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先把事情認下來再說。如果真的讓顧鳴和覺得他沒有什麼皮膚饑渴症,隻是費盡心思想要占便宜,對他和顧鳴和的關系完全沒有好處。但如果顧鳴和相信他有皮膚饑渴症,顧鳴和看樣子也答應了可以互相幫助,這樣就有了光明正大接觸顧鳴和的理由。
顧鳴和隻打量着他,半晌才聲音低緩地說:“有就有,學弟不用這麼激動。”
看樣子是不太相信他這話。
季清越也知道他沒那麼容易相信,心裡也沒慌,點了下頭,用足夠認真誠懇且不激動的語氣,說:“我沒有很激動,隻是不想讓學長對我産生誤會。”
“誤會?”
季清越又點頭,忍住自己的心虛:“嗯,誤會,我不想讓學長誤會我。”
顧鳴和聲音沒有起伏,聽不出情緒:“是嗎?既然你說是誤會,那需要學長向你道歉嗎?”
季清越不知道顧鳴和這句道歉是認真的還是有嘲諷的意思,但沒關系,這都不影響他拒絕。
“不用了,不用道歉。”
雖然還沒有證實,但季清越感覺自己的這個皮膚饑渴症多半是假的,他又怎麼會讓顧鳴和這個疑似的受害者給他道歉。
顧鳴和也沒有堅持,聽到季清越拒絕,他沒有多問一遍,隻颔首輕“嗯”了聲,說:“很晚了,學弟還有别的事嗎?”
季清越察覺到他今晚大概怎麼都不會留在這裡了,于是搖了搖頭。
也對,顧鳴和既然被他亂摸亂抱都不願意,那麼肯定怎麼也不會想要留下跟他一張床睡覺。
顧鳴和沒有多留一分鐘,在季清越搖頭後他隻說了句要走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季清越起身跟過去,走到房門外看到顧鳴和把手機握在了手裡,手機背面的手電筒開着,在木地闆上斜斜地籠出大片亮光,照亮了昏暗的走廊。
走在前面的顧鳴和沒有注意到他,拿着手機進了他隔壁的房間。季清越倚着打開的門闆向外歪着頭看,看到顧鳴和進門前那房間裡面就有光順着關緊的門的門縫透出來。
季清越眉梢挑了挑,見顧鳴和進房間關了門才退回門内把門關上。他擡手把門鎖住蹲下身檢查着,又想到了顧鳴和房間裡透出的光。
他手指輕捏着門鎖摩挲,垂眸思索。
顧鳴和的房間裡有燈亮着,是顧鳴和過來之前沒有把燈關上,還是顧鳴和房間裡有什麼人呢?
還有顧鳴和明明就住在他隔壁,走廊裡雖然昏暗,但也沒有暗到伸手不見五指。如果是他的話,就這兩步路他摸黑也就過去了,更何況走廊也沒有那麼黑,但顧鳴和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照着好像也不奇怪,對他來說有些麻煩的事看起來對顧鳴和來說不算什麼麻煩。
季清越擡眼看向門縫裡橫着的門鎖,起身站直。
顧鳴和總不至于……怕黑吧?
–
他原路返回,往床邊的方向走。路過貼在牆邊的電視櫃時,季清越不小心碰到了電視櫃最邊上五邊形的櫃子一角。
季清越頓住腳步,扭頭去看,看到櫃子上一個橢圓形的玻璃魚缸貼牆邊放着,缸裡的清水因為他這一撞晃蕩得有些明顯,缸裡那條擺着尾巴的漂亮小金魚有一秒正好跟他對上視線。
季清越彎着腰湊過去,伸手碰了碰冰涼的透明魚缸,看金魚在水裡轉了幾圈。他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看起來年紀比他都大的老式電視機,轉回頭雙手試探着捧住魚缸兩邊,擡手試了試魚缸重量。
他把魚缸雙手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把魚缸抱到了自己的床頭櫃上。那五邊形的櫃子挨在一排四邊形櫃子旁邊,凸出來了不小的一塊兒,他覺得自己下次走過去說不定還會撞到那個櫃子,這玻璃魚缸就擺在電視旁邊,看着很不安全。
消除了安全隐患,季清越在床頭櫃旁邊的床沿上坐下,看了一會兒一點都不怕人的小金魚,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掏出兜裡的手機。
旅店房間裡的金魚雖然可以算是裝飾的一種,但一般應該不會有小旅館放活物當裝飾品,如果不是旅館的人放的,他一個出來旅遊的人,應該也不會随身帶着一條金魚。這魚缸和金魚其實有一些突兀。
再加上副本名上的“金魚陷阱”,讓季清越覺得這魚缸裡的金魚,大概是個提示。
但魚缸和金魚,金魚和陷阱,又隐喻了什麼?
魚缸和陷阱如果說是差不多的東西,好像也不算太牽強,畢竟都有困住獵物的意思在。
但副本名上的金魚陷阱,指的是金魚的陷阱,還是困住金魚的陷阱。如果是困住金魚的陷阱,金魚算獵物的話,那應該會有一個相對應做出了陷阱的獵人吧?
季清越一手握着手機,一手伸到魚缸邊在玻璃上輕撫着。魚缸裡的金魚看起來對他很親近,并沒有表現出什麼害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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