗎?”康熙也是震驚了,他突然坐直了身子,厲聲說道。不管怎麼說,那烏雅氏都是經過皇室冊封的皇子側福晉,是上了玉蝶的,在之前,更是得了自己的稱贊,如若這場疫病真是她做的,便是天大的皇室醜聞!康熙黑着臉,他揮了揮手,梁九功便指示旁邊的小太監,把殿下跪着的那些無關緊要之人清了出去。于是整個乾清宮大殿,便隻剩下太子以及康熙等人。“是,皇阿瑪。”胤礽并不畏懼,他直接說了,“這牆上的畫并不是最重要的,插在那畫上的簪子才是最重要的!”說着,胤礽便讓人把簪子帶了上來。康熙看了一眼那個簪子。女子為了保管區分好首飾嫁妝,像是簪子,步搖一類的飾物,都會有主人的标記的。這個桃木簪子的簪針後頭,分明就刻了一個‘烏’字并一個‘曦’字。想必那個‘烏’便是代表了“烏雅氏”,那個‘曦’字便是代表了烏雅側福晉的閨字。簪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桃木上的銀飾也有些發黑,簪針很短,這應該是烏雅氏小時用的簪子。這個簪子雖是舊了,但它的簪身卻很光滑,想必擁有它的人必定是經常撫摸把玩這個簪子的。康熙的臉色更加沉了下來。“那個六子在哪裡!”隻要把‘六子’傳上來,那便可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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