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出現了更辣眼睛的一幕,兩個臭棋簍子湊一塊下棋,大過年的還非要争個你死我活,看他們兩個的棋盤走向,周鏡都覺得腦殼疼。
南風喜滋滋的數着自己的紅包,南百越瞥了她一眼,收好自己的紅包後說道,“别數錯了,那錢可都是要給你交學費的,少了我可不負責。”
一瞬間,到手的壓歲錢不香了。
他們這些師兄姐弟們的學費基本都是自己賺的,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那個時候,師父會帶着他們去工地搬磚,一塊一塊的搬,最後賺錢的錢全給師父拿了請師公吃了火鍋去了。
“數好了。”南風依依不舍的把錢遞過去,師兄姐弟裡面,就她還在上學,壓歲錢是要上繳的,這是師父定的規矩。”
“小南風這是怎麼了?氣鼓鼓的,沒有收到壓歲錢嗎?”一隻修長的手伸了過來,捏了捏南風的臉,捏完就遞了一個厚厚的紅包過來,“新年好啊!”
“謝謝師伯公。”
“大師兄,新年好,恭喜發大财,紅包快拿來。”周鏡三兩步跑到周澤越面前,伸出了她白嫩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小師妹,新年快樂。”周澤越遞了一個紅包過去。
但凡在的人,除了周老爺子全都發了紅包。
想到以前他還厚着臉皮拿過周澤越的紅包,周老爺子的臉都紅了起來,他一個長輩白拿了小輩那麼多年的紅包,琢磨着要不要還回去?
“那個,哈哈,新年好啊,紅包紅包。”見周澤越看過來,周老爺子連忙拿了紅包塞過去,雖然沒有人家發的豐厚,不過這個東西,心意到了不就行了。
“謝謝了。”周澤越倒是沒有心裡負擔的接受了,這裡大家都是熟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主要今年師父師娘出去玩了,也沒人給他發紅包了,可能他們兩個擺脫了一群累贅,開心的連節日都忘了。
難得見到大師兄,周鏡有好多問題要問他,這些年大師兄被那些師兄黑得可慘了。
也難怪了,誰讓大師兄翻臉比翻書還快,那些師兄走出去,偶爾說起家裡的師兄弟們,其他的還好言好語,到了大師兄,就是一臉悲痛的捂着胸口,目光含淚,期期艾艾的說道,“師父年紀太大,硬生生的把大師兄熬死了,可憐白發人送黑發人。”
傳來傳去的到大師兄耳朵裡,那又是一頓暴打。
說起以前的事,周鏡也不得不感歎那些師兄的缺德程度。
周澤越哼了一聲,揉着周鏡的腦袋,“小師妹也長大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蛋呢?”
“呸,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是顆蛋。”
“不信拉倒,反正啊,我剛見你那會兒,你确實是顆蛋,我每日除了修煉的時候,其他時間都是守着你的,那會兒啊,我還總和你說話呢,一眨眼,你就孵出來了,還長得這麼大了。”
看周澤越說得煞有其事的,周鏡不由的懷疑,難道她真的是顆蛋,不能吧?
心裡有些懷疑,吃飯都不香了,尤其是那些倒進火鍋裡的鹌鹑蛋,平日裡她最喜歡吃的,這個時候也沒有了什麼食欲。
就連睡午覺的時候,都做了噩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顆蛋,還是一顆鹵蛋,夢裡,那群師兄們全都化為惡鬼,看着自己的目光中不懷好意,還互相笑着讨論該怎麼吃她。
她趁着他們讨論的時候拼命的跑,然後他們就在後面追,好不容易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就趕緊找了個草叢鑽了進去,沒過一會兒,那群師兄們也追到了草叢前面,她聽見四師兄說道,“等抓到她了,一定要把她吃了,那麼美味的鹵蛋怎麼能讓她跑了呢?”
一群人有七嘴八舌的讨論,忽然,一隻手撥開了草坪,露出師兄們的臉,他們朝她伸出手,“來吧,鹵蛋,别跑了,乖乖讓我們吃了吧。”
“不要吃我,我不是鹵蛋。”周鏡一下子驚醒了,她還在躺椅上,周圍卻沒有人,午後的太陽暖烘烘的,照得她又是昏昏欲睡的,看了一下周圍,告訴自己是能,又睡了過去。
這回,又做夢了,夢裡她被困在一個地方,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隻是知道自己蜷縮在那裡,周圍似乎是一堵牆,她感覺有人摸了摸那堵牆,輕聲和她說話,“這麼安靜,一定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子吧?等你破殼出來,若是清晨,便叫做曦,若是傍晚,那就叫夕好了。”
仿佛還有一個柔和的女聲問道,“若是正午破殼,那該叫什麼?”
“那就隻能叫烈陽了。”
“不行,女孩子不能叫這個名字的。”
随後,兩個人因為正午破殼到底要叫什麼名字而争執了起來,周鏡聽着那個争執聲卻是覺得很安心,沉沉的睡了過去,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夢裡還是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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