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清流時而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似乎總是在思考什麼。時而讓梅思歸把身上的鳥毛脫下,也開始閑着學将它們變成靈鶴玩兒來玩兒去,玩夠了又給梅思歸安回身上。
等到第四天深夜的時候,莊清流已經能變出一堆了,躺在床上張開五指的時候,所有的小鶴都在其中活潑穿梭,在屋内靈影翩翩,将整個房間映出一片夢幻的溫柔薄紅。
晚歸的梅花闌定定站在門口,看着這個畫面宛若夢境。
莊清流聽到聲音,卻眼角微微一勾,頭轉向門口看了一眼後,手指輕輕一挑。下一刻,滿屋的小鶴紛紛靈動地飛過去,從頭環繞至腳地梅花闌托了起來,翩跹飛飛地帶至床前。
莊清流伸手張開懷抱,溫柔接住她一親:“睡覺啦。”
梅花闌就着這個姿勢忽然低頭,雙手撐在枕邊,深深吻了她一會兒。
莊清流心裡笑起來,閉眼的一瞬,滿屋的靈鶴似乎也跟着熄滅了靈光,屋内光影旋轉着暗下。她伸手摟着梅花闌的脖子,輕輕揉着她腦袋回應,可身上的人卻十分克制規矩,這幾日除了晚上會把她摟着抱在懷裡,什麼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輕輕扣着手指揉捏了一會兒後,莊清流親了一下她的耳朵,轉頭看向小軒窗道:“天都快亮了。”
梅花闌在床前挪過兩道暗色的屏風,屋内光線驟暗後,在她額心一親:“你睡。”
這幾日夜裡,不管她多晚回來,莊清流都會在床上等,之前都沒有睡。而她自己,其實幾天不睡也可以。
莊清流卻忽然拉她起身道:“不睡了。我們去一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作話我想說一下關于“祝狗”這個稱呼的問題,有些長,不感興趣的可以掠過不看。
因為關于這個稱呼和這兩個字眼,最近這段日子好像傷害到了一些人的情感和眼睛,覺着名為調侃,卻失之尊重。有讀者在評論裡還舉出了自己有過這樣的經曆所以很神煩的例子,底下另外幾個讀者的回複我也看到了,最主要的意思就是關于“狗”和“祝狗”都并不是侮辱性的詞彙和稱呼——這是很簡略明了的回複跟事實,我明确地說一聲這也是我的回複。
實不相瞞,不提三次元生活的例子,僅在一些二次元的作者朋友間,我其實就是被大家叫“狗花”和“狗花花”的,現在正在看文的三個跟我認識的讀者都知道。然後反過來,我也這樣叫過很多人,“狗粥,狗瓜,狗川,狗千年,芒狗狗……”,這些人也都是晉江的作者,我們間不僅這樣互相稱呼,甚至一直這樣互相稱呼,直到現在直到今晚仍然是,甚至我之前喊過其中一個“川川”,她還跟我說“我喜歡你叫我狗川、我更喜歡狗川這個名字”,這是原模原樣的話,我就是記得很清,并且是在一個三人群裡說的,群裡的另外一個我的讀者兼朋友也正在看文,知道我所言非虛。最重要的是,關于這些互相叫“狗”的稱呼其實在我文的每一本評論區裡都有,她們來會喊我“狗花花”,我會回複“狗川,狗千年,芒狗狗……”,不信邪的可以翻翻,現在就在那裡。
所以關于你跟我提你的經曆,我也跟你說說我也這樣,而這足以簡單明了地看出我對這個稱呼的心态和看法。
但是最重要的是,不管是你的個人舉例還是我的個人舉例,這都不過是個個例罷了。在談某件事的時候,一個人舉出自己的經曆和例子來代入和說明某種問題,這種做法根本就是完全沒有邏輯性關聯性和說服性的。凡事因人而異,是否覺着這個稱呼不尊重更是私人的感受,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筆下人物的性格和内心的想法,也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這個稱呼每一次的出現是什麼語境、說出的人是什麼心态情緒,這不是懂王梗,這是一句很認真的話和事實。所以關于我對祝蘅這個人物的一切描寫,我隻想說我對于我筆下的每一個角色所敲出的每一個字都是抱着溫柔的心态,這毋庸置疑,本來也不需要給任何人解釋,更不需要受到任何的教寫和指教。當然大家看到和接收到的是什麼樣子和情緒,這也是你們自己的感受和我對用文字來傳達情緒的表達能力,你們個人怎樣解讀都可以。
提出自己的看法很正常,一般人評論說什麼我都會看一下,然後了解你的想法,也會放在那裡,大家有緣也都會看一眼。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教别人怎麼做,去禁制限制或者解讀别人内心怎麼想,尤其是狹隘的解讀,尤其不要給别人下定義,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關于認知差異和想法有别這種事,我能做的就是在不涉及任何不該涉及的東西的範圍内,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想怎麼寫就怎麼寫;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接受不了的時候選擇不看,沒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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