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滿臉疑惑地問道:“孫可望将軍不是已經接受朝廷冊封,成為景國公了嗎?”
商人冷哼一聲:“我聽說他向朝廷索要我們廣南府,朝廷沒答應,他就打算強奪。”
中年男人氣憤地說:“這不就是犯上作亂嗎?”
商人笑道:“孫可望本來就是大西朝的人,雖然接受了大明的冊封,但骨子裡還是沒把大明朝廷放在眼裡。”
小夥子插嘴道:“聽說孫可望的義兄弟李定國,打仗是一把好手,就不知道他碰上我們的軍神,誰更能打?”
這些看似無意的對話,卻像一根根細絲般緊緊纏繞在李小軍的心頭。
他深知,盡管廣南城的百姓們尚未直接面對戰火的洗禮,但戰争的陰影卻已經悄然籠罩了他們的生活。
巡察過平民的聚居之地,李小軍的心頭愈發地壓抑,他朝着城牆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那城牆,恍若一位飽經風霜的長者,默默地守護着這座曆史的城池,如同守護者永恒的誓言。
他靠近城牆,手指輕輕觸碰那些經曆了無數風雨洗禮的磚石。
它們粗糙而冰涼,就像是在低聲訴說着,過去的榮光和現在的頹敗。
城牆之巅,磚石縫隙之間,野草叢生,幾朵無名小花也在其中頑強地盛開,仿佛在昭示着生命的頑強。
城牆的角落,偶爾可以瞥見幾隻自得其樂的老鼠,它們似乎對人的到來并無多少畏懼。
這一切都在昭示着,這座城牆似乎已經老去,昔日的威嚴與堅固已不複存在。
李小軍沿着城牆慢慢行走,耳邊偶爾傳來廣南守軍的交談聲。
他們的話語裡,充滿了對這座城牆的擔憂與不滿,如同秋風中的落葉,帶着無盡的蕭瑟。
“這城牆如此破舊,如此矮小,如何能夠抵擋外敵的侵犯?”一位曆經沙場的老兵歎息道,聲音中充滿了憂慮。
一旁的一位年輕士兵接話道:“确實,每次看到這座城牆,我心中都充滿了不安。”
他們的話語,如同銳利的箭矢,深深刺痛了李小軍的心。
他深知,一旦強敵來襲,這座破敗的城牆根本無法提供有效的防禦。
與其被動防守,不如主動出擊,或許還能改變戰局。
因為,被迫守城,那無異于自絕生路。
既然決定主動出擊,就必須對邊境的地形有深入的了解。
于是,他騎上戰馬,帶着朱梅和精銳的親兵,疾馳向邊境。
廣南府與孫可望控制的廣西府和臨安府相鄰,如果敵人要攻打廣南府,很可能會從廣西府的丘北或臨安府的西疇出兵。
而安南若要侵犯廣南府,則必定會沿着錦江而來。
這三處關鍵地方的地形,他都必須深入了解。
當李小軍騎着駿馬,揚起塵土離開廣南府的時候,安化郡主正緊握着斧頭,汗水從額頭滾落,一滴滴地砸在地上。
這座破落的王府空蕩蕩的,如今連燒火的木柴都難以找尋。
總不能日複一日地嚼着幹糧,喝着冷水度日吧。
郡主手中的銀兩寥寥無幾,甚至還欠了李小軍一大筆債,無奈之下,她隻得提起斧頭,與女官一同走出王府大門,去林中尋覓柴火。
身為金枝玉葉的郡主,她何曾幹過這等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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