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也要看你願不願意去做。"無擺擺手不再多說,來的飄忽去的也飄忽。
□□□自□由□自□在□□□
蕭鴻裔再次出現是在一個雪止的晴天,萬裡的碧空就像被洗過一樣,純淨清澈沒有一絲雜質,有點像眼前這個人,但明明透徹有如一泓清水,最難讀懂看透的卻也是他。對於蕭鴻裔的評價,離夭嗤之以鼻,呸呸幾口說那是你的腦袋問題,塞的全是糯米。
真的太白癡了?蕭鴻裔疑惑,或許自己的确是傻,在潇泫冷淡的态度下還堅持不懈的追那麽多年,可從沒後悔過。
從他懂事時就常聽到身邊的宮女談起國師,許多離奇古怪的故事都是發生在他身上,那些宮女在議論的同時不出意料都會飛起紅心,加上國師深居簡出,更是籠罩一層神秘的光環,然後他就很好奇,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人如何三頭六臂。
當那人出現時,他忽然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下來,所有濃烈的色彩都淡去,隻剩那抹藍色,國師兩個字被水沖化開來,漸漸褪去,另一個稱呼從水底浮出,越來越清晰,就像一尾深潛的魚緩緩浮上,忽然淩空一躍,那個稱呼也呼之欲出──媳婦!
密集的暴雨敲落在心鼓上的轟鳴聲在腦海裡回響,心湖泛起圈圈漣漪,緊張但是沒有絲毫猶豫,他邁步上前把在宮裡逛了一下午才選到的最美開的最好的一株梨花送上,粲然一笑,就此認定,你是我媳婦。
然後就像一頭牛低頭往前沖,不在乎任何障礙。
很傻,他也知道很傻,因為當他把最初的心境說出來,得到的是六哥,離夭和無噴他一身茶水以及捂著肚子忍笑的反映。
他無所謂。
就這樣,追追纏纏,晃眼十幾年就過去了,蕭鴻裔有過各種各樣的想法,唯獨沒想過放棄。蕭鴻卿曾經笑言,除了佩服他的毅力外,也不禁感慨,究竟是喜歡上潇泫的你不幸,還是被你死纏的他不幸?
這個答案,蕭鴻裔也不清楚,也許兩人都相互是對方的克星?
他最大的願望是與自己喜歡的人長相守,至於以後是田園山水還是仗劍天涯都不重要,隻要是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什麽都好。
大多人都覺得這是胸無大志,鄙視的很,他小時也沒少被其他的皇子嘲笑過,但那些嘻笑的面容裡隻有母親似喜似愁的眉目最清晰,還有那聲長歎,揉著他的頭,說出了與其他人都不一樣的話。
"這個願望最平凡,卻也最難。"
潇泫靜默的等待這個午後突然冒出的人又準備說些什麽,可過了許久也不見他吭聲,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裡,神色閃爍,欲言又止。
回憶完的蕭鴻裔深吸口氣,屢好思緒,真誠的說,"我帶你去個地方,最後一次。"口氣中帶了幾分懇求,并邊說邊注意潇泫的臉色,生怕在上面又看到拒人千裡之外的表情。
最後一次?潇泫心髒蓦地緊縮,彷佛在瞬間不能跳動,呼吸也停滞般,捏緊的手指骨節微微泛白。一絲苦澀從心底漫上咽喉,漸漸在嘴角溢出,比嚼了黃蓮還苦,終是要放棄了嗎?
好,很好。
真...真好......
這不正是自己要的,為什麽要覺得失望,心口像被剜了一刀,生疼生疼的,然後被剜下的那一部分不知道是丢在了山頂還是扔在了海裡,總之是遠離,留下是空空的心,被剜去的好像是靈魂。
"不..."那個去字還沒出口就被蕭鴻裔委屈的瞪了一眼,但氣勢是不輸的,大有綁也要綁你去的架勢。
潇泫心裡一愣,就被他趁這個閃神拉了就往山下走。
蕭鴻裔動作看似粗魯,實則輕柔,沒有用太大力。
随著時光的流逝,清脆的童音變得低沈,沈穩,但依然清澈,原本隻到自己腰際得孩童不知不覺間長成了少年,已經變得比他還高,那已經是雙大手,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手握在掌心,少年修長的手指上有長期練武而生的薄繭,厚實的手掌暖暖的充滿力量,不像小時那雙雖暖卻是柔軟的小孩子的手。
陽光從樹葉的縫隙落下,恍惚,那個遙遠的夏日,那個身上還仲著蜜蜂叮的包的男孩呲牙咧嘴的說,"喏,這蜂蜜有股清香。"
還有舉著梨花,笑得燦爛,不怕死的說,"美人姐姐,你笑一笑。"然後又臉純真的說,"你是男的,我也還是要你當我媳婦。"
潇泫微微垂頭,注意力放在了手上,不是自己拉著他,而是他拉著自己,有種一生一世都不會被放開的感覺。
不。
應該是錯覺,最後一次不是嗎?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潇泫聽到越來越嘈雜的人聲,禁不住皺眉停下腳步,他十分厭惡這種熱鬧,而且聽這人聲鼎沸,似乎是全城出動都來到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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