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白手裡的解剖刀一頓,然後繼續深入,淡淡答:&ldo;她不需要人送。&rdo;小姚:&ldo;但是……老師,你可能整天搞研究沒注意哈,公安機關吧,男女比例非常失衡。尤其那些刑警,個個都跟狼似的,難得她跟你關系這麼好……&rdo;徐司白轉頭瞥他一眼:&ldo;你想說什麼?&rdo;小姚:&ldo;……你怎麼還沒成為她的男朋友啊?&rdo;徐司白微微一怔,笑了。他的嗓音也如落日的餘晖般平靜溫和:&ldo;我跟她,現在這樣,就很好。&rdo;&ldo;可是!&rdo;小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ldo;你如果喜歡她,就應該鼓起勇氣追啊!&rdo;徐司白卻依舊隻是一笑,低頭繼續鑽研面前的屍體去了。‐‐夜幕徐徐降臨。這個夜晚,江城的降溫了。空氣中有了陣陣涼意,令人心曠神怡。可白錦曦躺在c黃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如果有人繼續多管閑事,卸掉的胳膊别想再裝回去。她幾乎可以想象出,那個黑暗中的男人,是用怎樣冷酷的神态,說出這句話。她決定明天就去找所長問個清楚。這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暗暗發了一會兒狠,她盯着灰白老舊的天花闆,迷迷糊糊間,忽然又想起四年前在醫院蘇醒的那一天。陌生的醫生、陌生的護士,遺憾地對她說:&ldo;白錦曦,你的父母在這次大火裡全部身亡。因為長時間缺氧,你的大腦也受到傷害。記憶可能永遠也不能恢複。&rdo;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塊荒蕪的地方。而她在二十一歲那年,變成一片荒蕪。然後重新開始耕耘栽種。媽媽長什麼樣,爸爸長什麼樣,她不知道,也不記得。當人生飛來橫禍,毀掉你所擁有的一切,隻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那種茫然空曠的滋味。她閉上眼,陷入睡眠。從來都是一夜無夢。‐‐水聲。轟鳴如雷雨般的水聲,從叢林深處傳來。她撥開荊棘和糙叢,一步、一步、又一步,離那聲音的來源越來越近。那是一座瀑布,奇高無比的瀑布。白色的水帶,像一條河流般,奔騰而下。瀑布下坐着一個人。&ldo;你是誰?&rdo;她好奇地問。男人上身穿着件暗藍色t恤,黑色長褲。雙手搭在膝蓋上。瀑布奔流而下,而他一動不動。&ldo;你是誰?&rdo;白錦曦又問了一遍。他緩緩轉頭,望着她。白錦曦呆呆地望着他。那是一雙漆黑的、漆黑的,仿佛望不見底的眼睛。慢慢的,那眼中滲出了淚水。白錦曦呆呆地望着他。一種難以名狀的悲痛,突然就揪住了她的胸口。像是不受控制般,她哽咽着,淚流滿面。這時,男人忽然慢慢擡頭,看向她身後。她也轉頭,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另一個男人。穿着白色連帽衫、白色長褲的男人,正手持一把斧頭,狠狠地、一下又一下砸向地上的一個人。那人瞬間腦漿迸裂,成了一團血泥。而後,兇手又轉而砸向地上另一個人。&ldo;你幹什麼!住手!&rdo;白錦曦大吼。兇手動作停住,緩緩起身,轉頭看着她。滿身血污,眼神如鷹。下一秒,他已經到了她面前,居高臨下望着她,高高舉起了斧頭。白錦曦拼命掙紮,結果四肢都被他抓住,完全動彈不了。男人陰冷的面容仿佛死神降臨,手上是浸滿鮮血的黑色利斧。他嘴角微彎,露出譏諷的笑,突然低頭,重重朝她吻下來。唇舌熱烈糾纏,隻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白錦曦猛地睜開雙眼。眼前依然是灰白的天花闆,窗外已經露出魚肚白。空曠的屋子裡,隻有她一個人死屍般的靜靜躺着,滿臉淚水、汗流浃背。而一旁c黃頭櫃上,手機屏幕一片雪亮,鈴聲狂響不停。卧槽!這是個什麼鬼夢!白錦曦一下子坐起來,伸手擦幹淚水,抓起手機:&ldo;喂?&rdo;周小篆急促而凝重的聲音,無比清晰地傳來:&ldo;老大!道裡巷10棟昨晚發生了一起強奸案!&rdo;刑警韓沉(8月4日第2更)這是星期日的清晨,巷子裡還有淡淡的薄霧。幾名片警站在事發民居樓下,周遭一片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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