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東,你成績怎麼樣?”
我就說:“倒數。”
他說:“你可别謙虛了,當初你學習不是挺好的,我估計你在全縣排名至少也在前三百名吧。”
我說:“我就是倒數。”
他學習成績并不好,後來才知道他在學校總是跟着學校的體育生無所事事,但卻隻能做個小弟,他當初中考隻考了100多分,但是他老爸有錢,讓他可以在我們那省縣級重點高中讀書,當他聽見我仿似沒有說謊的話語以為我和他是同道中人就想和我進一步聊天,可是我總是愛答不理的,雖然我表象不理他,但是我心裡會想:
“這小子竟然還會恭維人了,不容易呀,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仿似和當初在四年級的時候捏造謠言說把我打成腦震蕩的小夥不是一個人了,或許随着年齡的增長他變的懂事了吧,但是就即使他真的懂事了他也并不配當我的朋友,我應該減少和他的交流。”随即我幫他把行李搬上了他老爸的車上,不等他老爸和他說一聲謝謝,我就一句話不說的就走了,我想要和他和他的家人們拉遠距離,因為我知道在村裡針對父親的謠言和他們家絕對有着不可或分的原因。
那個時候其實暑假已經過得沒有童年那般有趣了,出于無聊我給子龍打了電話,他和我一樣,在村裡也是一個孤獨的孩子,他也很無聊,所以就邀請我去他家裡做客,那個暑假,我們一起爬山,一起下棋,一起吹牛互捧,一起打電子遊戲,一起暢想未來的夢想,也一起期盼未來都能遇到那個相伴一生白頭到老的姑娘……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沒多久開學了,高二因為文理分科,班級又開始了重組,子龍分到了13班,我分到了14班,我們兩的班級是挨着的,下課吃飯也經常在一起聊天,但是回到班級的子龍就會變成了沉默不語的好學生。雖然已經是高中了,但是那個時候還是存在校園暴力,因為分班的原因,子龍的班級也有好幾個體育生。這些體育生來學校也不是為了學習的,很多四肢發達的體育生在那時候心智也不是很成熟,他們還是很崇尚武力,他們崇尚武力也就罷了,去挑戰打敗更厲害的人去啊,可是他們就喜歡恃強淩弱欺負班上一些不太愛說話的同學,當然子龍的不言語也成了他們欺負的對象了。可是子龍并沒有受到很大的欺負,有一位名叫潘志強的同學制止了那些同學。
後來子龍在下課的時候問我:“我班裡的潘志強是你們村的,你認識嗎?我總感覺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護着我的,他在班上挺照顧你們鎮上的同學,但是我和他沒有瓜葛,他為什麼幫我呢?”
我對子龍說“潘志強,好熟悉的名字啊,應該是我小學一二年級的玩伴,但是我不确定,因為我們那個村很大,很多同齡人我都不認識,再加上時間這麼久了,容貌也都大變了,名字也不清晰了,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我兒時的玩伴。”……
後來我和志強同學打了很多次照面,但都隻是微笑對之,然後離去,我對他笑的意思是感謝他替我保護我的兄弟,他對我笑我就不知道蘊藏着幾分含義了。等到高中結束後我沒有跟他打過招呼,因為我擔心我認錯人。他也沒有給我打招呼,他可能也擔心給我打了招呼我反而不認識他的尴尬,但是我們都再一次心照不宣的記住了對方的容貌和名字。
還有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經常诋毀我的那個同村小夥伴竟然和智龍是同桌,同桌之間不可能不說話,而他也經常看到我和子龍在一起,我不知道他出于什麼想法又在他所在的班裡散播兒時的謠言:
“袁旭東啊,就那樣子,小的時候被我打過腦震蕩,是個慫蛋軟包。”
得知謠言的散播者是他的時候,一向沉默的子龍發怒了:“你特麼給勞資嘴放幹淨點,誰是慫蛋軟包?上學期暑假結束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卑微至極求旭東幫他搬行李,那個時候在旭東面前怎麼不說你把他打過腦震蕩,怎麼不說他是軟蛋慫包呀?你就喜歡想方設法踩低别人擡高自己,你怎麼會有那麼高的優越感呢?”
他說:“我又沒說你,你激動什麼?”
子龍說:“你要是說我我可以不做理會,你憑什麼說我兄弟,你配嗎?你說你把旭東打過腦震蕩,我不能确定你說的真僞,但是□□年前的事你卻還能一直挂在嘴邊,就能證明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你手無縛雞之力,每次嚷嚷着和我扳手腕,我都是看在你和旭東是一個村裡的我讓着你,不然我随時可以秒殺你,我現在就站在這,你倒是把我打個腦震蕩來呀?旭東寬仁不想和你計較,你要是知道旭東一個手就可以把我放倒,你還敢叫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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