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沒來由地煩悶,齊芸汐便一杯又一杯地喝個沒停,忽然瑞雪一把按住她舉杯的手,悄聲對她勸說道:“娘娘,可不能喝太多。”齊芸汐這才恍然,忙止住動作懊惱地搖了搖頭,這才感覺到頭暈目眩,心想真是慘了,等下可千萬别出洋相。而端坐在上座的錦辰将這一切都瞧在眼裡,原本沁着絲絲寒意的眸子内撩起一抹抹足以燎原之火,緊抿着薄唇幾乎快成了一條線,正在撥拉琴弦的瑤妃那悠揚的琴聲根本入不了他的耳。齊芸汐對上錦辰那投來的冰冷視線,不由得心底一怵,她慌亂地底下頭,側目看向瑞雪,尋思一番,還是打算趁着醉意微醺,先趕緊跳完那支舞,省得等下酒氣上來,出洋相。待瑤妃一曲完畢,齊芸汐也是起身,拿着錦盒走到皇上面前,笑吟吟地對他說道:“祝皇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然後将錦盒擱在皇上的桌上。錦辰聽了這原封不變的話,顔色當真是難看得在場所有人都能瞧出來,不過齊芸汐自當沒看到。“嗯。”錦辰也不好當衆掃了齊芸汐的顔面,冷冷地點了點頭,随意地應承道。“臣妾這些日子一直所思右想如何為皇上祝壽,後來想想,不如為皇上獻上一舞,以表臣妾心意。”齊芸汐不在意錦辰的冰冷态度,續而典雅端莊地淺笑道,“請容臣妾準備片刻。”說罷,她便一衽禮,讓瑞雪跟着暫時離席。錦辰微微有些驚訝,這女人……太後則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錦辰言語道:“辰兒,芸汐呀這舞可是好看極了,輕易不會跳,當年你父皇過壽時,她一舞可是名震京城,那時候可是……”太後也是回想到先帝還在世上時候的事情,竟不知覺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錦辰瞧着太後如此開心,卻也甚是欣慰,面容之上凝萃的冰霜也緩緩融解,他怎麼會忘掉那時候的齊芸汐……☆、癡纏齊芸汐不敢怠慢,換好衣物後,再次精心妝點好妝容,這才穿着薄地軟舞鞋再次出現在宴席之上,正午時分,倒也不會太冷,但是她那輕薄的舞衣卻也輕薄得很,讓她感覺有些冷,不過當她伴随着那管弦之樂舞動起來時,身體周遭的寒意漸漸被驅散。她舞姿翩翩,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葉尖的圓露。樂曲忽然空靈,她也輕颦娥眉,無限哀愁從眉眼間流露出來,一拂袖,一旋身,點額撫臂畫眉描唇點朱唇,那一舉手一投足水袖輕舞都讓在場的所有人為之癡醉,包括一直冷着臉的錦辰。忽而樂曲悅耳輕松,齊芸汐側身垂眸,輕眨眼眸,一抹婉約的嬌羞之色浮上眉梢,流露出一抹嬌嗔之色,再轉瞬間,她笑頰粲然,仿佛瞧見嘴心愛之人,媚眼如絲,加之她微染醉意,酡紅微醺,看得錦辰那姣好的眉宇微微皺起。齊芸汐那纖妙舞姿再一次觸動了錦辰那根沉寂了太久的心弦,還記得初見齊芸汐那種震撼,讓他不能自抑,還記得再見她時她展現出來的任性驕縱,讓他甚為不喜,之後她進了宮,成為他的女人,卻從未真心願意成為他的女人,他看得出來。隻是這一刻,他困惑了,這個女人忽然對自己展顔一笑,笑靥如花,讓人如癡如醉,像是瞧見至愛之人般……一舞畢,齊芸汐淺笑着行了禮,入了席,瑞雪忙取來貂皮披風,裹在她身上。齊芸汐落了座後,這感覺寒意襲來,原本有些冒汗的身體漸漸冷了下來,她輕顫着手舉起杯子喝了幾口酒,暖暖身子,随即偷瞄了一眼琉卿,而琉卿忽然溫潤一笑,舉杯示意一番,便一飲而盡。齊芸汐忽然粲然一笑,也舉起杯,一飲而盡,随後便一杯一杯停不下地喝了起來,即便是瑞雪從中勸阻,她也依舊喝個沒停,像是要故意将自己灌醉一般。琉卿雖然将這些看在眼裡,但是,現如今的他隻能靜靜地看着。差不多宴席将散,齊芸汐也基本上醉得一塌糊塗,不過她還是能□地補癱倒在桌子上一醉不起,由瑞雪攙扶着,好歹平穩地站起身來,沒有出差錯地退席,隻是回宮的路上,卻遇上準備去見太後的琉卿。“好久不見。”琉卿輕笑一聲,對齊芸汐柔聲詢問道。“不想見你。”齊芸汐端着架子,扶着瑞雪的手搖搖晃晃地向容熙宮走去。“你不該喝那麼多。”琉卿幾步上前,攔住齊芸汐的去路。“與你無關。”齊芸汐依舊是态度惡劣地對琉卿冷言冷語地回道。“生氣包。”琉卿好笑地看着齊芸汐,忍不住喚道。“讨厭鬼!”齊芸汐厭惡地跺了跺腳,對着琉卿吐了吐舌頭,繼續走着。