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我剛剛分明就說了什麼。」鞏君延不知道自己說的話語的意義,而了解的伯爵竟然隐瞞他。
「你剛剛說了什麼?」伯爵反問,藍紫色瞳眸滿是探詢,又有幾絲希望的看着鞏君延。
「我不知道,但是聽起來像人名。」是啊,人名,不經意脫口而出後,卻似他早就烙于心底般的深刻。
「你覺得像人名?」伯爵眼角笑彎了。
「很像。」鞏君延不再在意與伯爵的距離過近,他感受到那讓他有場好眠的氣息。
不再隻是鬥蓬殘留的餘氛,而是貨真價實的存在。鞏君延發覺他的然有股沖動想抱伯爵,但他及時遏止這個念頭。
伯爵若有所思的低首凝望鞏君延,突兀地抱他入懷,鞏君延一呆,任他擁抱、任他将自己抱得死緊,緊到他胸臆的空氣盡皆耗去,鞏君延感到難以呼吸,相反地卻有一種深切的歸屬感滋生,宛如伯爵的懷抱原本就屬于他。
鞏君延這回沒有拒絕,「為什麼?」
「嗯?」伯爵不确定鞏君延在問什麼。
「很少人會抱我。」隻有堂叔鞏敬恒抱過他。至少從他有記憶開始,除了保姆,幾乎沒有人同他擁抱,他總是躺在病床上,孤獨一人。
伯爵雖然是吸血鬼,可是他的抱擁讓鞏君延覺得好溫暖,那是他内心埋葬的渴求一一隻希望有人能給他溫暖。
隻是這個小小的渴求,早已死在那一場又一場的手術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裡,鞏君延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生前渴望的一切,在死後一一出現。
「你覺得不自在?」伯爵沒有松手的迹象,鞏君延感受到他的手指經由他的後頸穿過他的發撫着他的後腦,将他壓向自己的肩。
「不。」鞏君延有種可笑的滑稽衍生,「我一直很希望自己的父親能這樣擁抱我。」
聞言,伯爵身子一僵,原本厚實的臂彎開始拉開距離,直到他們兩人的視線能相接,伯爵看着鞏君延,握住他上臂的手微微顫抖。
「父親?」伯爵輕問。
鞏君延發現伯爵的嘴角抽搐,不明所以。
伯爵的手推離鞏君延,往後退了兩步,腳步跟跆,笑容扭曲,「你剛剛說你覺得我的懷抱像父親?」
某種原因讓鞏君延眼眶泛起一股熱意,胸口壓縮緊窒,他不明白為什麼隻是一句比喻的話語會讓伯爵反應如此巨大,更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心會如此的痛。
伯爵坐入大皮椅中,藍紫色的眼眸遊移不定,苦苦一笑,
「我該慶幸的,至少你想到的是父親而不是其它人,隻是我仍然希望……」
「希望什麼?」鞏君延接續問下去。
「呃?」伯爵訝異地看着鞏君延,随即想起他像電流般一陣又一陣地斷續聽得懂他們的語言。
但他想這是暫時性的,至多他就懂得喚伯爵的名卻不知這名是伯爵擁有的。如今他将伯爵比喻成父親,伯爵也許還要高興。
「伯爵先生,你很喜歡發呆。」鞏君延不悅的指出伯爵的失禮之處,原以為他的發呆症狀已經很嚴重了,沒想到伯爵比他還受到處神遊。
「沒什麼。」伯爵深吸口氣,粉飾太平,朝鞏君延伸出手,「我們到外頭散散步可好?」
原本今晚想藉由股彙市套住鞏君延的注意力,到最後反而是他自己的心思被套牢。
這該說是愛多的人比較可憐?抑或是被愛的人遲鈍?
鞏君延看看伯爵伸出的手又瞄瞄他的臉,「散步為什麼要伸手?」
希望手牽手散步嗎?他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子。
「我是邀請你。」伯爵失笑,鞏君延腦袋的運作有時與常人有異,使他時常搞出笑話來。「當然,若你想要手牽手我也不會介意。」
鞏君延揚眉,站直身,凝睇伯爵良久,久到伯爵想收回手,然而就在此電光火石之間,鞏君延擡手握住伯爵擡高許久的手。
伯爵訝然以對,鞏君延見狀挑眉,想要抽回手,無奈伸出的手如同潑出的水,「伸手難抽」,被伯爵握得牢緊不松。
「走吧。」伯爵起身,拉着鞏君延便往外走去。
「喂,放開我,兩個大男人手牽手走路多奇怪……」才說完,伯爵便由握改為十指交纏,鞏君延呼吸一停,話尾逸去,任由伯爵握持牽引。
風,輕揚起,書房辦公桌上那份兩百字演示文稿的一角被微吹掀起,上頭寫着一句話:
持平但末尾勁上揚,走勢愈趨穩定,或有佳作。
「還習慣嗎?」伯爵沒有放開鞏君延的手,兩人就這麼漫步于廣大的庭園裡,方才經過那讓鞏君延搞錯肥料而弄秃的那塊草地。
「不習慣也得習慣,不是嗎?」鞏君延就着月光看伯爵的側臉,吞吞口水。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曆史同人)唐妝濃[太平公主×上官婉兒] 桑小姐别逃了,少帥已跪地求饒 穿成農門童養媳 奉若珍寶+番外 很想很想你之青聲細語 宮鎖雀翎 Drops Of Jupiter──獵人 正陽門下:東南亞之主 神醫:剛轉世就被掃黃抓了? 三國:炮灰劉封逆襲之路 萬般惹火+番外 竹馬的偏執深寵+番外 做你的白日夢 寒流求生:從小木屋開始抽獎 朕帶着十萬死士穿回來了 從鬥羅開始的調律者生活 父皇,朕殺回來了! 穿越修仙之人間可比天上好 沉入夢境 錯把病嬌當美人[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