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三十年夫妻,她怎會這麼做?她隻是想盡母親的責任而已。
“啊——”朔皇子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幕。
父皇想要殺他,母親為了阻止父皇殺他,于是殺了父皇。隻有六歲的他,根本就不能接受眼前這沖擊性的一幕。大叫一聲,昏厥過去。
“朔兒,朔兒你沒事吧,别吓額娘。”瞧見自己兒子昏死過去,皇後也顧不上害怕,連滾帶爬抱住了自己的兒子,沖出去就想找禦醫。
不想,門口站着一個人,秦臻。
他瞧着地上斷氣的皇上,沒有一絲恨意,沒有一絲憂傷,隻身擋住皇後的路,谑意的挑起嘴唇:“皇後是把當今皇上殺了?”
皇後做事心虛,抱着朔皇子畏懼的往後退了退。
秦臻抱着雙臂往前緊追兩步。玩意的隻是輕掃了一眼地上的皇上,眸中看不出有一絲父親去世的悲傷,卻是浸染着滿滿的解脫。
“你到底想怎樣?”皇後強行壓抑住恐懼,緊緊盯着秦臻。
“皇後蓄意弑君,卻要問我想做什麼?”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秦臻冷冷的笑了起來,雙手背後直接把房門給關了起來,挑眉:“按照清規戒律來說,殺了皇上那可是要誅九族的。皇後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一點才是。”
“所以你要揭發我?”皇後眉眼一橫,語氣中不露一絲怯意。她手中有把柄,她不相信秦臻的會告密。更何況,現在告密對他可沒一點兒好處。
秦臻搖搖頭,走到癱倒在血泊中早已沒有呼吸的皇上的身邊,撿起浸着血漬的寶劍,意猶未盡的拿在手中觀賞,野心勃勃的盤算着:“我沒那麼笨,自然不會揭發皇後娘娘,相反的,我會幫助娘娘處理好一切,隻要你幫我坐上皇位。”
隻是要你幫我坐上皇位。
這麼一個難以抗拒的的條件,是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但皇後卻不領情的冷哼一聲:“拿這件事要挾我幫你坐上皇位?你不想想自己幾斤幾兩,你也配?”
皇後越說越譏諷貶低:“你别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是個什麼貨色。若不是本宮在幫你,皇上能寵愛你這個野種?如今我弑君罪大惡極,你欺騙皇上難道就能逃之夭夭,順利登上皇位了?你做夢!”
“皇後的意思是,朔皇子就是龍種?就有資格坐上皇位了?”秦臻眯起眼睛看着滾在地上的頭顱,厭惡的快速移開。
皇後的臉色因為秦臻的話越發陰沉。
皇後和秦臻從來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無論誰生誰死。對方都别想置身法外。
秦臻并非皇上親生兒子。他母親是皇後的親妹妹,當年秦臻生母心悅他人,背着皇上生下了秦臻,皇後一直知曉這件事,拿出這件事逼自己的妹妹上吊自殺,又将秦臻歸于自己名下,就為了穩固後宮之主的位置。
但後來,朔皇子,皇後的親生兒子出世後,才逐漸冷落了秦臻。
不過那時候皇上已經開始器重秦臻,偏愛與他了。秦臻能備受皇上喜愛,也多虧了皇後。
現在秦臻利用完就想甩開皇後,皇後那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撕破了臉。
皇後軟硬兼施的提出要求道:“本宮可以幫你登基,但太後的鳳印必須是本宮的。”
一人攥着對方的把柄,一人互捧着對方位居高位。
秦臻握住寶劍,直愣愣的将它插在地上,劍柄不停的在皇上靜止渙散的瞳孔中來回晃動,一場預謀已久的陰謀就此達成:“成交!”
皇後深深點頭,抱着昏死的朔皇子匆匆離開。
留下秦臻一人呆在滿是血腥味的房間中。彎下腰看着曾經偏袒寵愛自己的‘父皇’,漫不經心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沒認清楚真相。錯認了龍種。”
秦臻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龍種,無時無刻的惶恐着總有一日這個秘密會被人公之于衆。那樣的話,他什麼都不會有。皇位,光輝,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偷來的。
野種這兩個字深深紮在秦臻心底裡,心中越卑微,外表就越自負高調。因而他無時無刻不再趁着自己還是太子,還能定着皇上最寵愛的皇子頭銜,搶走莫韶華,打倒秦年。拔出一切能威脅自己的隐患。
他知道,拖得越久他的勝算就越小。
不管過程有多坎坷不堪,最終,還是被他等到了今日的解脫。
“皇上駕崩!”
宮門口,太監尖銳的嗓音劃破了皇宮整個上空。
宣戰的号角聲蓦地換成了哀樂。整個皇宮壓抑萬分,皇宮外還有千軍萬馬,在此節骨眼上,唯一的精神之柱皇上也駕崩了,這難道不就預示着秦年穩坐天下嘛。
原本一直站在皇上這邊的大臣都焦頭爛額。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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