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配合着遠坂時辰的話,天之鎖又貼近一分,言峰绮禮現在看起來願意說實話了。
他知道這就是末路,毫無疑問,如果剛才遠坂冬真的心軟帶他去常去的那家店吃麻婆豆腐,他才有逃脫的機會。
“這是畫在教堂底下的魔法陣。”魔術師将自己的創造稱為魔法頗有些大言不慚的味道,但遠坂時辰沒有反駁他,能夠自己改良魔紋,确實十分天才。
言峰绮禮又笑了一下,似乎還在回味豆腐的味道,“這個羊皮紙已經流通出去了,你們拿走也無濟于事,除非能夠找到反制它的方法,我試過,沒有。”
“你将這個給了誰?”遠坂冬厭惡地皺眉,邪惡的人不分職業,像言峰绮禮這樣的人隻多不少。
“給了一個穿着五條的男人。”
五條,袈裟的一種穿法,有五條五列和七條七列之類的區分。
言峰绮禮說完,仰頭想要看看天空,卻發現這裡是地底,該說的都說了,他再沒有機會看天空。遠坂時辰是一個極其正統的魔術師,在看到這個男人手中的麻婆豆腐時,他就意識到今天是他肮髒人生的最後一日。
“我背棄了神明,如果有地獄,那便在地獄等着您,我的老師。”
言峰绮禮沒要遠坂時辰動手,他摘下胸前的十字架,将這個從他信道開始就佩戴的物品吞了下去。
十字架尖銳的角劃破了食道又戳進氣管,血泡湧入口鼻,他又笑起來,像隻拉不動的破舊風箱,血泡如同沾水的灰塵一樣從他口中噴湧而出。
吉爾伽美什迅速将天之鎖撤出,讓其化作靈子,消散在空氣中。
隻要恩奇都默認還是他的,天之鎖就永遠為他所用,哪怕在遠坂冬本人手中也一樣。
言峰绮禮又赫赫粗喘起來,這樣的死亡顯然是痛苦的,可是他卻在笑。
笑得令人作嘔,他享受這樣的痛楚。
憑什麼他能笑着死去!遠坂冬奪過英雄王手中的長劍,蔥言峰绮禮本能大張的口中穿過,從咽喉刺穿柔軟的頸部。
這個舉動又讓“痛失”愛徒的遠坂時臣看了他一眼,除了覺得孩子是可塑之才之外,心中不由得浮現起近幾日刻意忽略的疑惑。
遠坂冬是怎麼能一年中連續不斷地為供應英雄供應魔力的?要知道當年聖杯戰争,光一個召喚就近乎抽空了他的魔力,吉爾伽美什這種級别的英靈對魔力的消耗量和普通英靈完全不同。
而且,英雄王居然在被奪取寶具的情況下沒有發怒。
遠坂時辰心中浮現出一個荒謬的猜想,他兒子,給英雄王補魔了嗎?
他幾次欲言又止,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問可能不太好,畢竟遠坂冬看起來有些難過,青春期的孩子都很敏感,一個不小心就會與家長生疏。
“父親,咒術協會的調查令是怎麼回事?”遠坂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做怎樣的掙紮。
“你知道了?也是,否則你不會出現在這裡。”遠坂時辰從地下室出去,展開那張羊皮紙,實際上言峰绮禮隻是改變了最外圈的魔紋,很好記,他看了一眼就遞給冬。
“這種改良太過簡單,造成的影響很大,咒靈産出太過容易,最後可能會造成全世界範圍内的恐慌,我最近要去一趟英國,冬你有什麼安排嗎?”
遠坂冬驚異地看了父親一眼,他現在的想法和上一世的父親很接近了,将他當做平等的人來看待,這使他有了非同一般的親切感。
“我現在是咒靈協會的外援,他們中有人委托我來調查這件事。”想到五條悟,遠坂冬微微一愣。
言峰绮禮不是說将羊皮紙給了一個穿着五條的人?都是五條,不會這麼巧吧?
那個人和五條悟有什麼關系嗎?不過……
“咒靈協會中明顯出現了分歧,如果他們上下協力,就不會做出同時分頭找到遠坂家的人這種事。”遠坂冬分析道。
“确實。”遠坂時辰将那一紙調查令折成一個紙杯機,輕輕往前一推,明明無風,遠坂冬眼睜睜看着它平穩地升到空中,然後朝着西南面飛過去。
他這時候的表情才有了點這個年紀少年的鮮活感,遠坂時辰終于在兒子面前自豪了一回。
終于不是隻有凜和櫻會面帶崇拜的看向他了,怎麼樣?下一句是不是想他怎麼做到的了?
“下雨天怎麼辦?”遠坂冬十分認真。
“……下雨天不用這個。”遠坂時辰噎了一下,意識到兒子不會主動問他,不愧是最年長最早熟的孩子,真穩重!
說到早熟,遠坂時辰回頭看了一眼,吉爾伽美什遠遠墜在他們後面,而冬沒覺得有任何異常。
這不可能!吉爾伽美什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了。哪怕是用一條令咒讓他撤退都會勃然大怒,與“庶民站在同一平面上都會暴躁得想要殺人,跟在身後這樣對掉身價的動作根本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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