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擔心周鏡,而是擔心那些不開眼惹到周鏡的人,憑白添了債可就不妙了。
想了想不放心,又跟着去了周鏡的房間,絮絮叨叨反反複複的說了好一會兒,見她心不在焉的,也有些疑惑,“倒是難得見你也有思考問題的時候,什麼事情令你如此苦惱,說出來讓爺爺開心,咳咳,給你分析分析。”
周鏡也沒有瞞着周老爺子,把之前見到的事情與他說了,“若是不解決,那人恐命不久矣。”
“照你這樣說,确實應該快點找到那個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說浮屠,你也好多積攢一些功德。”
好在之前那人讓吳傷算命的時候說過名字,周家在海城尋一個人還是簡單的,看着紙上的地址,周鏡在放學後就直接過去了。
周老爺子不放心,也厚着臉皮跟了過來。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爺爺我還沒老呢。”看着周鏡疑惑的眼神,周老爺子立馬反駁道,這地方是老式的小區,一棟樓隻有六層,樓梯也是很窄,兩個人并排走都有些困難,地址上寫着那個叫褚原的男人的家住在五樓,他隻是很久沒有爬過這種樓梯了,有點喘罷了。
“哦。”周鏡點頭應了一聲,也不說自己信不信,隻慢悠悠的走再周老爺子前頭。
到了四樓的時候,周鏡腳下一頓,沒有再往上走。
“怎麼了這是?這就累了,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體力還不如我這個老人家好呢,這才爬了幾樓,看看……”
“别說話,”周鏡示意他安靜,側耳聽了一下,又摸了摸鼻子,“老頭,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或者聽到什麼聲音?”
周老爺子聽着周鏡的話,使勁的嗅了嗅鼻子,又側着耳朵聽了一下,然後得出一個結論,指着他旁邊的門,“這家,這家在吃紅燒肉,太香了,别說,我也有點餓了。”
周鏡:“……”
正要開口,剛才說得吃紅燒肉的那家一下子把門打開了,看着門口站着兩個人陌生人,眉頭皺得緊緊的,一臉的防備,“你們是什麼人?”
祖孫二人對視一眼,周鏡上前兩步扶着周老爺子,然後一臉笑意的看着那個人,“嬸子,您家是姓褚嗎?”
“不是,你們想幹什麼?”現在的騙局套路可太多了,雖然這對祖孫不像是騙子,可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要戒備。
“那對面那家是褚原家嗎?”
“你們要找褚原?”聽到熟悉的名字,大姐臉上原本的警惕變成了難以言說的古怪,“你們找他做什麼?他們家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說着,還嘟囊了兩句,聲音雖然小,可周鏡聽得明明白白的。
她說,“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迷信,天天燒香拜佛,苦得還不是我們這些人。”
周鏡醞釀好情緒,睜着眼睛說瞎話,“嬸子,我,我來找他要錢的,他找我借了兩萬塊錢,說是有急用,本來說是前兩個月就該還的,可這都過了這麼久了,他都不提這事,這不,我爺爺就帶着我過來看看,是一定要讓他還錢的。”
“這樣啊,褚原這人平時不錯,他肯定是有什麼急事給忘了,哦,他們家就住在我家樓上,在五樓,你要去他家,小心他那個媽,神神鬼鬼的,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東西,弄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謝謝大姐,真是太謝謝您了,爺爺,您别生氣了,嬸子也說了,褚原人不錯的。”
“你這孩子,就這麼容易相信别人,那麼多錢,說借就借了,咱家也過得不怎麼樣啊。”
祖孫兩個一唱一和的,倒是問了不少關于褚原家的事情,也知道了褚原的養母始終放不下死去的兒子,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偏方,日日在家裡燒香拜佛,見人還說她兒子就快活了,這不挺吓人得嘛。
再說了,她燒香不要緊,弄得整棟樓都烏煙瘴氣的,大家呼吸都是香的味道,這讓人怎麼受得了。
投訴到了物業那裡,褚母是撒潑打滾的鬧騰,也讓大家束手無措,這能怎麼辦?香也是在她自己家燒得,味飄出來了能怎麼辦?
你說香熏到大家了,褚母卻說大家一天三頓飯的油煙味熏到她兒子了,也是夠給胡攪蠻纏的,大家都覺得她死了兒子有些失心瘋了,漸漸的,便也不怎麼來往了。
可褚母直接變本加厲了,一天三頓飯的燒香不說,額外還加點下午茶宵夜什麼的,嘴裡神神叨叨的,氣得忍不下去的鄰居直接報警了,這漫天的香味,讓人怎麼生活?
可到底她是在自己家裡燒得,警察同志主要以教育為主,最終也是勸說無果,反而差點被她賴上。
周鏡聽了一會兒,“那褚原的父親呢?他不阻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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