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恢費詩聯軍被劉備所敗,陷在陣中的李恢被劉備擒獲了,而不算是主要目标的費詩,見大勢已去,便領了殘兵一路逃回了建甯。
一方面損兵折将,在骠騎将軍斐潛這邊交代不過去,另外一方面李恢陷到了劉備手中,建甯太守的印绶也等于是到了劉備手裡,萬一劉備派兵攻打建甯,就麻煩了。就算是劉備不派兵,就派個人拿着印绶過來,也是啰嗦得不行,所以費詩逃回了建甯之後,除了企圖封鎖消息之外,便是要在建甯再次聚攏兵卒,一方面作為防備,一方面也保證自己權柄不落。
因為李恢之前已經将建甯的郡中兵卒抽調的十之七八,所以費詩就自然将主意放到了當地大戶,也就是雍闿的身上。
不管是古今中外,吃大戶就是政治傳統。在一些政治家的眼中,大戶就是自家養的牛羊豬,老百姓自然就是韭菜雜草了,牛羊豬吃韭菜雜草,然後政治家自己需要的時候就殺牛羊豬來吃。
可是費詩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碰到了裝成豬的雍闿。
雍闿長得也确實像一頭豬,肥頭大耳的,滿臉橫肉。雍闿是什邡侯後裔。在漢武帝期間什邡侯被剝奪了侯爵的身份,被排擠出了上層政治圈子,這麼些年頭來,雍氏家族也沒少受氣。而現在,雍闿認為費詩這不是想要一些财物人員,而是要将他吃幹抹淨,完全不給活路了!
費詩雖然說是盡力遮掩,但是兵敗這種事情,哪裡能夠瞞得住地頭蛇雍闿多久?
于是乎,費詩急切的想要獲取雍闿的财富和人手的時候,渾然忘記了狗急了跳牆,豬急了也咬人,反而就被雍闿抓住了機會,一舉翻盤……
“費公舉!”雍闿一把抓住被五花大綁捆起來的費詩的領口,幾乎将費詩扯離了地面,口水噴到了費詩的臉上,“是你想要先害我!難道老子就要任你宰割麼?!”
雍闿憤怒的将費詩重新扔到了地面上,然後再也不理會費詩的反駁或是詛咒,走到了空地之上,面對着自己手下振臂大呼道:“今日起,建甯就是我們自己的建甯!不用再受貪官腐吏的欺壓!不用再被抓去服苦役!不用再被人押着開銅礦!建甯!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自己的!自己的!”
“哦哦哦哦……”
……(╯ ̄Д ̄)╯……
成都。
“随後雍氏便一連壞了四處銅礦……”董和頗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又廣發越、嶲、賨人,集兵數萬,數日之内,便克建甯全境……”
徐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沉吟着。
這就是大漢邊疆的一種無奈,和當年漢靈帝時期西羌作亂非常相似,如果沒有人挑頭,一切都好說,一旦有人站起來高呼一聲,便像是點了火藥桶一樣,轟然一聲便是風火四起!
建甯有銅礦,從秦朝開始,就有在開采,而采礦這種事情,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後世,都是極其辛苦的,而且在漢代生産力限制之下,采礦不僅辛苦,還随時都有性命的風險,所以礦工也基本上算是被壓迫和剝削極度凄慘的職業,如今被雍闿一陣煽動,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除了一條爛命也沒有什麼好賠的,于是乎建甯局勢的迅速糜爛,也就很正常了。
“數萬兵卒……恐為虛言,以壯聲勢爾……不過,若是扣除老弱,至少也有萬餘可戰之兵……”廣漢太守法正沉聲說道,“又有越、嶲、賨者,擅戰于山林,不可小觑之……”
徐庶點了點頭。
魏延卻不覺得有什麼難處,大笑道:“不過一些烏合之衆爾!有何懼之!使君可與某精兵五千,便破之如翻掌爾!”
徐庶看了魏延一眼,也點了點頭,說道:“魏将軍勇猛善戰,某深知之……雍氏經營建甯多年,定非愚鈍之輩,若無旁依,未必敢叛……如今這數萬也罷,萬餘也好,誠然不足為慮,不過麼……”
董和旋即皺眉說道:“使君之意是……雍氏勾連他人?”
“嗯……使君所慮周祥……”法正也點了點頭說道,“雍氏不過一豪強爾,此事……就怕是雍氏别有所圖,如此就不是建甯一地了……”
徐庶思索了片刻之後,沉聲說道:“文長聽令!”
魏延上前一步,昂然而應,可是等聽完了徐庶的命令,不由得傻了眼……
……( ̄ ̄)o……
視線重新回到長安。
荀谌看了龐統一眼,似乎在眼神之中确定着什麼。
龐統微微周了皺眉,然後也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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