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風被許教柏叫醒,醒時身上還披着件陌生外套。
他分明在玩遊戲啊,什麼時候眯上的眼睛?林風腦内一團亂麻。
許教柏對他說話的聲音低沉輕柔:“太晚了。我手機叫了輛計程車,你直接報給司機具體地址坐車回去。”
林風下車的确看到已經有另外一輛車停在路邊,司機探出頭來招呼他。他昏昏沉沉地跟許教柏說聲再見,坐上車報了老家地址。
直到計程車開到家門口放下林風,又絕塵而去,沒睡醒的他才意識到大事不妙。他沒給錢orz!
“師傅别走!”人類林風妄想憑一己之力追上計程車,憋了口氣奔出幾十步,他慢了下來。
不應該啊!沒給錢司機容許他下車?想到這林風更加愁眉不展。
莫非是他上司墊的?沒跑了!罪孽深重!債台高築啊!
“小風,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中午,林風的母親陳儀蘭把一桌子菜端上來的時候,順帶問起這個事。
“十點半左右,車票買的晚了。”林風一句話帶過。
昨晚林風進家門時屋裡黑魆魆的,父母都睡了。他特意沒跟父母說周五下班就回來,擔心他們熬夜等他。
“你這孩子。該和我們說一聲,給你準備點吃的。急急忙忙趕回來,飯肯定沒好好吃。”做父母的,總是把孩子放第一位。陳儀蘭面上嗔怪林風幾句,心裡頭還是舍不得真罵的。
“媽,您就放心吧,您兒子身體倍兒棒。”
“好在我提前曬了被子,鋪了床,不然你就趴木床闆喽。”陳儀蘭打趣道。
“是是是,謝謝媽,媽真貼心。”林風也不吝啬誇獎。
這時,林風的父親林雷從屋裡走出來吃飯,脖子上還挂着個老花鏡。
“飯燒好了,您老就知道出來了!”陳儀蘭故意嗆他,“擇菜的時候倒沒見着人。”
“這不在研究說明書嘛!”林父的嗓門也是一比一的大,“誰大清早洗衣服,把洗衣機搞壞的?”
“看說明書看一早上?”
“停停停!飯菜都涼了!”林風急忙蹿出來勸架,攔截了父母的眼神厮殺。
林父林母這才撤了陣勢,三人安安靜靜地圍坐在飯桌旁。
林風一手捏了捏兩側額頭,他父母還是幾十年如一日的精神,鬧得他的耳朵都嗡嗡嗡的。
飯桌上,林雷和陳儀蘭互看了一眼,林雷轉頭對林風說:“小風啊,明天的婚禮我和你媽商量過了,我們不方便,你去就行了。”
“哦,份子錢多少啊?”林風夾了一筷子菜,随口問。
“呃,也就送五六千。這你不用管,我們先送過去了,你啥都不用帶。”
“那......”林風正要問。
“啊!那個地址,我記不住。一會找張紙抄給你。”
“别麻煩了,請帖給我就是了。”林風直接道。
“請帖......請帖......”林父吞吞吐吐半天,最後望向林母。
陳儀蘭擡手拍了一下林雷,接過話茬:“怪你爸,他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前幾天把請帖扔洗衣機裡洗爛了。地址是後來打電話過去要的。”
“哦哦哦。”林風沒再追問,雖然心裡總感覺父母不對勁。
下午,林風閑着沒事做,搬了個闆凳在家門口曬太陽。老家在西鈴區的鎮上,是那種小獨棟,搞新農村造起來的,相當适合養老。
小區裡的桃花開得正盛,一簇一簇粉嫩嫩的。今年倒春寒,天氣陰晴不定、忽冷忽熱,所以桃花也開得遲,按長輩們的話來說并不是一個好的開端。林風不怎麼迷信,他一個社畜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工作睡覺工作睡覺,狀況變壞?又能有多壞?
林風拿出手機看了眼又放下。昨晚到家後就給許教柏發送了消息,問他到了沒。許教柏回複的時候臨近十二點,林風睡了,早晨起床才看到。
林風随思緒神遊。許教柏為什麼那麼晚回消息?他現在在做什麼?回老家是有什麼事情?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開始對一個人上心起來,閑着沒事做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人,那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尚不明确的人,那個他不知該如何去定義的人。
“叮”林風的手機訊息忽然響起,他按亮屏幕,是許教柏的消息,給他發了一張圖片。林風将圖片點開,入眼的那一瞬間,“怦怦怦”心髒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
從室内往窗外拍的視角,滿枝桠的粉紅色桃花團團怒放,美的不可方物。
同一個市,他在西區,而他在東區,視野中同樣的美景,仿佛他們都望着同一束桃花。林風不明白,這種“悸動”名叫什麼。
他隻是放任自己的身體,沖到一棵桃花樹下,近距離地拍攝了幾朵桃花,花蕊與花瓣相映襯,那麼的明豔爛漫。他以這張照片回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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