琉卿無奈地歎了口氣,對她詢問道:“汐兒,萬事小心。”“為什麼回來?”齊芸汐聽了這句話,忍不住頓住步伐,回眸看向琉卿。“聽說,你病了。”琉卿微微有些遲疑,不過還是開口對齊芸汐說道,“好在你和你父親都平安無恙。”齊芸汐定神地看着琉卿良久、良久……幽幽地吐出一句話:“謝謝你的關心。”琉卿視線溫柔地凝視着齊芸汐,看着她錯雜地擡眸,随即飛快地垂眸,再之後她便步調飛快地拉拽着瑞雪離去。這一回琉卿不再阻止她離去,隻是默默地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另一邊,錦辰送回了太後之後,便要來了齊芸汐送的那盒南海珍珠,直接将那些珍珠全部悉數丢進之前曾經丢了齊芸汐珍珠的湖内,隻是這一次,他卻留下了她親手繡的帕子,說來,她的女紅做得當真是好……錦辰又瞧了下天色,再想起那女人居然在他的生辰宴上居然喝得爛醉,便不由得一惱,但是步伐不曉得怎麼就拐向容熙宮。隻是一進月夕殿,就聽到齊芸汐的聲音,隻是嬌媚得多,許是醉意深濃,讓她言語中透着些許讓人沉醉的媚色,似乎在撩撥錦辰的心弦。他走了進去,屏退其他宮娥後,随後就瞧見瑞雪正用熱毛巾再擦着齊芸汐的臉,幫她洗去臉上的妝容,這時候的她難受極了,不斷地拉扯着身上的舞裙。錦辰走了上去,示意瑞雪離開,正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女人時,就見她猛然間坐起身來,一把抓住錦辰的衣領子,仰頭看向他,嘟起了小嘴。這完全讓錦辰始料未及,他癡神地盯着懷内媚眼如絲盯着自己看的女人,一時間竟不曉得如何反應。齊芸汐暴躁地拉扯着錦辰的衣服,整個人纏在他的身上,不斷地扯拽着他的華服,将他整個人就翻身壓在了床榻上。“讨厭你,讨厭死你了!”齊芸汐一邊氣惱對錦辰怒罵道,“你就是不喜歡我,就是不喜歡我!讨厭死你了!”一邊捶打着他的胸膛。錦辰一時間被罵懵了,倒也不曉得如何訓斥齊芸汐。齊芸汐一邊說着醉話,一邊扒着錦辰的衣服,續而埋怨道:“你真是讨厭死了,老是弄得我疼死了,我恨死你了!”她忽然低下頭吻上錦辰正準備怒斥她的嘴,像是發洩一般,吻着他,粉舌探入他的口中,纏上錦辰的長舌。錦辰也從一開始的吃驚轉化為對齊芸汐熱切的情||欲,反客為主激烈地纏吻上齊芸汐的丁香小舌,他隻感覺齊芸汐那雙柔若無骨的柔荑輕撫着自己的胸膛,一點一點地向下滑去……錦辰忽然一手撐起自己的身子,拉住齊芸汐的手,對她玩味地詢問道:“你在勾引朕?”齊芸汐沒有吭氣,隻是一意孤行地扯下錦辰的褲子,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試了幾番,卻發現她根本沒辦法憑借自己的能力吞下他的巨||龍,于是她一把攬住錦辰的脖頸,幾乎赤||裸的身子不斷地在錦辰身上輕輕蹭着,對他郁悶地抗議道:“幫幫我……你每次都弄得我好疼,我要自己來!”錦辰緊鎖眉關,就覺得這女人怎麼一喝醉了就這般性情大變……忽然齊芸汐再也耐不住,整個人一下子坐了下去,頓時間兩人都發出一聲低吟,隻是齊芸汐更加難耐一些,她發出一聲嗚咽的悲鳴,感覺還是一樣的疼,而且還是她自找的,不舒服地扭動着身子,尋找讓她感覺到舒服點的地方,隻可惜都難受得厲害,她隻能緩緩地跪坐起來,慢慢地讓他從自己體||内抽||離開。一種别樣的感覺讓錦辰再次發出一聲低||吟,他越發覺得喝醉了的齊芸汐真的給予他一種别樣的快感。“好疼……”齊芸汐隻感覺遭罪,怎麼樣似乎都不會舒服,于是她放棄一般,從錦辰身上坐了起來,想要脫身離開。卻被錦辰突然壓住她的小蠻腰一下子又按了下去,就聽他那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敢逃!”“錦辰……”齊芸汐嗚咽地輕喚道,她不安分地動彈着,那含||嬌似吟||春般的聲音讓錦辰為之一動。随後她竟不自覺地起伏着身子激烈地同錦辰那強壯的身軀||交||纏在一起,盡一切取||悅身||下這個男人,感受着錦辰肌肉在不斷地緊繃,感受着他灼熱的大手在她身上不斷地撩||撥着她體||内那股亂竄的火焰,時而因為幾乎瀕臨極限而頓住身子發出一陣嗚咽的哭音,難耐地掙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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