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一愣“啊?”
“你不是要出國嗎?”中年男人一臉疑惑。
“你去哪裡?”白鸢好像明白了什麼,随即反問。
“當然是美國”
“那你還問我去哪,誰還會去日本?”
男人有些玩味的看了看她,随即在那張表上寫了一堆白鸢看不懂的東西,随即塞回白鸢手裡,扣上帽子,轉身便走。
白鸢拿着那張表,忽而想到了什麼一般,她快步走出這裡,剛才心中的沮喪和苦悶徹底消失,盈滿了歡喜和雀躍,她叫了黃包車,回到了國都賓館,快步沖向唐向晚和自己的房間。
晚上,當一身酒氣的周寐推開房間的門,便看到白鸢隻穿着一身絲薄的睡裙,躺坐在窗邊的圓椅裡小憩,她的藕白色的長腿搭在茶幾上,在夜裡下格外魅惑,而她沒注意到,她們的房間裡,多了一隻牛皮的行李箱,她将自己摔到床上,呈大字一般,疲憊的哼了聲“嗯~”
聽到響動,白鸢起身,她一邊幫周寐将身上沾滿煙酒氣的旗袍脫下,一邊卸着她身上的首飾,嘴裡如往日般的嫌棄“喝了多少呀,哪天喝死你算了”
本來打算和她說些正經事,看她這幅德行,大概什麼也别想說了,白鸢看着臉頰微紅的周寐,心中無奈,就這醉鬼,哪天喝多了說漏嘴了可怎麼辦,真是不能等了。
剛用溫熱的毛巾替她擦完面上身上,白鸢還沒等起身去洗毛巾,便被周寐勾住了脖子,整個人又伏在了她身上。
“好了好了,等等,我再給你擦一遍,乖啊”戲子白像哄小孩一般,捏了捏周寐的臉,想起身,發現周寐兩隻手像螃蟹鉗子一般,從後面死死箍住了自己。
身下的人擡頭,溫熱的臉頰和柔軟的唇瓣貼在了自己脖頸間。
戲子白被雷劈了一般,艱難的吞了下口水。
身下的人複又躺下,那雙蠱惑人心的眸子,望着白鸢,她開口,平日被煙酒荼毒的松弛女中音恍然如夢“抱我”
戲子白不禁結巴了“呃...”
“我要”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在汗水滑落自己眉峰額角時,戲子白眼中瘋狂,她有些氣喘,在内心不停的問自己,周寐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昨天冷的像一塊冰,今天又似一把火,能讓她僵硬,也可以讓她融化?能讓她恐懼,可當擁有她時,卻覺得同歸于盡亦是歸宿。
她真的很能喊,她喊起來是很尖利的,有些振聾發聩,不似她平日裡慵懶的女中音,這是戲子白第一次碰她,很多都是初初經曆的,着實把自己吓的不輕。
她的緊緻,她的熱烈,她的吻,和平日裡那個三分冷漠、七分譏诮的她,判若兩人,可這都多久了,她怎麼還不打算松開她。
還沒夠嗎?戲子白手腕酸痛,幾近求饒了,想來要不是自己身體好,這一般的人,哪降得住她。
當周寐的手快擰碎她的睡袍,指甲都刻在了她背脊上,又滑落在床鋪間時,兩人幾近筋疲力竭。
戲子白将頭埋在周寐胸前,有氣無力喃道“你太猛了”
啪的一聲,感覺屁股被捶了一下,戲子白咯咯的笑了出來。
“睡覺”周寐任戲子白伏在自己身上,沒趕她,瞌上了眼,不過任誰都聽得出,她的語氣透着愉悅。
“我們出國吧,好不好”戲子白畢竟沒喝酒,她一折騰完,反倒精神着,經過這一遭,她非但不想逃,反而一起赴死的想法愈發強烈。
猛然睜開眼,周寐瞬間起身,戲子白失了支撐,摔在了床被間,她心一涼,看着像個陌生人般的周寐,她的眼神,讓自己又開始恐懼。
“你說什麼?”周寐雖然酒勁上頭,但此時意識格外清醒,她擰着眉,冷冷問道。
“我們去美國,好不好,那很自由,沒有戰争...”那句,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不想你有事,卡在心裡,沒等說出來,便被周寐打斷。
“呵呵”周寐笑了,她複又躺下,靠在床頭,拾起一根煙,倏的一聲點燃了,随即吸了一大口。
戲子白雖然被打擊了信心,但卻沒有退縮“這些年,我攢了些錢,我相信我們可以生活的下去”
“你出去過嗎,聽得懂洋文嗎,知道什麼叫舉目無親嗎,知道棍棒和槍的區别嗎,感受過階級的冷眼嗎?”周寐眼神似刀“一個女人,行走在街上都會被醉漢和乞丐侮辱,那是截然不同的文化,怎麼置業,怎麼成家?你能保護我嗎?還有,别忘了,你是個結婚的人”
雖然生死間打過轉,可兩個人至今嘗過的尚是甜,她不想那些不可抵抗的俗世悲情發生在她們之間,毀了曾經的感覺。
“我可以離婚啊”戲子白咬牙,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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